“你沒事吧?”
在鬆田陣平的關心下,波本的臉色變得格外的複雜,戴著黑色墨鏡的鬆田陣平則表現得越發親昵起來,“真是好久不見了,自從上次之後這次再見麵,又是這樣的場景,零,你果然還是和我想的一樣。”
“隻不過這次不要緊吧,會不會暴露你的身份,你最近不是在臥底嗎?”
波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鬆田陣平在看到我後對我打了個招呼,“喲,上次見到的小姐,你還和零在一起,真是辛苦你了。”
“沒有沒有,還好啦。”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對於眼前這個在原著裡猶如流星一樣出場最後又快速隕落的好警察,充滿了十足的好感,尤其是他看上去長得還算挺符合我的喜好的,小卷毛,又帥又痞,這麼看上去還有點像太宰呢。
波本十分複雜的看了下我,這才緩緩地點了點頭,“還好吧,反正已經暴露的差不多了。”
鬆田陣平:……
他停頓了下然後就忍不住發出劇烈的笑聲,“什麼,完全暴露的差不多了,零,你可是當年警校的第一,你在做什麼呀?”
波本有些無奈,又有些放鬆的開口,“是啊,我在做什麼呢?”
不遠處的諸伏景光和諸伏高明兩個人安靜的對視著,年輕的警官先生看了下我,挑了挑眉,男人將手放在麵前捏成拳頭,隨即對著蘇格蘭說道,“辛苦你了,景光。”
諸伏景光久久沒有說話,諸伏高明這才轉過來看向我,溫和的對我說道,“是黑澤小姐吧,景光拜托你照顧很久了。”
太客氣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們,諸伏高明看著我神態尤其的柔和,與蘇格蘭一樣的雙眸就這樣落在我的身上,“你們都沒有事情真的太好了。”
我也點了點頭,左邊是波本右邊是蘇格蘭,一直在執行著臥底任務的我們沒事情,真的太好了。
因為時間不足我們也就暫時停止了簡單的對話,我拉著工藤新一當做夥伴,就這麼打算去解開這個炸彈了,就在鬆田陣平即將來到炸彈前時,忽然間聽到背後傳來了一聲冷哼,“這樣做的話,可是會死人的。”
哎?
轉過頭來竟然看到穿著黑色大衣的琴酒站在不遠處,男人叼著煙就這麼神色晦暗的看向我,“組織的炸彈可沒有那麼簡單就會被解開。”
他突然間的出現真是讓波本和蘇格蘭一陣緊張,琴酒看到他們擋在我身前的樣子,隨即嗤笑了下,“安心,這次我是來打算幫你們的,這個炸彈還是讓專業的人來解決吧。”
“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琴酒掃了眼我後,“隻是一個交換而已。”
交換嗎?
我和波本蘇格蘭三個人麵麵相覷,周圍的警察們也都屏住呼吸,本來對於突然間出現的人,警察們差點一擁而上要將他直接製服,但是諸伏高明卻攔下了眾人,對在場的警察們搖了搖頭。
他看向蘇格蘭,“是你的同伴嗎?”
蘇格蘭點了點頭,我們所有人就看到琴酒來到了炸彈的前麵,諸伏高明冷不丁問了句,“他也是臥底嗎?”
差點沒把我們三個人給噎死,我對諸伏高明搖了搖頭,他有點納悶,“那他為什麼會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是啊,一不小心就說不定粉身碎骨了,為什麼琴酒要做這樣的事情,我很奇怪。
蘇格蘭思考了下,“也許他到現在還覺得……你是他的女兒吧。”
啊!?
諸伏高明聽到這裡也皺起眉來,“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景光你要對這位先生多些尊重了。”
你們在說什麼,能不能說點陽間的話。
那邊的琴酒在兢兢業業的乾活,簡直是猶如迷幻現場一樣,明明是曾經組織對臥底深惡痛絕的男人,結果現在混得比我這個臥底還像臥底,還在給我們拆除炸彈,真是誰能想得到呢!
眼看著琴酒已經拿起了不遠處的炸彈,他真的對這個炸彈的構造十分熟悉,我懷疑這個炸彈說不定就是他安的。
下一秒,我們的頭頂響起了一個爽朗的男聲,“晚上好,大家今天怎麼樣?”
一個穿著白色披風頭戴帽子的銀發青年對我們揮了揮手,他整個人都像是完全懸浮在半空中一樣。
“是怪盜基德!?”
旁邊的警察們騷動起來,不少人甚至大喊出聲,“是基德啊!”
不是吧……我怎麼看都覺得不像是基德。
銀發的青年眨了眨眼睛,他像是思考了下,“怪盜基德嗎?這個名字也不錯,好的,我就是怪盜基德!”
我們這些知道怪盜基德真正身份的人:???
這個突然間出現的人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