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七“……”mmp!兔紙急了也會咬人的!
“不用。”白岐擼著兔子回絕道,“我喜歡軟軟的。”
‘蹂.躪’起來觸感很舒服。
“……”突然覺得有點冷。
晚上,白岐正和龐樞一塊用晚膳,院外突然響起嘈雜的喧鬨聲,二人聽見有人在喊‘著火了’。
“我出去看看,你乖乖呆在屋裡哪都不許去。”龐樞叮囑完後,便起身出屋了。
白岐靜靜舀著粥喝,‘感覺有陰謀。’
‘你太敏感了吧?’黑七啃著玉米回道。
‘不是敏感,是總有刁民想害本上神。’
‘嗬嗬。’有被害妄想症的宿主。
龐樞走後不久,白岐一碗粥剛下去一半,正啃玉米的黑七突然響起警報,‘有人!’
“嘩!”屋門被撞開,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
白岐微頓“??”尋仇?
喻一寒上下打量白岐幾眼,故意壓粗嗓音問,“你是鐘玉桓?”
“是。”白岐承認。
喻一寒鬆了口氣,這回總算沒找錯,“我是青郡縣段素言請來救你的。”
‘瞧瞧,瞧瞧,多有情有義的姑娘。’黑七道。
白岐也倍感意外,顯然也沒想到已脫險的段素言竟還惦記著自己。
見白岐不作聲,喻一寒以為他不信自己,但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容他浪費時間去跟他解釋。
原本以為此山寨隻是個普通的土匪窩,沒想到寨內竟臥虎藏龍。
“來不及和你解釋,快跟我走。”喻一寒上前,一掌劈在白岐後頸。
“你……”話止於開始,白岐眼前一黑便暈過去了。
本上神問候你全宗門祖宗一百代!!
喻一寒扛起白岐便跳窗跑了,黑七木了“……”大俠你帶上本智能啊!
龐樞趕到著火地點,是廚房,現場火光衝天已經燒了大半。
“樞哥!”一人跑來。
“誰把火燒著的?”龐樞問。
“樞哥,這火燒的奇怪,是從屋外麵開始的。”那人回道。
龐樞皺眉,望著衝天的大火隱隱生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樞哥!”又有二人從彆院跑來。
“我們在後山南院找到兩個昏迷的人,是被打暈的,而且在南後山石壁上發現一根繩索。”
龐樞表情變幻莫測,突然,他神情一凜,暗叫一聲‘糟糕’,轉身便朝自己院內奔去。
“玉桓!!”
龐樞跑回院中撞開屋門,屋內空無一人,整個院內都靜的嚇人。
龐樞攥拳,眼神陰騭,表情陰鬱,凶狠,暴戾,仿佛狂風暴雨的前兆。
“砰!”暴怒中的龐樞猛地掀翻屋內的飯桌。
因兩人的結合中有有算計,有交易,有‘強迫’,龐樞不自信白岐會愛自己。
而今晚人為的大火,和被襲擊的寨匪,還有潛入寨中不知身份的人,讓龐樞不得不猜疑白岐是有計劃的出逃。
“鐘玉桓!縱使是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抓回來!你能跑到哪去!?”
而寨中另一院中,張文官躲在屋內一臉慌色和後怕。
喻一寒潛入寨中後,一是不知白岐在哪,二是不知他的相貌,隻知他是個‘弱不禁風’的書生。
喻一寒穿梭在寨中尋找符合‘標準’的,誰知半路撞上張文官。
細皮嫩肉,符合。
弱不禁風,符合。
一身書生氣,符合。
於是喻一寒果斷把人截住了,哪想到竟劫錯人了。
張文官被嚇得魂不附體,但在得知喻一寒的目標是鐘玉桓後,莫名又冷靜幾分。
喻一寒一身夜行衣潛入山寨,手持‘凶.器’,且‘凶神惡煞’,明顯是個‘殘暴無情’的江湖人,便以為他是來尋仇的。
張文官不知‘鐘玉桓’一介書生怎會得罪到江湖人,但若此人將‘鐘玉桓’殺死……
張文官出賣了‘鐘玉桓’,不但提供了他的所在位置,還提供了‘尋仇’計劃和下山的路線。
否則初來百穆寨的喻一寒哪會知道廚房和龐樞的院子一個在東首,一個則在西尾?
聽著外麵吵吵嚷嚷的聲音,張文官白著臉,兩眼卻直勾勾盯著龐樞院子的方向。
有報複後的快感,也有害人後的驚慌和忐忑。
‘鐘玉桓,你彆怨我,怨也隻怨你自己處處折辱我。’
張文官不知,他覺得自己驚才風逸,雅人深致,輕視寨中人魚龍混雜,粗鄙無禮,且冷酷無情。
卻不知自己早在一日一月的相處中被‘同化’,他自認為的‘儒雅’下早已變得冰冷堅硬。
隻不過寨中土匪雖冷酷殘暴,但心中至少還留存著一個‘俠’,一個‘義’字。
而他,愚蠢的目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