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間房的分配結果是白歸詡跟白岐一間,莊崇張璠和兩個暗衛一間,做老大嘛,總得有點特權不是嗎?
莊崇準備完溫水,白歸詡把白上神抱進盆中,白上神頓時舒服的眯上眼睛。
“不怕水?”白歸詡驚奇的問。
白上神冷睨了白歸詡一眼,無聲的譏諷。
‘本上神獨戰三麵蛟填平無燼海的時候你還未入輪回呢。’
‘……’白歸詡。
自己堂堂臧澗山莊莊主竟讓一隻小狐狸鄙視了?
門外,張璠不動如山的站著崗,曹長清上來時他隻微微頷下首算打招呼,腳下卻不動分毫。
曹長清回屋,章驍跟上壓低聲音,“都是高手,除了為首的青衣男人。”
“江湖中臥虎藏龍,高手無數,切記莫以貌取人。”曹長清道。
“吩咐下去,不許招惹上隔壁那幫人。”
“是。”
隔壁。
‘伺候’白上神沐浴後,白歸詡又用毛巾仔細替他擦拭身上的水漬。
莊崇端著晚飯從外麵回來,順帶回稟曹長清他們的情況,“除了藍衣的近身護衛,其餘人在江湖上左右不過二三流的檔次。”
“是否需要再細查一番?”
“不用。”白歸詡回道。
“萍水相逢,無故貿然調查太失禮。”
‘嗬嗬。’鄙視某朵‘小黑花’太裝模作樣的白上神。
餘光瞥見白岐,莊崇遲疑請示,“舟車勞頓,用過膳食後公子早點休息,小狐狸帶去和屬下睡……”
“留下它吧。”白歸詡撫順白岐的狐狸毛語氣淡淡道。
“小花兒非常可愛,我瞧著歡喜。”白歸詡笑望向莊崇,“莫不是莊崇怪我霸道,橫刀奪愛搶了你的愛寵?”
莊崇聞言一驚,“屬下不敢。”
白歸詡伸手扶住他叩下的手臂,語氣無奈,“行了,坐下吧。”
是夜。
白上神蹲在虛掩的窗戶前,目光深邃的望著窗外的電閃雷鳴狂風驟雨靜默不語。
他不睡,黑七便趴在他的耳朵上陪他‘聽風看雨賞雷雲’。
‘你怕?’黑七問個傻問題。
白岐伸爪任由屋簷下的雨打濕自己的皮毛,‘本上神飛升時的雷劫劈了兩天兩宿,聲勢浩大豈是凡界的一點雷雨可比擬的?’
‘劈了兩天都劈不死你,命真硬。’黑七吐槽。
‘嗬,本上神的本事不算最大,但就是命夠硬。’白岐自嘲。
‘你……’黑七心累,它剛剛有誇他嗎?
又是半響靜默。
‘宿主。’黑七問,‘你是不是想你家的野男人了?’
‘……’白岐。
“是怕雷睡不著嗎?”一雙手從身後將白上神溫柔的抱起。
又偷襲本上神!
額上跳#的白上神暴躁的揮爪抽上去。
“刺啦!”
僅著一件單衣的白歸詡衣襟被撕開,頃刻間袒.胸.露肩,春光乍泄……
“……”白歸詡。
‘……’白上神。
‘本上神以道名起誓不是故意的。’真誠的語氣。
‘是,你是有意的。’黑七幽幽補上一句。
赤足下地,衣衫不整的白歸詡麵露異色,散下的三千青絲下五官竟給人一種雌雄莫辨的魅.色。
‘秀色可餐。’糾結著要不要揩油的白上神。
‘宿主,堅持住。’無奈的黑七。
白歸詡將衣襟拉上,似笑非笑的捏下白上神的下巴,“色狐狸。”
‘本上神不色,本上神是坦坦蕩蕩的欣賞。’強詞奪理的白岐。
‘得了吧。’明明是個看臉下碟的渣渣,黑七翻白眼。
白歸詡回床上躺下,好脾氣的將白岐狐狸圈入自己暖暖的懷中。
“都已寅時了,早點歇息吧,明日再陪你玩。”白歸詡哄騙道。
‘本上神被占便宜了。’白岐。
‘你家野男人提著五十米重刀正在趕來的路上。’黑七播報。
野男人嗎?
白岐凝視著已闔上眼的白歸詡,毛茸茸的爪子輕輕在他的下巴上抓了一下。
“乖。”白歸詡低喃,將臉貼上白岐的頭。
白岐眼中金光一閃而逝。
野男人?的確挺野的。
‘宿主,捏花惹草會遭報應的。’苦口婆心的‘保姆’黑七。
‘陳詞濫調,本上神都聽膩了,換一個行嗎?’
‘……你家野男人……’
‘白菜吃多了,總會想換個蘿卜啃一口。’白上神。
‘!!’白渣渣!湊表臉!招蜂引蝶拈花惹草,大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