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網上的攻擊, 白上神廢話不多正麵硬剛, 對此闞小霸總百分百配合,十足一個護夫狂魔。
難道他真不在乎唾手可得的繼承人身份?
對於媒體的質問,闞小霸總的回答是:闞家不止一個兒子。
媒體傻眼了。
網友全驚了。
這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節奏?
白岐家世一般,且相貌平平,究竟給他灌什麼迷魂湯了, 難不成是下了什麼蠱惑人心的蠱?
《仙緣》劇組。
豔麗的桃花林中,玉梧邑奄奄一息的靠在樹下,青絲如墨膚如雪,即使已被逼入絕境但仍不露絲毫狼狽。
烏郴走來, 當年的稚嫩少年如今也已蛻變成可獨當一麵的一門上仙。
玉梧邑扯起唇角, 血液從口中溢出他卻毫不在意。
“臨了, 來送本尊的竟是你。”
“後悔嗎?”烏郴問。
“不悔, 不值得。”
哪怕即將身死,但玉梧邑仍不減狂傲,這世間的一草一木, 一事一物皆撼不動他分毫。
“隻是不知,日後這三界少了一個玉梧邑可會寂寞。”
外界喜悅的歡呼聲響徹三界,所有修者都在慶祝大魔頭的身死道消。
靜謐的桃林中男人合上了雙眼,往日一切曆曆在目, 烏郴閉眼,隱藏眼中的哀意。
當年那個單槍匹馬挑翻眾仙門弟子, 笑的張狂不羈的少年郎終究是消散於天地間了。
“哢!”
齊導高喊。
白岐睜眼, 利落的從地上爬起, 衛晗還是呆呆的,似乎還未從剛才的戲中出來。
江欣楠遞上一杯水讓白岐漱口,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常哥,你演的真好。”
白岐漱了漱口中的人造可食用血漿,吐了出來,“感同身受嘛。”
與彆人而言這隻是戲,可對白岐來講,神魔妖人那點破事他可全是親身經曆過的。
“恭喜殺青。”齊導走來遞上一個紅包,臉上寫滿了對他的滿意。
見左右無人,齊導難得八卦一下,“你和闞家的長子來真的呀?”
“湊合過唄,過不下去再說。”白上神輕鬆的聳聳肩。
“……”齊導。
該說他心大呢,還是沒心沒肺呢?
“闞家不是尋常的商人富豪,彆陷太深。”齊導多嘴的小聲叮囑一聲。
於公而言,白岐在演藝路上是個可塑之才。
從私上來說,他本人蠻喜歡這個不驕不躁的年輕人的。
隻可惜他和闞家的人扯上了關係,縱使齊導惜才,可闞家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有機會再一起合作吧。”齊導拍拍他的肩道。
白岐回到化妝間卸掉身上的裝束,換上平日的常服,和劇組的人告了彆後便打算離開了。
“慶功酒會彆忘了。”齊導喊了一句。
“到時手機通知我就行了。”白岐應了聲後就匆匆離開了。
熬了兩周總算殺青了,他得趕緊回去補補覺。
白岐剛出劇組,兩個保鏢便快速尾隨上來。
這是闞文睿安排的,本來是五個人,但在白上神的強勢拒絕下才減到兩個人。
司機剛把車開來,一輛低調內斂的豪車突然開來停在白岐身前。
車窗降下,露出闞文睿的臉,“上車。”
給了江欣楠一個安撫的眼神,白上神平靜的上前坐進對方車中。
見保鏢要跟上來,闞文睿開口,“你們不用跟著,我有事和他說。”
在保鏢怔忪時,闞文睿果斷開車。
車中靜悄悄的,白岐唇角噙著笑盯著前麵駕駛座上一臉冷色的闞文睿,眸中微微泛冷。
‘他不是闞文睿。’黑七叫道。
‘嗯。’白岐懶懶應了一聲。
是不是正主他自然看的出來,隻是不知他的目的什麼。
半個小時後。
車驟然停在馬路邊。
“我是闞家的長子,我有我的責任。”闞文清模仿著闞文睿的語氣開口。
“之前隻是玩玩,你彆誤會。”
“……”白上神。
‘虐他。’聽懂闞文清話意的黑七頓時怒不可遏。
闞文清拿出事先準備的支票。
“這是七百萬,你拿錢離開,不要再回來。”
白岐眸光幽暗深邃的凝視著闞文清,直盯的他背後颼颼冒涼風,差點hold不住。
就在闞文清打算再撂幾句狠話威脅一下時,白岐伸手接住支票爽快的揣回口袋。
“回公寓。”
“??”闞文清。
“分手了你也得給點時間收拾一下行李吧?”白上神道。
闞文清有點懵,“……哦。”
太順利了。
預想中得哭天喊地死纏爛打呢?
劇情不按劇本走,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不是真的。’黑七驚叫。
‘本上神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戳穿他?還真聽信他的鬼話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