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岐得知原主申請的調離審批下來時消息已在獄警間傳遍,所有獄警都知道白岐要走了。
獄警們一個個演技浮誇的表達著不舍, 畢竟獄裡的日子剛好過一點, 一旦白上神這根定海神針不在了估計獄中又得恢複往日的模式。
不, 或許更糟。
沒了白岐的震懾後獄中犯人會再次翻天, 也許會把對白岐的怨氣全部報複在他們身上。
宿舍。
白上神平躺在床上,臉上蓋著剛到手的審批資料也不知是醒著還是睡著的。
房門被敲響。
許久聽不見裡麵應聲的段一鶴小心的將門推開一條縫鑽進一個頭。
“簡哥?你醒了嗎?”
床上的白上神紋絲不動, 好一會才聲若蚊蠅的懶懶應了一聲。
“簡哥, 405間的溫尋病了。”段一鶴道。
“病了叫醫生,你叫我我懂治病嗎?”白上神嘲諷。
段一鶴噎了一下,“他不肯去。”
“以他的小身板打暈綁了不難為你吧?”白上神問。
段一鶴默“……”
為難, 非常的為難。
“簡哥。”段一鶴猶豫的開口, “他……和獄裡的其他罪犯比是瘦點, 但也很凶的。”
白岐側頭掀開一角臉上壓著的資料目光不明的盯著段一鶴, 看的他慫巴巴的垂下眼。
“溫尋說是你當初承諾的,遇上事可以找你。”段一鶴道。
白上神回憶當日自己隨口許諾下的原話,本是一句走腎不走心的撩撥, 他竟真的當真了。
臉蓋在紙張下的白岐唇角揚起抹極淺的弧度, 轉瞬即逝。
片刻,白上神扯下遮臉的資料驀地坐起下地,撈上掛在椅子上的製服大步出門。
“簡哥,你上哪?”段一鶴問。
“哄崽子。”白上神隨口回道。
“……”段一鶴有點懵。
哄崽子?啥意思啊?
出門後白上神直奔罪犯住宿樓。
自從上回收拾了呂坤森後獄中罪犯們再見白岐跟小貓見惡犬一樣乖,碰上個油嘴滑舌的都得叫一聲——簡哥。
胡郢靠在門上望著白岐的背影思索, 看方向, 像是去溫尋住的地方。
溫尋住的405間是個標準單間, 他沒入獄前本是屬於胡郢的,但入獄後不久胡郢說太冷清於是讓他住了。
太冷清
借口真夠拙劣的,傻子才信。
相比胡郢的胡謅,獄中的犯人更相信他和胡郢有一腿。
來到405前,白岐徑自推門不問自入。
屋內床上,溫尋正闔著眼靜靜躺著,臉色有點白,柔柔弱弱的似乎是真病了。
白上神上前來到床邊,俯身貼近他仔細打量,“真病了?”
溫尋睜眼,看見近在咫尺的白岐時微微一笑,“簡警官。”
白岐伸手貼上他光滑的前額,不禁蹙眉,還真有點熱,苦肉計使的勾下本的。
“病了就不該諱疾忌醫,我去叫醫生。”
“簡警官。”
溫尋一把抓住了白岐的手,使他停下。
望著因發燒臉有點紅的溫尋,白岐盯著細看許久,突然笑了。
“寶貝,你在勾.引我犯罪嗎?”
“簡警官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溫尋一臉茫然,把一個身陷狼群無所依靠的小綿羊演的入木三分,讓拿過影帝的白上神都歎服了。
裝嗎?他也會呀?
情人間的小情.趣該配合時還得配合,自家崽子他願意寵著慣著
影帝上身的白岐當即反手握上溫尋的手腕,單手捏住他的下巴欺身吻上。
香煙的味道混著薄荷的味道像是可以叫人上癮一樣,蠱惑著白上神差點淪陷。
一吻結束,氣息微喘的白上神色.情的在溫尋耳後舔舐一下。
“做我的人如何?以後哥哥罩你。”
溫尋害羞的把臉埋在白岐頸窩內,語氣羞澀,但眼底卻醞釀著詭譎陰晦叫人毛骨悚然的黑色風暴。
“簡警官很熟練呢,以前也撩撥過彆人嗎?”
白岐啞聲失笑,模棱兩可的回道,“你猜。”
“我不知道。”溫尋笑著,但笑容卻血腥病態。
“可是我聽人說簡警官要調走了。”
白岐是真樂了。
忍不住在自己覬覦已久的蜜桃臀上捏了一下,得知他的調離令下來了所以按捺不住使了苦肉計?
可愛到爆有木有!?
“你的消息可真夠靈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