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 第282章 盜無道二.3(1 / 2)

白麒光盯著山河打量良久,點頭,“可以。”

無名小卒黑七和競技區第一狼人山河要k的消息一時間傳遍了競技區,無數人烏泱泱的全朝蟲族戰區湧去,守在觀戰區準備觀戰。

但凡有點智商的都不會大放厥詞的嘲笑白麒光不自量力,他們不信麒光但卻信山河,山河在競技區的權威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那是用戰績說話的實力派。

白麒光雖隻是個無名小卒,但既然能讓山河下場k的應該也菜不到哪去。

山河跟白麒光進入蟲族模式,選定了戰場。

看看白麒光廉價的租用機甲,再看看自身頂級裝備的虛擬機甲,山河突然生出一種欺負小孩的羞恥感。

山河很強是公認的,來看白麒光的戰鬥也是被同伴拉來介紹的。

山河極少和人k,即使有厲害的對手也很少挑起他的戰意,和麒光k其實好奇占多數。

撇開陳舊的打法不談,麒光的戰鬥太完美了,一招一式仿佛數據合成的一樣,精準的找不到一點瑕疵跟失誤,像機器人。

“你……可以換一個機甲。”山河提議。

“窮。”

山河“……”

最後是山河換了一架自己機甲中最低版的機甲,即使如此仍在裝備上甩白麒光幾條街。

倒不是山河小氣不借給麒光,而是他的機甲都是根據自己的精神力特製的,即使給了彆人估計也控製不住。

“開始吧。”白麒光道。

二人準備,蓄勢待發。

隨著倒計時歸零,大群模樣可怕的蟲族如潮水一樣從四麵八方湧來,如果換個膽小的隻怕能嚇傻。

一進入戰鬥,山河便全心身的投入,控製著機甲做出一個個高難度的走位收割著蟲族的生命。

白麒光在戰鬥中則暗暗打量山河。

精神力不弱,在聯邦應該也是排的上號的。

看動作,氣勢,不像是普通人……突然,麒光目光一凜。

山河在劈開了一隻蟲族腦袋一個收回時上身微俯的動作讓白麒光起了戒心。

軍人。

白麒光確認了山河在現實中!中的職業。

剛才那個動作是軍部大多數軍人都會有的一個本能的小動作,是根據在軍部統一的職業訓練係統訓練出來的。

白麒光確定這個叫山河的人不是在職軍人,便是從軍部出來的。

而白麒光,一向對聯邦軍部沒什麼好感! —— 284 第284章 盜無道四

白麒光和山河的比試以山河斬殺數量多出二十五隻結束。

預料中的結局,白麒光一點也不氣餒。

白麒光輸掉比試有二人機甲裝備上懸殊的原因, 也有麒光的放水, 否則即使輸了也定是二人不相上下, 山河險勝。

山河是星網競技區的第一人, 白麒光若贏了亦或鋒芒太盛,難免不會引人注目導致最後馬甲不保,

白麒光雖好勝,但理智遠在衝動之上。

山河的勝利是觀戰者預計中的結果,在二人開戰前誰也不信一個無名小卒會贏了山河大佬。

眾人恭維著山河,但也沒譏諷白麒光。

一個籍籍無名的beta在裝備簡陋的情況下僅以落後二十五隻蟲族敗給山河,足以證明了自身的實力。

出了模擬戰區,白麒光坦然開口, “你贏了。”

山河默了片刻,目光不明的盯著白麒光看了良久,幾番欲言又止,最後閉了嘴。

“贏了也不高興?”白麒光問。

“……你的機甲比我的差,不公平。”靜默許久的山河開口回道。

“下回再比一次。”

“叮——”

麒光光腦上出現一個好友請求,是山河的。

白麒光垂下的眸中略顯暗下,不多會,點了同意。

因當年聯邦通緝的原因導致麒光對聯邦軍人十分沒好感,但這個叫山河的人明顯對他有了印象, 與其躲貓貓不如正麵剛, 以免招來更大的麻煩。

關於麒光,山河好奇肯定是有的, 陳舊但嫻熟的作戰方式,對蟲族構造的了解,完美到有點不現實的精準計算。

因不熟,所以山河並未冒失的詢問他的來曆,但自己卻暗暗猜測著。

軍人?軍校院生?蟲族研究者!……

亦或,是危險不法分子?

山河並不確定。

山河的光腦響了,他打開信息看了一眼眉宇間不免蹙了下。

山河點點頭,“我得下線了。”

停頓了下,又補充一句,“改日再約,公平的再比一次。”

“好。”白麒光應下。

山河離開後,被人當猴子看的白麒光覺得無趣不多會也下線了。

孤軍奮戰的他會努力在卡藍星上生活,但真過不下去了左右不過鬨上一場後放棄這副軀殼,卡藍星雖是他的故鄉但他從沒將這裡當成歸屬,他的歸屬在曜荒。

山河現實中的身份他如果想查也不是查不到,但他犯不著為了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將自個暴露在主腦監視下。

又平和的過了幾日,原主父親將原主和伯斯的訂下婚期通知給了他,是通知而非商量,沒有給他任何拒絕的權力。

望著離開的鬱父麒光眼中劃過譏誚。

渣白老父親欺負他是理所應該的,自家渣爹自個得容著。但這個男人可不是他爹,哪容得他向自己吆五喝六?

“據傳希爾伯斯外麵的情人兩隻手都數不來,你過去後可得寬容一點,彆一年不到把自己氣死了。”鬱菲爾嘴欠的譏諷。

鬱菲爾以前就總欺負原主,原主鬱禰回回受欺負了都是默默受著,慫的一批,但咱七哥可是個暴脾氣的狠人。

“你同情我?”白麒光反嘲。

“我嫁至少希爾伯斯肯娶,而你?倒貼上去伯德弗沃王子估計都不瞅一眼,——小beta。”

白麒光加重beta一詞,腳底帶刀的狠狠踩在鬱菲爾的痛處。

“鬱禰你……”

見她揚手,白麒光眉毛當即一擰惡聲嗬斥,“你打我試試!?我可是oga,你碰我一下我告你。”

白麒光將鬱菲爾氣的臉都綠了,傲慢的站起當著鬱菲爾的麵一扭頭張狂的上了樓,宛如一隻鬥勝的公雞一樣,將刁蠻任性飛揚跋扈演的淋漓儘致。

上了樓後,麒光站在樓梯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鬱菲爾。

“你很生氣?”

“生氣就對了嘛。”

“不明白?”

“寬容一點嘛,彆因我的三言兩語把自個氣死了。”

“小beta!”

“……”鬱菲爾。

白麒光回了屋。

在樓下響起,“鬱禰——!!”

舒坦。

白麒光滿足的長籲一口氣。

回到屋內的麒光收到了伯斯的信息,是一首曖昧的情詩,酸的咱大老粗的七哥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伯斯一天一首的情詩早讓麒光看麻木了,果斷刪除不予理會。

癱到座椅上無聊的轉著圈,白麒光開始思索和伯斯結婚一事。

婚是肯定不可以結的,即使隻是逢場作戲也不行,他的肉身在曜荒是個正兒八經的修者,修行人可是最怕因果。

他得謀劃一下攪黃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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