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易翔飛手賤,不信邪地又按了一回鈴鐺。
果不其然,十五再次打開毛爪子,數出一粒牛肉乾遞到鏟屎官麵前,還欣慰地用肉墊子拍拍他手背,以資鼓勵。
易翔飛:“……”
為啥有種自己被邊牧調戲了的錯覺?
就在此時,門鈴突然響起,不知為何,作為鏟屎官的易翔飛反而鬆了口氣。
十五耳尖動了動,知道門外是園長來家訪了,它看向初一,發現它果然興奮地搖著尾巴衝向玄關門口坐好,伸出舌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皮毛,然後抬頭挺胸,一副精神小夥的模樣。
顧小可進屋後與易翔飛相談甚歡,聊了聊兩隻狗子的近況,又對接下來它倆的健康管理做了規劃。
簡單來說就是初一需要稍微減一下肥,而十五很完美,它自我管理做得好,完全不需要操心,甚至還有能力幫助鏟屎官管理初一,監督它的運動和飲食。
易翔飛將剛才自己訓練兩隻毛孩子按鈴吃肉乾的成果講給顧小可聽,顧小可意味深長地看了十五一眼。
十五慢慢地、慢慢地將狗頭扭開,看向窗外。
顧小可忍著笑,沒有當場戳破十五故意逗自家主人玩的小伎倆。
“這次冒昧前來打擾,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
易翔飛很敬佩顧園長,自從將兩隻狗子送去念幼兒園後,它們的自我管理能力迅速提升。
初一和十五不僅學會了用馬桶上廁所和衝水,還學會了拒食以及乖乖玩玩具不拆家,甚至出門散步都不再亂跑,過馬路還會自己看紅綠燈注意來往車輛。
將毛孩子教到這種程度有多不容易,易翔飛心裡很清楚,畢竟他曾被二哈折騰得想吃狗肉火鍋。
因此,易翔飛特彆佩服顧園長,覺得她簡直就是行業第一牛逼的大佬。
“園長你有什麼事儘管說,我幫得上忙的肯定儘全力辦好。”
“我想跟你打聽一件事。”
顧小可將十五提供的線索說給易翔飛聽過之後,他回憶了幾秒,然後告訴顧小可:
“是有這麼一回
事兒,那都是去年12月發生的事了。”
“你知道我是賣房子的,去年2區13棟彆墅的業主移民出國了,走得急也不打算再回來,就想儘快將彆墅賣掉。”
“業主估計急需用錢,家裡什麼也沒動,豪華精裝修,家電齊全,拎包就能入住,卻比市場價還要低上十萬。”
“有一回我帶客戶去看房,結果打不開門,我以為自己拿錯了鑰匙,最後發現原來是大門被換了鎖。”
“我以為是業主叫人換的鎖,因為時差原因,就想等第二天再聯係業主問清楚。”
“結果十五的反應很奇怪,它平時不吵不鬨的特彆文靜,但那次卻瘋了一樣對著大門狂吠。”
“我當時感覺不大對勁,立刻聯絡了業主,半夜三更問人家有沒有換鎖,結果對方回答沒有!”
“業主也急了,以為是小偷,就請我們找人過去撬鎖。”
“結果開門進屋後裡麵一個人也沒有,我看了一圈,跟業主對了一下,家裡什麼東西都沒丟。”
“十五自從進屋後反而沒有再亂叫,我沒有察覺到異常,最後換了鎖離開。”
此時,十五突然對著顧小可汪汪叫了兩聲。
【園長,汪當時進屋後發現空中的血腥味淡了很多。】
【汪沒用,沒找到血腥味來自哪裡,隻好跟著主人離開了。】
顧小可溫柔地揉了揉十五的狗頭,安撫它沒關係。
此時,乖巧蹲坐在顧小可腿邊,反射弧超級長的初一突然叫道:
【呀,對了園長!汪想起來一件事,汪曾在一間屋子裡聞到過濃濃的血腥味!】
顧小可:“……”
十五:【……】
邊牧不留痕地踩了二哈一腳,翻著白眼吐槽:【這事兒我們已經說兩天了……】
易翔飛:“?”
他聽不懂狗子間的對話,繼續跟顧小可說:“這件事還有後續。”
“當時我有一位客戶對這棟彆墅很感興趣,基本已經確定了想要簽約付定金。”
“可此時業主卻突然反悔,後來我才知道,出了換鎖那件事的第二天,業主就越過我和彆人簽約將房子賣了出去。”
“我很生氣,感覺自己被耍了,就私底下偷偷調查了一番。”
“原來那套彆墅被某位有錢人買走,嘖嘖,不經過銀行貸款一次性全款付清上千萬,有錢人出手就是壕。”
“我沒查到這位購房者的具體信息,現在房子被租了出去,住著一位單身男人,聽說就連他都不知道房東是誰。”
顧小可很感謝易翔飛提供的信息,告彆之後,立刻給莫辰澤發了微信。
莫辰澤比易翔飛渠道多,想調查一套房子屬於誰,吩咐下去很快就能知道結果。
但當他看見那份房屋產權證明複印件上明晃晃的三個大字時,低聲罵了句英文臟話:“shi……”
結果餘光不小心瞧見趴在旁邊玩球的虎牙,想起這貨最近特彆喜歡跟顧小可打自己的小報告,嘴巴叭叭叭,不管美的醜的什麼都要分享給顧小可聽。
莫辰澤立馬尾音強行轉了個彎,罵了一句:“shift.”
虎牙:“?”
</>作者有話要說:→求個我的預收,下本開
小滾滾抱著盆盆奶一臉認真:你知道孤是誰嗎?
飼養員白棠相當淡定:你是大名鼎鼎的商王朝最後一位暴君,殷紂王。
滾滾怒摔飯盆:放肆!孤廢除殉葬,重農桑,統一東夷與中原功不可沒!豈是暴君!?
白棠:所以……是周武王故意黑你?
小滾滾用力點頭
白棠指著不遠處另一隻滾滾笑著介紹:來認識下,它剛才說自己是周武王,你們聊……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爭奪盆盆奶的戰爭一觸即發!
【曆代皇帝後妃大臣都在動物園……當動物】
***
動物園盛傳白棠與藺深淵之間有豔情
作為穿越總局古穿今分局的領導,藺深淵實在不記得自己何時有過這筆風流債
可流言越傳越真,恍惚間就連藺深淵自己都信了,好像確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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