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沒有說過你這麼寵妻,會把老婆寵得越來越過份的?”明喬問得認真。
餘燼誠搖頭,“沒關係。”
“以後什麼都讓著我?”
“嗯。”
“什麼都聽我的?”
“嗯。”
明喬笑著拍拍他,“振作起來,你就不想振夫綱了?”
餘燼誠靜靜看她幾秒,“不振了。”
要什麼夫綱,他隻要她。
這大抵是明喬這輩子聽過很沒有出息的一句話,卻又覺得百般溫柔。
明喬笑得甜,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餘先生下午有空嗎?”
餘燼誠嗯了聲。
“那我們回家,我親自教你如何振夫綱?”
餘燼誠哪裡不懂她的意思,淺笑了笑,“都聽你的。”
*
明喬第二天夜裡才爬起床,累的。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冷笑一聲,還真是振夫綱了,振得可真好,把她完全安排得明明白白。
早上起床時,明喬可是已經實施過報複了,也不知道今天效果怎麼樣。
與此同時,正在公司的餘燼誠,所到之處皆是百分百回頭率,不少員工都呆了,這這這……這是餘總?
曾特助低著頭跟在餘燼誠後麵,為自己的不稱職告一聲罪,但是明喬和餘燼誠兩個人比起來誰更厲害,他心裡清楚,自然不敢提醒上司究竟發生了什麼。
回到辦公室,餘燼誠蹙著眉問,“今天大家都怎麼了?”
曾特助低著頭:“……我也不知道。”
這不是員工們怎麼了的問題,而且您老人家怎麼了的問題。
餘燼誠淡淡地瞧了一眼曾特助,覺得他今天也有幾分奇怪。
到公司後,餘燼誠首先給明喬發消息,囑咐她起床記得吃飯。
因為他有時候在公司不能照顧到明喬,所以家裡是請了好幾位傭人的,餘燼誠也能稍微放心,就是回想起今天離開時,姑娘那渾身的紅痕,他心裡一陣愧疚。
下次得克製些,不能讓她這麼難受了,雖然他知道明喬並不是難受的,可看著那些自己的傑作,還是會心疼。
餘燼誠不是喜歡照鏡子的人,如果不是在開會時,齊深盯著他的臉笑得東倒西歪,餘燼誠也不會知道,其實他臉上早被明喬畫了大花臉。
男人沉著臉去洗手間,鏡子裡自己的臉被畫成花貓狀,頭頂上還有幾個碩大的字,“不許提醒他!”
所以曾特助和所有員工礙於老板娘的威嚴,是什麼也不敢告訴他這個老板。
餘燼誠想起今天早上的明喬,怪不得她自己都虛弱成那個樣子,還堅持起床幫他穿衣服,原來是不想讓他看到鏡子。
餘燼誠無奈低笑,把自己的臉洗乾淨,重新回到會議室。
他工作完回到家已經是夜裡,明喬剛起床,還在敷麵膜,悠悠閒閒的看雜誌,轉頭看到他,再看到他臉上的東西被洗乾淨了,明白他肯定是知道了,跳起來就要跑。
餘燼誠挑著眉看她滿屋子亂竄,明喬要從他旁邊衝過去,餘燼誠淡笑著伸出手,把她拉過來,語氣並無怪罪,“去哪裡?”
“我去看看周嬸的湯有沒有燉好,我餓了。”她故意把自己身上的“傷痕”露出來,眼神可憐的看著他。
好像在說:“你看著辦吧,你老婆已經被你欺負得這麼慘了,你還要欺負她嗎?你忍心嗎?”
餘燼誠眼神沉沉地看她一會兒,彎腰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知道自己不舒服,還瞎跑?”
“老公不生氣啊?”
“不氣。”
“那下次畫其他小動物好不好?”
餘燼誠微蹙著眉想了會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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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喬調戲般的捧著他的臉打量半天,“這是誰家老公,這麼好?”
餘燼誠抿著唇淡笑,“想喝什麼湯?我燉。”
“嘖嘖,這是哪個大美人的老公,上得廳房下得廚房,真賢惠。”
“彆鬨了。”他臉上有幾分笑意,說話很溫和,縱容她在自己臉上胡亂的揉捏。
明喬輕輕拍他的臉,“看你這麼好,我怎麼忍心讓你為我做飯呢。等著,你老婆我親自下廚。”
那他怎麼舍得,都沒讓她進廚房,自己在裡麵忙活幾個小時。
明喬第二天去工作室,所到之處回頭率特彆高,同事們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格外久,明喬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大步走回工作室。
剛抬腳進去,衛樺就張大嘴,“哇,喬喬,你……”
“不用說。”明喬抬手製止,臉色很沉,“我都懂。”
一定是餘燼誠那廝不滿意自己昨天那麼捉弄他,在她臉上也畫了什麼。她今天接到衛樺的電話就風風火火趕來,下午有個采訪,所以準備到公司再化妝,也沒看鏡子,竟然就被那狗男人得手了!
明喬恨啊。
工作室不少女員工麵帶羨慕眼光看著她,明喬有點懵,這是怎麼了,被畫個大花臉還能讓你們羨慕?已經饑不擇食到這種糖也磕?
方緋覺得明喬大概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多了什麼東西,貼心的給她遞過來一麵鏡子,“看看?”
明喬接過來一看,臉上什麼都沒有,反倒是脖子上多了一條鑽石項鏈,她在雜誌上看過,世上僅此一條,著名珠寶設計師威廉在世間留下的最後一件作品。
它名叫——玫瑰美人。
價值不可估量。
明喬怔了怔,心神微晃。
餘燼誠的電話突然撥了過來。
“阿燼。”
“喜歡嗎?”
明喬儀態萬千的坐下,“你費這麼多心思乾嘛呀,害我以為你捉弄我,其實也不用送這麼貴重的禮物,我知道得到這條項鏈特彆不容易。喜歡。”
餘燼誠低笑:“喜歡就好。”
衛樺無語的看著明喬,所以你逼逼這麼久,還不是痛痛快快的接受禮物了。
嗬,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