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全網群嘲,身不由己的導演跟演員都默契的閉上了嘴。
隻有童文平憤憤難平,他對自己嘔心瀝血寫的故事想當滿意,見不得有人批評,尤其是拿他和江夢對比,還把他批評的一文不值。
他用“立文”這個新名字,活躍在新建的社交賬號上,到處去反駁。
有人吐槽他劇情拖遝囉嗦的,他就強調說是為了豐富人設,後麵還有很多伏筆跟彩蛋,不理解的人都沒看懂,不要隨便發言。
有人說他故事不夠精彩,他就反駁觀眾沒有欣賞水平,自己的劇本比《誰謀殺》高了不止幾個維度。
童文平大概是之前憋屈太久了,心中的憤懣一直難以宣泄,如今的他一個人在網絡上舌戰群儒,越罵越上頭,竟然和網友撕的不相上下。
他對《誰謀殺》劇組的所有人都有超強的惡意,他點讚了一篇吹毛求疵的劇評文章。
有人問童文平,你把《誰謀殺》說的一文不值,你有看過劇嗎?
童文平自信的回道,正是因為他看了,才知道從故事架構到人物設定,以及線索鋪墊的手法,都趕不上他寫的劇本。
這個時候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他那自負的態度和拖遝的狗血風格,貶低他人的語氣,以及惡心人的方式,像極了童文平。
不管是吃瓜網友們天□□看熱鬨,還是真有人從中發現了共同點,這條評論直接被讚了數萬次。
更有網友真情實感的開始分析,講的頭頭是道。
這下成功嚇得童文平屁滾尿流,不敢再在網上冒頭了。
看到童文平的反應,明浮滿意的退出了自己的微博小號。
這隻是一點開胃小菜,正餐還在後麵。
她隨後把手機塞進桌肚裡,按了按中性筆,和班上其他的應屆高考生一樣,繼續埋頭做題。
結果筆芯沒有墨了,換了一支發現這支也不行,出墨不流暢。
她剛抬起頭想向同桌借一支,還沒等她開口,同桌小姑娘已經把一支嶄新的筆遞過來了。
同桌小姑娘的雙眼亮的不可思議,滿心滿眼的崇拜。
即便是臨考在即,依舊擋不住同學們追劇的熱情,班上不少人偷摸地追劇。
明浮每天來上課都能體驗一把萬眾矚目的感覺。
他們大多都不敢隨意打擾明浮,主要是因為她很忙,不是在忙著拍戲趕進度,就是忙著學習。
當初同學們聽說她要回來備戰高考,都不是很能理解,且不說她常年缺課,能不能跟上大家的進度了。
以她目前在娛樂圈的知名度,肯定有更好的出路,比如和杜依白一樣參加藝考。
一中的人早就聽說杜依白藝考麵試過了華影,特彆高調的在社交賬號上麵公布了藝考成績。
不少人都為明浮的選擇捏了一把汗。
然而當月考成績出來後,看到明浮六百多分的總成績,且每一次月考的成績都比之前的分數高,所有人便不再對她的選擇議論紛紛了。
同時,看她的目光也愈加的崇拜。
“謝謝你了。”明浮接過同桌的筆,想了想說道,“對了,等一下。”
她手邊沒有什麼好回禮的,於是從書包裡拿了一塊巧克力給同桌。
同桌小姑娘拿著巧克力欣喜若狂,不知怎麼的就打開了話匣子,毫不吝嗇的表達對明浮的喜愛。
“你和徐威行拍的劇好好看啊,每周我都準時追劇。”
本來埋頭做題的同學們相繼停筆,爭相附和。
“我也看了,環環相扣超級精彩。”
“就是等的我有點心急,真希望一夜醒來就更完了。”
“等更新的時間我都已經刷了兩次了。”
“我二刷發現了不少細節,正計劃著三刷呢。”
“說好的高考之前不追番不看劇,好呀,你們居然偷偷摸魚!”
“難道你沒看嗎?”
“咳咳咳低調低調,可不能讓我爸媽發現了。”
《誰謀殺》在高考生中如此受歡迎,明浮莫名的生出了一絲罪惡感。
她指了指黑板上的倒計時。
“我覺得大家還是暫時彆看了,等高考結束,剛好劇也更完了,到時候一口氣看完。”
教室裡安靜了兩秒,緊接著所有人忙不迭點頭如搗蒜,異口同聲的說好。
劇暫時是沒辦法追了,可按耐不住有些同學的八卦心。
前桌的同學回過頭來,一臉八卦的問:“明浮,徐威行在片場是不是經常紅耳朵根?”
不明白前桌目的何在,明浮說:“沒有啊,他拍戲的時候很認真的。”
“怎麼可能!”前桌同學猛拍桌子,堅決的否定,“我們大家都看到了,他經常臉紅。”
經過前桌的提醒,明浮回憶起了導演在片場說徐威行耳朵紅了的場景。
“就一次吧,當時第一場戲他有點緊張,哪裡有經常。”她很認真的為自己的搭檔解釋。
“一次?”前桌頓時忍不住笑,偷偷把手機翻出來,海量視頻cut隨便一個就是數十萬的播放量。
自信的往明浮麵前一放。
“你自己看看吧,你看他的時候,他的耳朵都是粉色的。”
前桌點了一個有上百萬播放的視頻,一首甜到人心坎裡的情歌隨即響起,滿屏的粉色彈幕從右至左。
明浮對視頻中冒著粉紅泡泡的畫風不是太習慣,滿屏的“嗑到了”她也不是很能理解。
但前桌說的一點都沒錯,每次她注視徐威行,跟他說話時,他的耳朵都會不自覺染上一層粉。
她之前怎麼一直沒注意到。
“徐威行他是不是喜歡你?”前桌迫不及待的問道。
不等明浮回答,前桌肯定道:“絕對是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