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鈺自覺讓路, 並幫倆人關好門。
何斯野的賽車服攜著涼意, 顏兮也全然不在意,好久沒看到他了,掛在他身上不下來。
緊摟著何斯野的脖子,低頭親他。
顏兮容易害羞,主動吻何斯野的次數不多,此時卻熱情得很。
酒店裡熱, 她就穿了件寬鬆的T恤, 兩條大長腿盤在何斯野身上, 她的氣息與吻都非常熾熱。
何斯野把她放在臨近門口的咖啡機桌上, 與她接吻, 同時脫他的賽車服。
動作激烈, 氣氛濃烈, 空氣中散發著小彆勝新婚的曖昧熱量。
直到何斯野脫得差不多的時候,顏兮喘息急促地向後仰著捂嘴笑。
何斯野動作頓時僵硬住,手向下摸過去,“……經期?”
何斯野的臉都黑了, 這麼長時間沒見, 她之前還在視頻裡撩他要給他看什麼寶貝。
他的血液都已經衝到下麵了。
顏兮笑得臉都紅了, 安撫似的回來親親他的嘴和眼睛, “有點巧哈。”
何斯野不太高興地看著她,泄憤似的咬她脖頸, “你給我等著。”
顏兮聽得腿一抖, 仰頭溫柔親他下巴哄他, “我真不是故意的呀。”
何斯野垂眸,不發一語。
門口咖啡機前廊燈沒開,很暗,顏兮像是怕了他,柔聲服軟哄他,“這麼長時間沒看見,很想你呀,你不想我嗎?”
“想。”
何斯野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她。
顏兮長發披肩,方才被他親的時候按過後腦勺,頭發被他揉得淩亂。
何斯野執起一縷她左耳邊的頭發,掖到她耳後,深深望著她小鹿似的含情的眉眼,“所以我立刻來了。”
顏兮可能是和何斯野相識太久,在意識到他此時的目光過分溫柔的時候,雙手撐著桌子,屁股往後挪了兩寸躲著,“何總,我真來親戚了。”
何斯野挑眉笑,“你躲什麼?”
“就是感覺你剛才的眼神不太對……”
“我家顏顏這麼了解我啊?”
顏兮難以置信睜大眼,“你要乾什麼?你是禽獸嗎?!”
何斯野點頭,“是啊。”
“……”
何斯野才囂張地承認自己是禽獸,下一秒,目光就變得委屈至極。
拽她手按過去,同時捂住她眼睛,軟聲乞求般問:“行嗎?”
很燙,燙的顏兮臉埋進他懷裡,聲音小而嗓子發緊,“可是我不會……”
顏兮的手很小,從十五歲到十八歲時,個子長了不少,唯獨手沒怎麼長。
很小很軟,貼合的時候,令何斯野呼吸又急又深。
吻她脖頸,何斯野的聲音像連著周圍空氣都被壓縮的低,“我教你。”
……
本來何斯野進門之前說——“怕我家顏影後不開心,何總親自來陪聊,行不行?”
結果就變成了何總很開心。
顏兮躺在床上,被子都快蓋到腦頂了,紅著臉在被子裡揉發酸的手腕。
聽浴室裡何斯野花灑都透露著開心的水流聲,默默地想,怪不得連姚瑤都感慨男人都是禽獸。
連冷彥然那麼高冷的人,都被姚瑤罵禽獸……
所以男人戀愛前的所有特質,都是假象啊。
何斯野很快衝完澡,拎著吹風機出來,乖巧坐在床上,吹風機遞給顏兮,“寶貝兒,幫我吹頭發。”
顏兮窩在被子裡不起來,“不幫。”
何斯野聽出這語氣裡麵的憤怒與哀怨,失笑著回頭看她,顏兮臉蛋兒還在潮紅中,露著一雙小鹿澄清的眼睛,怒怒地瞪著他。
他索性也不吹頭發了,趴在顏兮的被子上,失笑地捏她下嘴唇,“顏影後,哥哥又沒真禽獸。”
顏兮從被子裡伸出手來,耷拉著手腕,“手都酸死了啊。”
心裡想著他怎麼那麼難伺候,但實在沒好意思說出來,就用憤怒的目光瞪他。
何斯野心情大好,低頭親她手腕,“所以你知道我出國這五年有多辛苦了吧?”
顏兮:“???”
何斯野特喜歡看顏兮睜大眼睛和偶爾迷茫時的模樣,特彆好玩兒。
他起身拿脫在地上的賽車服,從衣服裡拿出一串鑰匙,放到她發酸的手上。
顏兮注意力被轉移到了鑰匙上,“這是哪裡的鑰匙?賽車場嗎?”
“不是,”何斯野掀被鑽進去,摟著她的腰,輕聲而溫柔地說,“我們新家的鑰匙。”
曾經,顏兮很認真地說,她很喜歡平房生活,在院子裡進進出出,能看到鄰居,也能坐在樹下乘涼,想讓他在山上買塊地蓋房子。
或許再種一顆槐樹和一顆棗樹,未來有一天,帶著小寶寶們一起爬樹玩,或者摘棗吃。
鹿兒灣帶給顏兮太多美好的回憶,她喜歡那種院子裡的生活,蹦蹦跳跳也不用擔心擾到樓下住戶。
冬天在房簷前多加兩三米的塑料或者玻璃門窗,就可以躺在裡麵曬冬天的太陽。
但是平房冬天供熱實在是個問題,何斯野思來想去,還是先購置了二層小洋房。
一樓帶獨院,院子裡種種花草,養隻小貓小狗,喝喝咖啡沒問題。
前天剛按照顏兮喜歡的類型裝修好交工,裡麵所有家具材料都是經過他把關的,顏兮拍戲間檔回去住已經沒有問題。
他也有把握顏兮會喜歡裡麵的所有裝飾,這是他給她準備的小驚喜。
雖然酒店環境也很好,但終歸沒有歸屬感,他也不舍得她總躲在酒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