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大聲點.........就瞞不住了!
她還沒和賀雲沂計較這個呢,夠大方了吧。
“扯平?”賀雲沂目光凝在她身上,“你知道你剛才親到哪兒了?”
辛葵長睫微顫,看著他這般神情,心中戚戚有種不祥的預感。
“所以.........親到哪兒了?”
當時情況緊急,容不得細想,但目測總不該差太多。
論及鎖定目標略有偏移這回事兒,應該不會太誇張吧?
還沒等她琢磨出個什麼所以然來,賀雲沂親自給出了答案。
“親我喉結。”他頓頓,雙眼微眯,“辛葵,你能耐了啊?”
被這樣的語氣直呼其名,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就是傻子也能感受到某些瀕臨。
辛葵想逃,被人如法炮製地,像今天之前那般,鎖在了床褥之上。
賀雲沂壓著,也在她那兒吮了下。
小姑娘眼神渙散開,更加軟了。
“.........你怎麼老來?”相比較之前的欲哭無淚,辛葵此刻的語氣堪稱地動山搖後的無言。
“我說了,我隻是休息一下。”賀雲沂的唇落在她皙白細長的頸子那兒,帶著點兒力道,輕輕地印吮,手下的動作未停,掀起她睡衣的下擺,覆著攏了上去。
而後,不知今宵何時的辛葵,聽到賀雲沂在她耳畔緩緩開口,“剛剛聽你說刺激,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更刺激了?”
“............”
---
賀雲沂走了。
走之前說的一番話倒是好聽,什麼寶貝晚安,什麼之後再見。
她統統都沒聽進去。
還晚安呢,這樣的情形.........讓她之後怎!麼!睡!
小姑娘杵在浴室裡,做了無數次的心理暗示,這才將視線緩緩撂過去。鏡子裡映射出來的人,是她。
杏眸桃腮,眼角洇著水|潤般的紅,唇邊如同煙火,焰色鮮明。
這個時候的她,倒還真像是之前畫手大大描摹的那副畫了,小狐狸似的。
就差沒有多個毛絨絨的尾巴。
辛葵連忙用手捧住臉,比起方才探索的愉悅,她更能夠直觀察覺到的,是心靈上的滿足。
羞也好,赧然也罷,她喜歡賀雲沂這樣對她。
曆經這段時間,直到今天再次相遇,辛葵才在恍然中驚覺。
賀雲沂對於她,已然是愈發重要的存在。
像是鏈接中的樞紐,缺一不可。
腦海裡有關於方才的畫麵躥然而進,率先將辛葵拉回神的,是胸前被緩緩撐開的疼意。辛葵自己掀開,低頭望了眼,入目便是深丘雪巒。隻不過,這片雪地上多了幾道梅花瓣一樣的印跡,深和淺交替著,大小不一。
她大概知道賀雲沂無言中的喜歡,雖然沒明確說過,但他曾經也問過,她這兒怎麼長的。
所以對這兒,他還是蠻情有獨鐘的。
辛葵生得好,這片就更甚了,狀似鼓鼓的蜜桃。饒是賀雲沂這般清冷疏散的人,每每都會收不住力道。
辛葵咬唇,緩緩放下衣衫。
不管怎樣,這人真的太壞了。
---
在辛家待了沒幾天,辛葵回了趟顧氏。
最近她因為某些原因,倒是驚覺自己很久都沒想起顧延之這個表哥了。
自從S市餐後一彆,兩人沒什麼聯係。
顧延之看到她,也沒太多的表示,象征性地用“陰陽怪氣”的語氣敲打一番,隨後又嘴硬心軟,帶著她出去吃了頓大餐。
不過這頓大餐終究是被辜負了。
電影獎項的頒獎典禮就在第二天,她也沒怎麼多聊,很快就被李嚴接走。因為辛葵是欽定的特邀主持人,所以她得提前走個流程,還需要在彩排之前就做好造型。
這次晟英電影節聚集了不少電影圈的大咖,陣仗形勢相比於前陣子在盛夏舉行的華鼎獎,有過之而無不及。
待在化妝間做好造型的時候,辛葵頗有些心不在焉,等到周遭沒人,她趁機躲到更衣室瞄了眼。
那兒的印跡還沒消。
賀雲沂之前倒還知曉分寸,脖頸那邊沒用真力。
可某方麵,卻又很野蠻。
都三四天了,居然.........
想到他說的那句話,辛葵忿忿之餘,帶了點兒討伐的意味。
他倒好,他是刺激了!
可她呢,她快要嚇死了!
若是今晚的禮服領口再低一些,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和化妝師解釋。
被蚊子咬的?.........可這都入秋了;被人打的?.........那也不可能重拳出擊到這一塊兒吧;不小心過敏了?.........這倒是勉勉強強,馬馬虎虎能說得過去吧。
今晚賀雲沂也被邀請在列,按照節目單的排單,他是在最有懸念的大獎揭曉之前,壓軸表演的重磅嘉賓。
辛葵想著他大抵也快到這邊了,應該有時間看手機。
乾脆就發了微信轟炸他——
辛辛向葵:「我真的要投訴你。」
辛辛向葵:「你之前弄的我那兒有印子,到現在都還沒消掉!」
嗚嗚嗚下次她要印回來討回來!就不給他占便宜的機會!
就算不能吮出印,她也一定會撓出印!
把他能的!
賀雲沂仰靠在保姆車的後座,車子還在行駛的路途之中。
今天稍早些的時候,他剛給辛葵打過一通語音,叮囑她注意點身體之類的。那時候的小姑娘倒也柔,什麼都應了下來,還問他今天什麼時候到。
不過是幾小時後,事態便驟然翻轉。
賀雲沂盯著屏幕上的內容,明晰指尖敲打了一番。
辛葵窩在角落裡,不一會兒便收到了賀雲沂的消息。
賣葵花籽的:「哪兒?」
賣葵花籽的:「拍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