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止眯著眼睛,審視著康文。
“求你。”
許久之後,他好像終於把康文的話聽了進去,思考半晌,陸止突兀的問了康文一個問題:“同是小世界的人,你為什麼還可以這樣助紂為虐?”
這也是康文此時此刻,正在庭審上對眾人解釋的問題。
“其他世界的死活,與我何乾呢?”康文這樣說道,渾濁的眼睛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他就是這麼想的,且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你們十維空間的人,有一個最大也是最傲慢的盲區——總簡單粗暴的把宇宙分為,十維空間和其他小世界。在你們看來我們是一體的,我們會同呼吸,共命運。但是我們並不一樣。”
就好比從整個地球的角度來說,亞洲人是一個統稱,但細化下來,日本人會像在乎自己一樣去在乎越南人的死活嗎?不會的。
這個世界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同仇敵愾?
特彆是在犧牲掉其他世界就可以保全自己在乎的世界的時候。
至少康文是這麼想的。
“我與趙部長所在的兄弟會做了一筆買賣,我為他們繼續做秦力生前沒有做完的事,他們把我所在的小世界永遠的從星圖上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