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今天注定要留在家中,當外麵又開始鬨騰,喜兒皺眉,對於外麵那尖利的女人哭叫聲,實在是接受無能。
早就有外麵的護衛來裡稟告,原來是王狗子的娘張氏哭天喊地的,在外麵哭訴,說是他們家狗子被蘇家人害了!
喜兒心裡納悶,難不成是昨天王狗子偷雞不成蝕把米,覺得沒顏麵了,特意讓她娘來家門口大鬨?
可想想王狗子做的事兒,不掖著藏著,竟然還想鬨大,她氣就不打一處來,大跨步的就朝著門口走去。木氏見此忙跟了過去,而在家原本沒精打采的半大小子們,也都立馬來了精神,全朝著門外走去。
“你們蘇家好狠的心呐,我家狗子是怎麼得罪你們了?竟然被你們害的渾起紅疙瘩!現如今都已經渾是血水了!”
不明就裡的村民們對著蘇家指指點點,若張氏說的是真的,那這蘇家人還真是心狠手辣啊,那王狗子再怎麼說也隻是個半大小子,有錯了,你罵他一頓,哪怕是打他幾下也成,可這下毒,是讓人無法接受的!
喜兒一聽她的話,反倒是氣笑了,指著王狗子的娘就說道:“昨個在河邊發生的事,你知道多少?他上起紅疙瘩,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昨個他想拿牛糞潑我們,自己反倒是惹了一的臭,回去後沒洗乾淨,起了那惡心的肚疙瘩,還能賴到我們上!”
聽喜兒幾句話,就將事的原委交代清楚,張氏一下子臉就變了顏色。這些事她也問了那兩個死丫頭,她們說的跟臭丫頭說的一樣!可在她的心目中,這蘇家人就應該被自家兒子砸中!他們躲開就是他們自個不對!
可她也知道自己這話要是出口,家裡在村子裡可就在沒有什麼名聲可言了,於是強梗著脖子,如一隻好鬥的公雞一般,
“我呸,你這個小浪蹄子說的那是啥話?我兒子好好的人,也就跟你們發生了口角,你們就敢下這種狠手,我兒子上的紅疙瘩,又紅又癢的,還流膿水,不是你們下的毒,又是哪個?”
對於她的無理取鬨,喜兒直直翻了個白眼。這時桃兒幾個丫頭也都圍了過來,大聲的說道:“那天發生的事,全村的丫頭小子可都看著呢,喜兒壓根就沒靠近王狗子,他上起膿包,那是他做了虧心事,老天爺看不慣對他的懲罰,怎麼也能怪到蘇家人上?”
可誰知張氏卻是個潑辣的,一聽桃兒這樣說,就覺得臉上沒光,站起來就要撲打桃兒。
喜兒就在旁,哪會讓她真的打到桃兒。一個阻擋,就將張氏掀翻在地!張氏立馬哭天抹地說喜而惡毒,說喜兒看不起人!
有那王家好事兒的人,也站出來指著喜兒,說她女孩子家家如此粗魯野蠻,將來嫁不出去,蘇家人缺乏家教,應該讓蘇家組長好好管教管教,免得將來無法無天!
喜兒隻是氣定神閒地站在大門口,就這樣受著王家人的指責,心裡卻是毫無波瀾。不過事先無關緊要的人,就是說些難聽的話又能怎樣?木氏在旁焦急不已,幾次想要站出來為女兒擋風遮雨,全都被喜兒攔住。
“鬨一鬨該回去就回去吧,你又沒證據,若不然就去衙門口告我,說我下毒,不然就趕緊跟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