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縣令微一挑眉,沒想到這農女家竟然還出了個秀才,不過這對於他這個限定而言也不過是個小角色罷了,撫了撫自己官服上的雲紋!
“蘇秀才這是質問本官?”限令說話倒有幾分威嚴。隻是在喜兒耳中卻顯得中氣不足。
“學生不敢質問大人,可舍妹莫名被抓,作為兄長自當過問,若真的有錯,學生也願一力承擔!”
三郎每說一句話,喜兒心裡就感動一分!自己哥哥,果真是一個有擔當的男兒!
“你這秀才甚是有意思。本官念你考取功名不易,就原諒你冒犯之罪,可那女子卻是不能放過!她妄議皇家之事,冒犯當朝太子妃,隻是杖責二十並不為過,隻是她咆哮公堂又罰十板,有何錯!”
三郎經過蘇浩昌的教導,自不向過去那樣遇事發慌,他隻是沉思片刻,就說道:“舍妹與太子妃並不糾葛,更何況去串走親戚,怎可能與人妄議太子妃?到是這堂上之人,是太子妃娘家下人,聽說時常借著太子妃名頭在縣城裡為非作歹,甚至強搶民女!就學生薄見,此等惡徒才是真正的妄議太子妃,敗壞皇家名聲,是真正的惡奴!還望縣令大人秉公處理,還舍妹一個公道!”
不卑不亢的一番話讓縣令臉色發黑,尖嘴男人臉色發白,吳香香則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三郎!
“大人,切不可聽他胡言亂語,小人可從來沒做過那些事啊!”尖嘴男人心慌,立馬反駁三郎的話,還事實的對新縣令打著眼色!
“哼!本官見你有功名在,對你多有包容,卻不想是個不明是非的!人證物證都在,那女子對人行凶,將人打得遍體鱗傷,此等惡徒不除,又怎能平民憤?!”
“平民憤?若大人真的要平民憤,也應當是治了那欺淩霸民的惡徒,而非舍妹這無辜女子!”
“你這秀才快快下去,公堂之上不許你在此胡攪蠻纏,真真是有辱聖賢!”新縣令現在新腸子都快悔青了!怎麼也沒想到?不過是個農家女,怎麼就如此的難纏?而他的家人更是難纏,這個小秀才把事事挑在明處,讓他可怎麼往下說?
“來啊,將這秀才趕了出去!”
三郎眼睛微眯,沒想到這縣令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了!
看著被人壓在地上的妹妹心裡焦急又心疼,自家小妹必然在隱忍,若不然早就將這些人打趴在地了!
“大人可想過,你這樣袒護惡徒,欺負這良民會遭報應?”
“報應?”新縣令覺得好笑,“想不到你個秀才還信報應這無稽之談!”看向發愣的衙役:“還不趕快將此人趕不出去!”
“我看是你該下去才對吧!”
清清冷冷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寒戰。喜兒嘴角不自覺勾起,看來那人是真的來了。不知為何,她對這人總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好似不論自己遇到什麼危險,他都會出現一般。每個女孩兒不論是否堅強,總希望有個人在她危難之時幫一把,當這個人出現時,心自然而然怦然了!
“你,你是何人?”新縣令見到來人,心裡就是一慌,此人不論穿著氣度,全都是一等一的,這在平縣可是從未有過的,再去看那人的長相,嚇得忙從椅子上起,慌慌忙忙地走到堂下,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他這一番神作,可是讓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就是那尖嘴男人也是目瞪口呆,吳香香更是花癡一般盯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