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生意人竟然不認識這銀子?”
王壽聽鄭大人如此說,立馬反駁道:“不不不,小人認得銀子,隻是不認識這一錠罷了!”
“嗬!王老板,真是了不得,竟一眼就能分辨這銀子跟銀子之間的區彆!把王老板就與我們講講,這銀子跟銀子之間有何不同?”
鄭大人的一句話,讓那王老板立馬變了臉色,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
“讓我說這銀子之間並沒有區彆,有區彆的,是這銀子曾屬於誰!王壽,你來說說,這錠屬於付姓商人的銀子,怎麼會出現在你的家中?”
“這,這是那人借給我的對,就是他借給我的!”邊說,王壽還邊自我肯定,
“哦,那借據在何處?”
“沒,沒打借據!”
“這到齊了,你二人都是商人,就算中間有所借貸,可也必然會打上借條,這麼些銀子,難不成你們二人關係好到如此地步?若是本官沒查錯,你二人也不過認識月餘,若不是去京城謀生路,怎麼可能一起前往?”
一番問話,說的王壽額頭冷汗直冒,而他身旁的兩人也感知到事情不對,都悄悄朝旁挪了挪,可謂劃分界限!
“大人不能憑這些就說我謀害了他的性命!”王壽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繼續強硬,這殺人的重罪,他可不敢掉以輕心!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好好,那再讓人承上!”
隨著證物一件一件的被承了上來,那王壽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退去,可他依舊牙關緊,咬死不認罪。
“既然如此,那就休要怪本官動刑了!”
看著電視上的情節,在自己麵前發生喜兒說不出的感覺。原本覺得用刑就是屈打成招,可如今看來,這個王壽不過是抵死反抗!拒不認罪,這個時候刑罰,就有了它的價值體現!
“咱們走吧!”晏婧妍對於之後的行刑判決沒有多大興趣,拉著喜兒,在護衛的簇擁下離開了府衙!
這會兒日頭漸高,若回莊子上吃飯,就錯過飯點,兩人商量就在這府城最好的酒樓吃飯,也看看這大酒樓的菜,和小地方有什麼區彆!
“說起來,我也隻跟隨二弟三弟來過一次,這家酒樓的飯菜味道著實不錯,跟咱這邊的風味略有不同,更像是南邊那精細的菜色,那模樣做的真是好看!”
喜兒抿嘴偷笑,低聲說道:“想不到姐姐也是個愛美食的!”
晏婧妍神情一愣,像是想到了什麼,可隨即又歎了聲氣,“王府裡的飯我吃了十幾年,雖說也會尋些新的菜色,可哪有這外麵來的自在!”
小二見他們衣著不凡,忙招呼他們去二樓雅間。這酒樓裝飾的也極為雅致,絲毫不像是個吃飯的地方,反倒是像文人的會所!
“這小隔間倒也彆致!”晏婧妍對這小間一番打量,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她們來而言,富麗堂皇的裝飾反倒使庸俗,不如這清新彆致來得舒服!
“今兒個隨便點!千萬彆跟我客氣!”看她一派的大方,喜兒嘿嘿一笑,絲毫不客氣,拿起了那菜譜就看了起來。
“彆家的菜譜不是掛在牆上,就是要人報菜名,隻他們家最特彆,不但畫了圖樣,更是將裡麵用菜一一寫明,真真是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