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佩佩自己公公,一直不喜歡她和丈夫,對方既然願意拿兩百萬出來,也就沒有在說什麼了。
胡海又問:“對了,聽說你們有挖出一個鼎,在哪裡快給我。”
“剛才有人,把拿走了,爸爸你要那個做什麼?”
胡海怔了下,著急的問:“拿走了,對方是誰?”
“不知道,是三個挺年輕的人,兩男一女。”
胡海皺眉問:“有什麼特征碼?”
“就是都長得挺俊的,而且都會邪術。”馮佩佩想了下說。
然後把剛才的事情,哆哆嗦嗦的告訴了人。
現在想起來還後怕,那麼多的鬼,穿的衣服還奇奇怪怪的。
胡海就是為了鼎而來,知道不在了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老爺子交代,一定要把鼎拿到手,他打過包票的,這沒法交代啊。
他想了想,撥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後,胡浩告訴對方。鼎已經先一步被人拿走了。
胡翰文聽完,勃然大怒:“我不是讓你快點去嗎?你是想害死我們全家是不是?”
胡海被這麼大頂帽子扣下來,頓時也慌張了。
他雖然已經五十了,但是還是怕家裡的老頭。
畢竟幾個孩子,他算是最不得器重。
“爸,你這話怎麼說,我怎麼會想害死全家,這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剛好有事情,這才耽誤了,上次我酒駕撞到了個人,對方腿斷了,一直在談賠償。”
“那你怎麼不乾脆把人撞死了,這就沒有後續的事情!廢物”
胡翰文說完這句話,怒氣衝衝掛了電話,他從沙發上站起來,來回的在房間踱步。
又是晚了一步,到底是誰在故意背後搞他。
他是嫡孫,當然知道家裡從前的那些事情。
這些知道的人不能太大,所以也隻告訴了繼承家業的大兒子,對其他人都保密。
胡翰文不怎麼關注流落在外的孫子,所以發現不對勁,已經晚了。
唐鋼怎麼說,也是胡家的血脈,怎麼偏偏就在那個地方工作期間,稀裡糊塗的死了。
他也是下午才知道,剛才派去工地人說晚了一步,已經被人拿走了。
兩邊都被人捷足先登,剛好差了那麼一點時間,這就像是冥冥中注定一樣。
胡翰文眼裡閃過一絲狠決,不管是誰,既然敢背後耍陰招對方他。
一定讓對方好看。
———
林宛央拿了鼎,準備把送到道觀超度。
這家人生前本來是福澤深厚,一直行善積德,卻突然遭此橫禍,也是可憐。
明天上午的課在十點鐘,從道觀過來也可以。
林宛央上了車,打電話給室友,告訴幾個姑娘,自己晚上不回來了。
沒想到對麵幾個人,一點都不意外。
言裡言外讓她照顧好自己。
林宛央察覺到不對勁,想了下,決定坦白從寬:“那個,開始那個病例,是我為了不軍訓,這才找人開的,我其實沒事情。”
“這樣啊,我就說了,你看起來很正常。”
“嗯嗯,我們知道了。”
“真的嗎?天啦,你真聰明。”
電話另外一邊的三個人對視了眼,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這一刻人人都是影後!
林宛央:“那好,明天見麵再說,我掛了。”
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不過也沒有深想。
車子在山路上行駛,林宛央想了下說:“學校的工地的確有問題,下麵應該埋著什麼,不過還有五米的深度,所以我讓工人先把挖到那個位置,兩天後的晚上去看。”
姚暮問:“解決了這個,是不是學校就能修樓多少層,都無所謂?”
“應該差不多。”
謝文穎開口說:“總之這兩天,大家小心點。”
三個人幾次合作,已經越來越默契了,不需要說太多就能溝通。
山林漆黑一片,所以唯一亮著光的房子就格外醒目了。
林宛央有些意外,開口問:“我們的鄰居回來了?”
車子轉了個彎,開車的姚暮也看見了。
“真是奇怪了,這幾天沒發現有人,我們開車下山,也沒見裡麵有動靜。”
謝文穎說:“你不覺得,那個人很古怪嗎?”
“胡說八道,哪裡古怪了,我看他人挺好的,隻是不常回家。”林宛央不以為意。
姚暮和副駕駛的謝文穎對視了眼,兩個人私底下討論過,覺得那個鄰居不太正常。
哪裡有人,一個人住在山裡,還是那麼大一棟房子。
姚暮佯裝看了下手表,笑著說:“今天的時間還挺早,不如我們邀請鄰居,一起來道觀吃飯燒烤吧,張哥買了很多蔬菜,手藝超好。”
謝文穎說:“我覺得這個建議很好。”
道觀裡供奉著祖師爺的神像,就算什麼妖魔鬼怪,也得現出原形!
這樣也求一個安心。
林宛央震驚的看著兩個人:“你們沒有搞錯吧?”
姚暮咳:“不、不行嗎?”
“可以,不過你們是不是看人長得好看才這麼熱情?女孩子已經不能滿足你們了嗎?”
姚暮、謝文穎:“……”
算了,為了計劃他們決定沉默。
林掌門明明是你看人長得好看啊!
車子停下來,林宛管跳了下來,“那我去敲門。”
姚暮說:“我也和你一起去邀請,這樣顯得誠摯一些。”
“我也一起吧。”謝文穎說。
三個人走到了那扇大鐵門前麵,林宛央按了門鈴。
十幾秒後,一個黑衣黑褲的男人,從裡麵走了出來,他背著光看不清臉。
宋章引沒說話,抬手開了門。
他手上皮膚在黑色衣服承托下,像白的像是能反光,指節分明,顯然是要極好的富貴,才能滋養出這雙手。
林宛央看著對方的手,腦子裡想到的十指不沾陽春水。
富家小姐的手就是好看,又白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