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央拿著劍就要走, 送上門要她收拾,這個要求必須得滿足。
伏城想了下,年輕人積極點也不是壞事, 於是讓人去了, 剛好冬天運動量不夠,這就當是戶外拓展活動了。
林宛央這次還帶了趙羽汀,遊泳池那東西都不算刷經驗, 這次就不同了。
希望對方給力,戰鬥力稍微強大一點,這樣她還對人有幾分尊敬。
姚暮歎了口氣,可真是撞上了,剛好林掌門心情很不好,這下有戲看了。
對方好像很防備謝文穎, 林宛央就沒讓他跟著,免得人太多,說他們勝之不武。
姚暮負責開車, 自從寧市開始下雪後, 路上的車反而是少了許多。
對方約在村口的餐館, 林宛央如約到了, 她坐下後隨意把手往椅子的靠背上一搭:“人呢?”
姚暮咳嗽了聲:“先收一點,你這樣會嚇到人。”
林宛央:“我這麼好聲好氣的說話,難道還不夠溫柔?”
姚暮:“……”
算了算了, 你開心就好。
不一會兒,就就來了七八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看著五十多歲的男人。
許全業看到來的是三個小年輕,有些不把人放在心上,這是哪家乳臭未乾的孩子?
本來聽說那位姓謝的挺厲害,他還有些擔心,對方沒來她還鬆口氣,現在看到這三個,又有些覺得受到了輕視。
居然還有兩個女人?
徐全業冷笑了一聲:“這都什麼東西,算了,你們先自報姓名吧,哪怕是鬥法輸給我,也是你們的光榮。”
林宛央看著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淨陽派,林宛央,來吧。”
許全業心裡一咯噔,嚇得從椅子上跌坐在了地上,下意識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你……你說什麼?”
他這才去打量著人,傳說中的林宛央凶神惡煞,好像有那麼多點出入……
雖然許全業不是玄門道家的人,但也聽過這個名字。
既然能名聲這麼響亮,一定有自己的本事,而且得罪了她,也算得罪了半個玄門。
以前還有人說,林宛央行事太過粗暴,現在那種聲音已經消失了。
畢竟彆人輩分擺在那。
許全業和委托他的那個酒店總經理,有點親戚關係,對方又許諾重酬,他於是很乾脆的答應。
那個總經理根本沒抓住重點,說什麼很厲害的謝道長沒來,可以放心。
好,現在直接來了個更厲害的。
一般普通人,自然是知道謝文穎比較多,畢竟有視頻的宣傳,但是他們業界,沒人不知道林宛央的。
要是早知道,杠上的是這位,真是給再多錢也不來。
許全業也是才來寧市不久,想快點把名聲打出去,擋了自己財路的人,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可能把自己逼上一條絕路!
許全業警鈴大作,現在要怎麼辦?但是他身後的徒弟沒反應過來,已經出口挑釁了,高聲道:“我看你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說吧,想要文鬥還是武鬥?”
林宛央笑了聲:“文鬥是什麼,武鬥又是什麼?”
許全業在他的徒弟再次開口的時候,就給了人一巴掌:“你給我閉嘴!”
他回頭又對人笑著說,“這是一場誤會,我不知道是林掌門你,真是久仰大名,相聚就是緣,咱們不說那些,不如我請你喝茶。”
林宛央:“我問你,文鬥是什麼?武鬥又是什麼?”
許全業心裡叫苦不迭,怎麼就惹上了這位,麵上擠出了個笑容:“這樣的,我們主要是切磋一下,安全放在第一位,文鬥就是背誦唐詩宋詞三百首,武鬥就有點風險,掰手腕!”
姚暮沒忍住笑了出來,小聲嘀咕:“小學三年級以上都不會玩的東西。”
林宛央:“你是在逗我嗎?我看起來很像弱智?”
眾人:“……”
林宛央:“不在彆人店麵裡打,和我出去,拔劍吧。”
許全業:“不不不……我喜歡坐在這裡,外麵風大,我有老寒腿不好。”
林宛央十分無語,轉眼看了下身邊兩位,“把他給我拖出去。”
眾人:“……”
這個事情發展的有些奇怪,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許全業有些憤怒的看著人,他都已經當著徒弟的麵服軟了,這個人為何還是咄咄逼人?
“你是很厲害,但是不要欺人太甚。”
林宛央:“我就是這樣人,不如我們打一架,你來教育我。”
眾人:“……”
趙羽汀悄悄地問:“姚師兄,是不是我師父一直這樣?”
姚暮想了下,比較客觀的說,去年這個狀況還好,但自從覆滅了董家後,外麵傳言就更厲害了。
許全業知道這個矛盾不能輕易的化除,他冷笑了聲說:“那好,我們去外麵解決。”
這會兒外麵天已經黑了下來,月光照射在積雪上,那反射的光,把周圍的淪落照的清清楚楚。
許全業會選在這裡是有原因,這個村子在八十年代的時候,經曆了一場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