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獎勵一個我們陳導愛的親親!”
他們談笑間就將自己親愛的陳導抵押了出去,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陳河聽了想打人。
他抽抽嘴角,道:“再靠近看看吧,小心,能和大陸第二法師對上的不會是普通人。”
說是這麼說,他心中已經有了腹稿。
兵哥點頭,兩人又向前走了一公裡,能夠感覺到周遭的溫度在急劇上升,空氣被火焰烤得扭曲,即使披著防火毯,皮膚依舊能感覺到一股股難以忍受的灼熱。
陳河伸出手,想把漂浮在一邊的綠晉江攝像頭也拉到防火毯裡麵,就算這枚攝像頭使用目前最高技術製造的,高溫下依舊有可能會產生故障。
就在這時,“啊”一聲,有眼尖的水友從直播間的畫麵中發現了什麼,指給陳河:“陳導你看,那是不是……”
陳河順著他的指點看向樹葉的縫隙,然後他目光一凝,幾步上前撥開礙事的草木,向火焰與森林交接的邊緣看去。
“我的天!”兵哥發出一聲驚呼。
隻見在最前端阻擋火焰的是一排從地下生長出的大型堅果,每隻都有五米高兩米寬,擋在其他植物的麵前就像一堵堅實的圍牆。
堅果後還隱隱綽綽地藏著其他植物,從這個角度看去,看不完全,但陳河大致辨認出了其中一部分,分彆是向日葵、噴瓜和食人花。
陳河:“……”
注意到來自身後的目光,某隻噴瓜下意識回了一下頭,下一秒它渾身一顫,像是激動了起來。
“噠噠噠噠噠噠!”
噴瓜橢圓形帶刺的果實猛地暴漲,隨後噴出一連串種子,高高飛起幾十米,朝天空中的法師塔射.去。在穿過火焰時種子外殼蒙上一層赤紅的火,然而速度絲毫未減,以極大的衝擊力撞上法師塔外層的防禦罩,在上麵留下坑坑窪窪的痕跡。
魯伯特完全沒反應過來,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等他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後立刻想要操縱法師塔避開,然而四周的噴瓜全都開始“噠噠噠”地噴射,法師塔太過笨重,根本無法在槍林彈雨之中穿梭。
不一會兒,法師塔最外層的防禦罩也破了,覆蓋在法師塔表麵的一層秘銀也被種子砸穿得差不多,原本光鮮亮麗的第二法師塔變成了一個破衣爛衫的麻子臉。
魯伯特憤怒不已,他掐著萊斯利的肩膀問:“這些都是什麼魔植?啊?什麼?!”
萊斯利抖得像篩糠:“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沒見過。”
“要你何用?!”魯伯特一把將沒用的侄子甩到一邊,怒斥:“你不是號稱大陸第一藥劑師麼?”
“我現在已經是利斯萊了。”被迫改名的藥劑師哭喪著臉喃喃道。
下一刻,他發出尖叫聲,指著頭頂:“啊!閃開!”
魯伯特一抬頭,看見一串種子不知怎麼穿過重重防禦,從法師塔頂端的天窗落入塔內,種子上還燃燒著熊熊火焰。
他抬起法杖,然而沾染了魔氣的火焰並不是那麼好熄滅的,一點火星不慎燎著了魯伯特法師的胡子,又趁他低頭滅火之際落在法師塔中心的魔紋上,將魔紋燒掉了一丁點。
“不!”魯伯特激動地撲上前想要挽救自己的心血,然而覆蓋在整個法師塔表麵的法陣因為魔紋毀損,其中有幾個閃爍了一下之後突然熄滅了。
其中就有控製高塔下方火焰噴射的法陣。
於是,在陳河和兵哥眼裡,場中的局勢變成了——
法師塔:“噗……噗噗…………噗噗噗………………”
植物:“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兵哥感歎:“這是機關.槍和噴氣小火車的武力對比啊。”
陳河:“…………”
勝負如何,一目了然。
他假裝無視齊刷刷扭過頭偷看自己的向日葵,對兵哥道:“回去吧,把其他人叫上。”
“好。”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回走,腦海裡全都是剛才一圈植物圍攻法師塔的畫麵,以及噴瓜的“噠噠噠”,仿佛有魔性。
兵哥第三次差點被腳下的藤蔓絆倒後,忍不住扭過頭問陳河:“陳導,你看剛才那一幕像不像是……”
“像。”陳河盯著前方路麵,痛心疾首:“我當初就不該給他下什麼《植物大戰僵屍》。”
他怕萊因哈特一個人待在陌生的地方無聊,剛到地下基地的時候給他下了一電腦的單機遊戲,什麼植物大戰僵屍、黃金礦工、掃雷……
萊因哈特都通關得挺快。
沒想到報應來得遲。
陳河:“不愧是我的學生,太會學以致用了!”
兵哥偷看了一眼陳導,覺得他並不像自己說的那樣後悔,反而有點驕傲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忙著出差忘了設置存稿箱的時間orz,昨天比較忙寫得少,今天一天在火車上,我試試多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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