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想搖搖頭,但想了想又點頭,其實她晚上睡時想過來著,隻是她夢裡一翻身壓僵屍,就翻到了床腳壓住了粗粗的大柴火。
“怎麼想?”
戰蛟嘴裡似在問,但整個人就差點沒鑲進天白的身體裡,壓得天白呼吸都喘,隻得仰著頭,把雪白的脖子露在戰蛟的唇畔,好似邀約。
不經人事的人懵懂,而經了人事的兩個人此情此景那裡還矜持,天白胸口的手一放在身兩側,戰蛟就像得了令的狼似的,翻身就把天白壓進草叢裡恨不得生吞下肚,反正人都是天白的了,於戰蛟而言他不過是儘為人夫的職責,再說……
身子給了天白,這輩子都是她的人……賊婆娘隻要不說不,他也不嫌多。
天白說不,他也……不答應就是了——軍營裡那些嫁了人的男人們說了,媳婦最喜歡這這個厲害的男人,不一開始抓住女人的身,就彆想抓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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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等我些日子!”
戰蛟把頭放在天白的頸邊低語,手在天白的腰臀上畫著圈,整個人就貼著天白,像塊狗皮膏藥似的。
“恩!”天白腦子霧蒙蒙的,有些恍惚,似乎還沒回神。
“我得空就來看你。”
“恩!”空不要太多。
“不許想混賬男人。”
混賬男人?
天白瞅瞅戰蛟,戰蛟鳳眼一抬,天白立刻答:“恩!”
“不老實!隻準想我,耐不住也等著我。”戰蛟捏住天白的下頜,威脅眯細眼。
天白立刻點頭:“恩。”
“不聽話,我就掐死你,知道不?”戰蛟指尖在天白的頸上畫圈。
天白吞吞口水:“恩!”
“還有……彆和你爹爹說我們見了,你爹爹會不高興的,知道不?”
“恩!”天白習慣的點頭,但一想:“為什麼不高興?”
戰蛟抿唇,也不知道怎麼答:“我說你記得就行了,那那麼多為什麼!想讓你爹爹不高興不?”
“不想!”
“那就不要說!”
反正他進門前不能說,要讓人知道他沒正式抬進妻家,就成日裡耐不住寂寞與未婚妻在一起耳鬢廝磨,會被人說不守夫道,讓人瞧不起。
“恩。”
“你就會嗯嗯嗯!”戰蛟有點惱。
天白腹誹:你就會摸摸摸!但她不敢說。
“說話!說你想我了!”
眼見天色不早,戰蛟拿起衣物,給天白著衣。
“你想我了!”天白抬起胳膊等戰蛟係帶子。
戰蛟抬眼:死丫頭又占他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