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媽小女孩,她個子在那兒的好吧,站起來說不定比柳葉楊還高,自己又精心調養過,彭敬業更是肉食不斷的投喂了她好好幾個月,身子已經開始慢慢前後發展了,怎麼可能看起來還是個小女孩!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對方心機婊不解釋。
江秋月不想跟她說話,忙著找出花露水噴了噴,指揮彭敬業去關窗戶,空氣換的可以了,撒點香香的花露水當空氣清新劑,關窗睡覺啦。
彭敬業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很乖覺地完成對象領導下達的任務,而且眼正目明,視線始終聚焦在江秋月身上不亂瞟。剛經曆了一番調.教,他可不想再被誤會,進而惹毛了她。
兩人忙碌起來合作無間,完全將柳葉眉楊同誌撂在了一邊。本來就不認識,萍水相逢,又是個有歪心思的,有什麼可談的。
“江同誌……”柳葉楊眼睛盯了彭敬業一會兒,沒見人家有啥反應,不得不喊了江秋月一下,估計想從她那裡打開突破口。
江秋月拉起彭敬業去洗手間洗臉刷牙,裝作沒聽見柳葉楊的話。這姑娘怎麼回事,不都說了人家有對象了,怎麼還想纏著?
衛龍小戰士見他們去洗漱,跳下來坐在下鋪看著點東西,對一屁股坐在老大床頭的楊同誌呲牙一笑,虎齒冷光閃閃。
洗手間那裡,江秋月兩人擠在小小的水池邊,正刷牙洗臉呢,彭敬業湊過來問,“秋月同誌,我剛才表現可以吧。”
江秋月咬著牙刷子點點頭,讓彭敬業眸子中泛出點點笑意,然而等她吐出泡沫漱了口,憤憤朝他噴道,“藍顏禍水!”
彭敬業黑眸微眯,右手臂忽然攬住江秋月肩膀,大手伸進她腋窩,在那塊軟肉上捏了一把。
江秋月差點跳起來,疼是不疼的,癢的心慌慌。
兩人在小小的洗手間裡胡鬨了一通,回來的時候,柳葉楊姑娘已經上去了,見到他們回來,她抬起上半身,露出白淨的脖子,清淩淩地喊道,“江同誌……”
臥槽,心機婊竟然把外麵的棉襖脫掉了,上身隻穿一件低領的毛線衣,鎖骨若隱若現。
江秋月立馬把彭敬業塞到她的下鋪位置,讓人看不著摸不到勾搭不上,急死你!
“楊同誌好好睡吧,快關燈了呢。”江秋月咬著後牙槽笑眯眯說道。
沒等柳葉楊再糾纏著說什麼話題,在江秋月話落的下一刻,臥鋪車廂內的車頂燈光啪嗒一聲,霎那間全部熄滅。
車廂內瞬間黑了下來,隻能透過沒拉窗簾的窗戶,從外麵撒進些許星光,稍微看得清模糊的人影。
江秋月脫掉外麵的羽絨服,爬上床鋪,趕彭敬業回去他那邊睡覺去,彭敬業像落床生根了一般,死活推不動。
江秋月拉起他的手,想咬他一口,被彭敬業攬住腰身趴在他胸膛上,他朝她耳朵邊嘀咕了一句什麼,江秋月停止掙紮,猶豫了一番,沒再趕他走。
夜色沉沉,昏暗的車廂內寂靜下來,慢慢傳出了此消彼長的打鼾聲,有乘務員輕巧的走過,檢查乘客安全情況,悄悄拉上窗簾,裡麵徹底陷入黑色的夢鄉。
第二天早上,江秋月發現柳葉楊姑娘不冒冒然搭訕了,或許知道江秋月把牢的嚴實,她沒有下手之機。
隻是吃過早飯後,江秋月為了打發時間,正和彭敬業盤在下鋪床上玩五子棋,上鋪的柳葉楊姑娘突然拿出個二胡拉響,驚的江秋月瓜子都掉了下來。
實話說,好聽是有點好聽的,畢竟讓江秋月拉,估計她會拉的嘶啞難聽至極,柳葉楊姑娘應該係統地學過。
初聽幾聲還好,江秋月和彭敬業在下麵廝殺一片,就當頭頂的二胡音是背景音樂了,隻是漸漸的它就變成哀怨纏綿如泣如訴的哭音了,聽的人耳朵難受。
不過,真才實學還是有人欣賞的,柳葉楊姑娘拉了半個小時的二胡獨奏,沒得到想要的結果,卻引起她上鋪男同誌的青睞。
柳葉楊姑娘坐在二層床鋪拉二胡,那位男同誌就趴在三層床鋪上聽,完後鼓掌就數他拍的最響亮。
柳葉楊姑娘原本是不搭理男同誌的,隻是早飯時,男同誌下去接水,請她吃泡麵,她推拒了一下就接受了。
“想吃?”彭敬業見江秋月頻頻往人家泡麵袋子上瞅,還以為她被味道勾的想嘗嘗鮮,不由問道。
江秋月點了點頭,在火車上吃泡麵簡直是引人犯罪的事,隻要有一個人吃,一群人都忍不住想吃,隻不過現在不比後世,還沒多少人舍得買著吃。
“你不能吃,那個東西不健康!”彭敬業塞了一顆大白兔給她,虎下臉嚴厲地叮囑道。
江秋月:“……”你咋啥啥都知道!
沒等江秋月逮住彭敬業發表一番關於方便麵的具體感想和看法,他們的目的地,京都火車站到了。
那個陽春三月初離開的地方,他們又回來了。
江秋月一身輕的下火車,彭敬業和衛龍成了她身後的拎包小弟,沒走兩步就看到兩輛紅旗車駛向他們,從車上下來四五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朝三人走來。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