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擇戴著麵紗,便是坐下了後仍舊沒有取下來,桌子上陸續在上菜,看起來色香味俱全,但一桌的美食,想到他所謂的父親曾經對他做的事,將他的武功給慢慢廢了,徐擇就一點胃口都沒有。
周圍仍舊有人將視線給投過來,大家都沒誰戴麵紗,就徐擇一人顯得特彆,看他一身紫衣,光是露在外麵的美目就足夠引人遐想了,於是好些人就想窺一窺他的真實相貌。
徐擇表情沉靜著,顯然這個地方他非常不喜歡,穆沉鋒拉過徐擇的手握在掌心,他輕聲說:“很快就結束。”
徐擇微點頭,穆沉鋒的話還是有可信度的。
坐了沒多久,徐莊主從後麵走了出來,他今年四十歲,但外形上看上去卻顯得較為年輕,最多三十多,作為一莊之主,氣派和威嚴還是有的,一出來後宴會廳裡眾人就停下了交談聲,大家朝前方看過去。
徐莊主知道穆沉鋒落座的位置,那個位置就是他安排了,他目光狀似隨意地掃了一眼角落裡,移開時徐莊主又在那名妖女身上多停了一瞬,他心中感到點莫名,隻是不確定那是什麼,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所以忽略妖女給他的那點熟悉感,其實但凡他能多仔細看看,而不是這樣的過度自傲,就能知道所謂的妖女,實則是他的兒子。
徐莊主看著在座的眾人,開始他的講話,無外乎是那些感謝大家百忙之中肯賞光來他的生辰,姿態上故意放得低,而大家也喜歡聽這樣的話。
徐擇看著不遠處得男人,顯然因為他戴了麵紗的緣故,男人沒有認出他來,對方沒仔細看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大概就是根本不會覺得他就是他的兒子。
這樣的人做他的父親,徐擇勾著唇角無聲冷笑,沒人看得到他的表情,隻有一旁的穆沉鋒察覺到徐擇那裡的一點異樣,穆沉鋒在徐擇手上請拍,眉目裡的意思是‘都交給我來辦’。
徐莊主一番熱情陳述後,讓各位賓客可以開始吃了,他自己坐在最中間的主位上,有人過來給徐莊主敬酒,徐莊主笑著和那名崇拜者推杯換盞。
空氣裡一種無色無味的煙在飄浮,然而所謂的無色無味,隻是相對一般人而言,在穆沉鋒這裡他自己的毒,他相當了解,而且穆沉鋒嗅覺比常人敏銳多倍,那種煙一飄來他就嗅到了,真是千算萬算沒算到徐莊主居然用他的毒來毒他,可以說是令人意外了。
既然有了煙,那麼另外的一樣物品,穆沉鋒知道肯定就在飯菜了,大家都開始動筷,穆沉鋒也不例外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吃,徐擇的麵紗還是沒取下來,這要是取下來不少人能立刻就認出他來,穆沉鋒吃他的菜,他知道徐擇沒什麼胃口,不喜歡這裡的東西,所以他也不催促,何況菜裡下了藥,這種藥對孕夫可不怎麼好。
穆沉鋒麵前那幾盤菜都下了藥,同桌的人有的也伸筷子去夾,為了捉到穆沉鋒,犧牲幾個無關緊要的人,這是徐莊主他們共同的看法,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就行,那種堵,不會立刻就毒發,通常要一兩個時辰過後,那會這些中毒的人已經吃過飯離開山莊了,在路上或者在家裡毒發,可就跟山莊沒有關係,剩下的飯菜也會全部處理乾淨,不會留下把柄。
這種能毒倒彆人的藥對穆沉鋒不起作用,他身體的體質就和常人不同,而且他的毒,他都會提前備好解藥,這種藥的解藥穆沉鋒就帶在身上,他暗中服下,沒有人注意到。
宴會進行著,不少人端著酒杯去敬徐莊主酒,徐莊主滿目祥和的笑容,突然之間有人猛地站了起來,然後他身體劇烈抽搐,那人發出嘶啞的聲音,整張臉扭曲起來,他痛苦地扣在著自己的脖子,好像要把脖子給摳破一樣,然後下一刻男人倒在了地上,顫抖著慘烈呻.吟。
這人一倒,像是一個開關似的,其他賓客也紛紛出現類似的情況,一瞬間原本熱鬨的宴客廳全都是慘叫和□□,一些看起來還沒事的人連忙去查探突然痛苦起來的人到底是什麼情況,隻是隨即對方也身體產生異樣,那人武力值高,先是點了周身一些穴位,然而那都無濟於事,身體不受控地戰栗起來,渾身開始僵硬不聽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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