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孩子。”徐擇的嘴角在麵紗底下彎出笑。
聽到是這個解釋穆沉鋒也笑得,笑得胸膛都在震動。
兩人在這裡濃情蜜意,其他中毒的人看了隻覺極其礙眼,可惜他們此時功力受損,就算看不過去,也隻敢心裡厭棄一下,這個時候誰站出去,就意味著是出頭鳥,雖然是正道,可惜命還是他們惜命。
“這裡烏煙瘴氣,我們走吧。”穆沉鋒突然抱著徐擇站起了身,至於那些躺地上或者歪倒著的人,穆沉鋒一個餘光都懶得給。
“交給你們處理。”穆沉鋒離開時給下屬下達命令。
“是!”多名魔教部下異口同聲應道,聲音響徹。
穆沉鋒抱著徐擇飛身離開了宴會廳,至於身後發生的流血事,他舍不得讓懷孕的徐擇看到,影響到孕夫心情可就是他這個做丈夫的錯了。
馬車仍舊停在山莊外,隻是此一時彼一時,這會整個山莊安靜到仿佛是個空莊,穆沉鋒坐上馬車,和來的時候一樣,讓徐擇坐他身上,這樣不至於太過顛簸。
“餓了吧,一會先找個地方吃飯。”穆沉鋒將徐擇的麵紗給取了下來,然後捏著徐擇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
徐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起來好像沒表情。
“生氣了?”
穆沉鋒笑著問:“覺得我不該讓他們殺太多人?”
徐擇沒說話。
“我不是那種濫殺無辜,我讓他們殺的隻是那些該死之人,在他們手上可不隻一條人命彆害,你父親收集了一種毒,為了試驗那種毒藥效如何,直接去抓了城裡的乞丐來試藥,前後死了七八個人,屍體被扔到荒郊野外,讓野狗們給搶食了。”
徐擇的眉頭越擰越緊,這事他還真沒猜到,沒想到他父親能殘忍至此,這樣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根本不管他人死活。
“我沒怪你。”徐擇開口道,他不說話是因為他在思考一個問題。
“那你拉著個臉,我還以為自己做出了什麼事。”穆沉鋒在這個小小的馬車裡,將威懾力給收了起來,儼然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
“我在想我以後如果跟著你,是不是也得住在你們魔教?”
“當然了,不然你想住哪裡?”穆沉鋒問徐擇的意思。
魔教存在數百年,一直都沒有被正道給消滅過,足以證明它的實力強大,徐擇倒是不擔心在那裡會受人欺負,但總歸還是想過平凡點的生活。
如果隻有他自己他倒是無所謂,可他肚子裡還有孩子。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好,我向你保證,教主的位置我會搶到手!”穆沉鋒突然就抓著徐擇的手向徐擇發誓道。
徐擇驚了,看來他和穆沉鋒的思維不在一個頻道上。
“你誤會了,我不是怕被人欺負,而是想能有簡單點的生活。”徐擇解釋。
“等我成了教主,你想多簡單都行。”穆沉鋒在說了這話後,和徐擇對視中好一會才明白過來徐擇說的簡單是什麼情況。
穆沉鋒搖頭,不同意:“你不是女子,以男子之身懷孕已是罕事,而且你彆忘了自己身份,若是哪天不小心暴露了,而我又不在,你自己能應付得過去,你不是一個人,你肚子裡還有一個,便是為了我們的孩子,你也不能去過簡單的日子。”
穆沉鋒說的,其實徐擇自己也想到了,他沉默片刻,然後點了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穆沉鋒把徐擇往懷裡摟,嘴角的笑發自真心,以前他覺得自己做個右護法似乎就差不多滿足了,可現在他覺得這還不夠,他得坐上教主的位置,讓徐擇當他的教主夫人。
未來的教主夫人隻是想好好安胎,其他都沒興趣。
這裡離魔教總部有些距離,當天晚上住了一天後第二天開始啟辰,關於鶴鳴山莊那裡的情況,最後以一把大火將山莊給燒毀為結局,另外那些還活著的人,都被喂了使人瘋癲的藥,所有知情者瘋了,無人知道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