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就有些恨恨地轉身:“陛下,以身犯險是不是很好玩?”
朱厚熜看了一眼兩人,摸著人偷偷遞過來的小七,唇邊微微彎起了一個弧度:“好玩,你知道的,朕最喜歡玩命了。”
玩你個鬼!
譚昭一臉木然地席地而坐,一副要坐地起價的模樣:“可以啊,我答應你的要求,你想要脫離這種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換一副身軀的狀態,很簡單。”
“你知道為什麼你一副身軀用的時間越來越短嗎?”
“為什麼?”朱厚熜搶白道。
譚昭乜了人一樣,開口道:“因為你的靈魂負荷越來越大的,想必你自己也發現了,所以冤孽不沾手,躲在背後發號施令,但就算如此,你的消耗還是越來越大,同時你也發現,每換一次身體,靈魂的力量就會被消耗,一次比一次多。”
“你想要逃離這種畸形的長生,卻舍不得死,渴望獲得真正的長生,對不對?”譚昭一攤手,“但很可惜,你找錯人了,你躲在人的身軀裡能夠逃避天譴,而我——”
譚昭突然一下將混沌珠收進了係統空間裡,氣場瞬變:“而我,就算站著都會遭雷劈呢!”
係統:不知道這有什麼好驕傲的:)。
“轟隆——”一聲,任是誰都能聽到這驚天的旱雷。
估計欽天監又要忙活起來了,不過他這回不在皇宮裡,那些糟老頭應該不會把這春日打雷的名頭安在他身上吧,朱厚熜摸著下巴,想著一些有的沒的。
係統:宿主,我敬你是條漢子,去吧。
“你——”
女子轉身就要逃,譚昭當然不允許,他犧牲都這麼大了,要是什麼都沒解決,他豈不是要虧死了。
女子顯然是個狠人,她見去路被阻,立刻返身去挾持朱厚熜,卻沒想到還沒等觸及到,她的手就被一股強勁的靈力紮到了。
她痛得收手,譚昭的劍已經追了上來。
“你會後悔的!”
譚昭仗劍一橫:“你太小瞧咱們這位作死的陛下了,他既然陪你入局,怎麼可能隻是隨便陪你玩玩而已。”
“你這話什麼意思?”
兩人拆著招,譚昭自個兒又不能殺人,自然是隻要將人拖住就可以了,對於躲天雷,他還是非常有心得的,邊打還能邊回答人的問題:“不要小瞧任何一個比你弱的人,你太自以為是了。”
以為自己有點能力,就淩駕在眾生之上?玩智商,這天底下能玩過朱厚熜的,真沒有幾個。當初十五歲就能在朝堂上逆風翻盤的人,現在隻會更加可怕。
“至於永淳公主,你處心積慮消耗她的人格,恐怕是你的靈魂強度不夠了吧?”譚昭一劍將人牽引了回來,“說句實話,永淳公主已經算得上‘柔弱’了,你連她都要這般算計,還要堅持你那可憐的長生嗎?”
朱厚熜是第一次看到高中元出手,是男人都會向往高超的武力,這種將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感覺,當真是令人著迷啊。
當初若非他困於權勢爭奪,本是有時間學上幾招的。
可惜了,都怪朝堂上那群糟老頭子,唔,等回去就讓他們全都忙起來:)。
“轟隆——”
雷聲積聚得越來越大了,譚昭已經感覺到了空氣中天雷的威壓,而這份威壓……顯然對另外一個人更加來得厚重。
女子身上的五官都開始滲出鮮血來,美麗的容顏瞬間變得可怖,像是什麼半夜索命的女鬼。
“我殺了你!”
譚昭一劍劈了過去,剛好擋下了殺招。
身為帝皇,朱厚熜沒有半分不適,甚至還有些好奇地開口:“她這是怎麼了?”
“身體承受不住了。”
譚昭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天雷不劈凡人,所以他得抓緊時間將人的氣息給“泄露”給天道爸爸,雷劈這種事情,他一個人專美於前可不好。
畢竟大家都一樣,光劈他一個小朋友,人家會吃醋的,他做人果然非常體貼,被自己感動:)。
作者有話要說: 係統一日手劄:宿主,你的臉我幫你撿回來了,就是有點重,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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