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不改非(二十七)(2 / 2)

[綜]昭如日月 小狐昔裡 7215 字 10個月前

譚昭已經將書聖爸爸送的礦石全部用儘,和著鐵打了整整半日功夫,幾乎已經將分子空間全部壓縮,不大的一塊鐵,壓手得很。

好像有點太重了,他測過祝英齊的武功,這個重量可能有點過於重了。

當然,這也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大問題,既然重就去掉一點,將槍頭打得更加尖銳更加薄一些,可以讓整柄槍更輕巧一些。

將胚子分好,譚昭掂量了一下多出來的鐵,倒是將將夠打一柄匕首。

這兩日,就在譚某人釘釘釘的打鐵中飛速過去了。

銀槍在半日前已經打好,隻是這會兒還未開刃,也沒有槍柄,都是水磨工夫,他居然也沒覺得煩躁,甚至還津津有味地打起了小匕首。

匕首這東西,打起來沒難度,就是街邊隨便一個鐵匠都會打,區彆在於工藝問題,因為材料有限,譚昭將匕首打得又薄又利,幾乎看不見什麼厚度。

等成品出來,得虧韌勁夠,不然可能會直接脆了。

“成了?”

譚昭頷首:“成了。”

爐火也已熄滅,馬文才難以控製地看了一眼火爐,這才收回了視線。

“你現在就要下山嗎?”

譚昭嗯了一聲,隨即卻搖了搖頭:“有沐浴的地方嗎?我感覺我都快被烤熟了,切片蘸醬就酒吃。”

“……”求你閉嘴吧。

馬文才受不了離開,好在虞韶回來將人帶去了澡堂,痛痛快快搓了個澡又吃了飯,剛好學生下課,譚昭遠遠站在庭院的樹下,就看到了祝英台和梁山伯一起出來。

又想起了那個糟糕化蝶的愛情故事。

在祝英台看來,就是七哥擰著眉看著她,她難得有些膽怯,又想起自己的決定,跟山伯說了一聲,便走了上去。

梁山伯想說什麼,但最後也沒有上前。

到了僻靜處,譚昭指間微微一動,落下隔音陣法,這才開口:“英台,決定好了嗎?”

是去還是留?

一個非常簡單的選擇題。

祝英台迎上七哥的目光,堅定道:“七哥,我想留下。”

情理之中,卻有些意料之外,譚昭挑了挑眉,氣氛就沒那麼凝重了:“好,我會替你遮掩。能告訴七哥理由嗎?”

譚昭的遮掩,自然不是簡單物理上的掩蓋,不科學符咒了解一下?

“七哥,我知道我這樣很任性,但我還是想走這條路,即便有朝一日我摔倒了,受傷了,也心甘情願。”祝英台鼓起勇氣,堅定道,“我絕不會讓祝家蒙羞,若真有一日,以死明誌。”

微風拂過,江南的春日已經來了。

譚昭忽然一笑,猶如冰雪消融,隨後他伸手,一個爆栗砸在祝英台頭上,祝英台抱著額頭想喊痛沒敢喊,便聽得人這般說著:“傻不傻!你死都不怕,難道還怕那些人對著人唧唧歪歪?七哥教你個道理,好死不如賴活著,你活得比那些人久,你就贏了。”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譚昭將揣在懷裡的小匕首提過去:“喏,給你八哥打.槍剩下來的邊角料做的,一個兩個不省心,借你防身用,塞靴子裡就成,懂?”

祝英台連忙接過,入手微重,卻小巧得很。

大概是解決了一樁心事,她難得有點兒女兒家的嬌態:“憑什麼是邊角料,還隻是借?七哥好生小氣。”

譚昭作勢要收回:“不要還給我!”

祝英台立刻捂好,七哥出手,肯定都是好東西。

“為什麼要給八哥打.槍?”她突然意識到,忙問。

“想知道?”

祝英台點頭。

譚昭收掉隔音陣法,笑著道:“下次考試上甲等前三,七哥就告訴你,如何?”

……告辭。

兄妹這番話彆,譚昭跟山長打了招呼,就要下山了。

誰知道剛出了山門,就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旁人,居然是衣冠整齊的王徽之。

當即,譚昭就開了腔:“這不王公子嘛,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的,王公子居然穿得這般齊整?”

作者有話要說:  係統一日手劄:宿主,請開始你的表演→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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