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虞韶接了荷包,他才隨著黑霧而走。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譚昭就被卷著……丟下了萬丈懸崖。
譚某人忍不住想罵娘,但他忍住了,也不再動用風狸杖,反而是花錢在係統商城租了個降落傘,這麼深的距離,就算是修道之人照樣也會被摔死的。
飄飄蕩蕩地落在穀底,譚昭直接用靈力收了降落傘,這四周的惡意,幾乎能將人吞沒。
這種時候,再帶著混沌珠就沒什麼意思了。
要沒點東西招人眼,又怎能將這背後的東西給引出來呢。
幾乎是在刹那間的功夫,一道金光衝天而起,譚昭故意搞成了大陣仗,即便是外頭的虞韶也瞧見了。
見到信號,虞韶反而沒那麼急了。
信他已經看過了,他進去確實也沒有在外麵力量大,抬頭望了一眼雲夢山澤,算了算了,死馬當活馬醫,乾了!
一瞬想通,他身上衣服一變,已是那身綴滿山石異寶的華麗衣裳了。
他起了手勢,口中喃喃,不辨字音,卻帶著一股圓潤平和的味道。
這股力量也隨之而起,不知幾時,天幕居然漸漸變了。原本的春和日麗被濃雲所取代,大概半柱香的功夫,黑壓壓的雲層將整個雲夢山澤籠罩了起來。
雷霆之壓,瞬間而成。
譚昭幾乎分不清是天道的力量在鎮壓他,還是雲夢山澤本身的力量了。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穩住就行。
風狸已經完全靜了下來,譚昭將一方天地攪弄得上下一體後,施施然地又戴起了混沌珠。
雖然壓迫在身上的力量讓他非常不好受,但陣眼不好待,加上周圍還有和氏璧的力量夾雜其中,力量斑駁,使得他的突圍更加困難。
走了大概不到十米,譚昭就放棄了,他乾脆席地而坐,撐起了一個小的靈力罩,靜待這一池風雲的升華異變。
外頭的虞韶自然也感知到了天道的回應,隻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天意似乎帶著點兒莫名的氣急敗壞,難道是因為雲夢山澤要對天道親鵝子出手惱怒了?
虞韶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於是念敬稟詞的語氣愈發虔誠,有了“麵對麵”的告小狀,山神名字什麼的,就沒那麼重要了。
黑壓壓的雲層傳來悶悶的轟隆聲,已是蓄勢待發。
虞韶見情形差不多了,立刻就將雲夢山澤的情況告知天地,希望上蒼能滌蕩妖邪,還這一方清和。
天道爸爸:……MMP!MMP聽到沒有!
虞韶:明白明白,我都懂,雲夢山澤大大滴壞。
於是天上的雲層就更低垂了,幾乎都要與雲夢山澤的山體連在一處了。
譚昭已經看不清任何的東西,周圍黑壓壓的全是黑煞,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濃稠惡意的煞氣,即便是當年蘭若寺的槐樹姥姥,也沒這麼大陣仗的。
“吼吼吼——”
就像是野獸的嘶吼聲一樣,整座山都在咆哮,譚昭發現懷中的風狸又開始紅眼模式了。不過這次並沒有跳,而是一直紅著眼,仿若滴血一般。
譚昭伸手將小獸抱起來,直視對方的眼睛:“你是不是跟雲夢山澤有關係?”
出乎意料的是,風狸開口說話了,說的還是人話:“吾乃雲夢山山神。”
“……”從沒聽說過風狸也能當山神的。
隨後,譚昭聽了一個並不算冗長的故事,簡單來說,就是雲夢山的山神天真無邪,非常好騙,下山就著了騙子的道,又被騙身又被騙心,字麵意義上的,最後一縷神魂回山附在風狸獸之上,還被發現,不僅風狸杖被奪,還被塞了菖蒲,要不是最後一點兒神魂力量開辟了一方小天地苟著,要不是剛好碰上倒黴的譚昭摔進去,說不定哪天就“煙消雲散”了。
難怪紅眼的小獸和不紅眼的看上去差那麼多。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譚昭警惕道。
“吾名——”
譚昭沒想到,對方居然將名直接告訴了他,不是任何一個字眼,更像是什麼古老的發音,帶著某種法則的力量。
“殺了吾。”
譚昭:……你不早說,你早點說,他們還用跑這趟,分分鐘在家裡就把這小狀告了,磕著瓜子坐看天道爸爸教做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係統一日手劄:宿主,想得你美!
今天WIFI又壞了,連著熱點更新,條件艱苦,高考的各位老爺們,考得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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