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蕪仙君看著那粒佛珠,感覺自己受到了威脅,他揉了揉自己的大腿,頗為無奈道:“怎麼會,君子一言九鼎,我向來言出必行。”
容上將佛珠收回掌中,神色冷淡的應了一聲:“嗯。”
他對山水的歸宿一點都不關心,而且他很早之前,就已經幫過山水一次了。
歸墟山上的所有人,都受過他的救命之恩,他向來隻幫一次。
沒人能掌控自己的出生,他們或是身世悲慘或是命運不公,他給他們再生的機會,若是再把握不住,那就是命中注定。
這一次再幫她,便是看在他心情好的份上,往後山水如何,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容上懶懶掀起唇角,眸光落在虞蒸蒸的身上。
解決完山水的事情,她是不是該思考一下解毒的問題了?
看她這幅快要融化成水的模樣,怕是撐不了多久了,她準備如何解毒?
容上向後仰了仰身子,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微微眯起眸子。
若是她再求求他,他或許會善心大發,幫她一幫也未嘗不可。
誰讓他心地善良呢。
他唇邊含笑,神色懶散的望著她,眸光中飽含期待。
虞蒸蒸哪裡注意到他的眼神,她自顧自的盤算著,衡蕪仙君要娶山水,她自然不會再打他的主意,現在隻有蕭玉清一個男人可以用一用了。
雖然蕭玉清也不是什麼好人,但屋子裡的另外兩個男人,也都和蕭玉清半斤八兩就是了。
若非是她不確定自己動手能不能解毒,她才不委屈自己和蕭玉清如何,一想到他剛算計過她,她就渾身都不得勁。
要真用蕭玉清,屆時她得先給他看一看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總要和鬼王撇清楚關係,要不然待她失了清白,往後卻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的。
虞蒸蒸站起身來,往蕭玉清的方向走了兩步,她小臉通紅,嗓音微微有些遲疑:“蕭大哥,能不能麻煩你幫我……”
後麵的話雖未說出來,在這種情況下,眾人卻也心知肚明了。
屋子裡鴉雀無聲,同時有兩個人心態爆炸了。
一個是虞江江,另一個則是美人榻上的容上。
虞江江本來篤定了虞蒸蒸會找鬼王,是以就等著虞蒸蒸和鬼王確定下來之後,再與蕭玉清順理成章的在一起。
誰料到虞蒸蒸不找鬼王,卻跑來找蕭玉清求助,那一臉狐媚子樣,跟她娘一樣下賤。
她的指甲掐進掌心中,後牙死死的咬緊,恨不得用眼神撕碎了虞蒸蒸:“姐姐,你怎麼能說這種不知廉恥的話?”
虞蒸蒸瞥了她一眼:“我知不知廉恥,跟你有何關係?我是在問你話嗎?”
虞江江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垂在兩側的手臂攥緊,心中湧上一股衝上去撕爛她臉皮的衝動。
氣氛有些僵持,容上並未說話,隻是看向虞蒸蒸的眸光微冷。
他倒要看看,跟他搶女人,蕭玉清有這麼膽子麼。
事實上,蕭玉清還真有。
他麵帶溫色,嗓音溫潤如玉:“此番事急,或許會唐突虞姑娘,若是虞姑娘不介意,待蕭某出了幻境,便去蓬萊山下聘禮。”
虞蒸蒸剛要拒絕,話還未說出口,便覺得天旋地轉,再回過神來時,她已經在容上的肩膀上倒掛著了。
容上毫不憐惜的將她扛在肩頭,像是扛麻袋一樣,步伐沉穩的朝著門外走去。
虞蒸蒸忍不住叫喊道:“你乾嘛去……”
她的話音未落,他便一腳踹開了房門。
不知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那兩扇門被踹飛出去一扇,另一扇門也岌岌可危,斜斜垮垮的吊在門口。
門外守了二十多個野人,他們手中拿著斧頭和狼牙棒,神色凶狠的瞪著他,喉間發出嘶鳴聲,像是在警告他趕快回屋裡去。
容上微微眯起長眸,眸底滿是陰鷙,他一手叩在她的雙腿上,另一手中凝結出一道泛著凜凜寒光的冰棱。
野人們見他不配合,先後揮舞起武器,朝著他進攻而來。
虞蒸蒸倒掛在他肩膀上,她的臉色不太好看,本來身體就燥熱的有些缺氧,如今一倒立,她的大腦像是充血了似的,臉色紅的跟煮熟的大龍蝦一樣。
他的身形沉穩,一步步向前走去,握住冰棱的手掌微動,隻聽到陣陣淒厲嘶嚎的悲鳴。
虞蒸蒸的眼前是一片血河,野人的血充斥著她的眼眸,鮮豔的紅色令她的身體興奮起來。
她的手臂和身子一同垂下去,隻要側過頭去,就能看到他的後腰。
虞蒸蒸的眼前,浮現出那日在屏風外偷看到的美景,那是多麼圓潤有彈性的水蜜桃。
她望著那近在咫尺的誘惑,鬼迷心竅的伸出了手指。
容上正廝殺的暢快,卻感覺到臀上莫名一癢,他的身子驀地僵硬住,有什麼東西狠狠捏了他一把。
都不用轉過身去,他就知道是誰乾的好事了。
他麵無表情的揮起冰棱,手起刀落的解決掉了最後兩人。
容上扛著她快步離去,腳步虛浮的朝著隔壁的房間裡走去。
一進屋子,他就用門閂從屋裡閂上了房門。
他一把將她扔在美人榻上,冷聲質問道:“你活膩歪了?”
美人榻上隻墊了一層柔軟的狐狸皮,虞蒸蒸被摔得齜牙咧嘴,疼痛令她清醒了不少。
她滿目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手,她剛剛做了什麼?
她竟然摸了老虎的屁股?!
虞蒸蒸眸中閃爍著淚光,試圖用眼淚軟化他的心腸:“對不起,我控製不住我自己的手……”
容上卻不吃她這一套,他冷笑一聲:“控製不住?”
他攥著被鮮血染紅的冰棱,朝著她的手掌逼近:“那孤幫你剁了它。”
見他動真格,虞蒸蒸有些慌了,她半跪在美人榻上,死死的抱住他的手臂:“要,要不……你摸回來行不行?”
容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緩緩眯起細長的雙眸。
他攥住她的衣襟,將她猛地向上一提:“你知道上一個欺騙過孤的人,現在什麼下場麼?”
她的身子後傾,身子半懸在空中,脖頸被衣襟勒的生疼:“我沒有騙過你……”
“沒有?”他勾起唇角,眸底滿是薄涼:“你說你不喜歡蕭玉清。”
虞蒸蒸愣了愣:“我沒騙你,我確實不喜歡他。”
她搞不懂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蕭玉清和他有什麼區彆?
她可以為了緩解毒性親他,也可以為了解毒找蕭玉清,她隻是想活命而已,這有什麼不對嗎?
容上的神色更冷了。
不喜歡蕭玉清,還求著蕭玉清做她的解藥?
瞧蕭玉清那個輕浮無恥的模樣,竟然還得寸進尺,準備去蓬萊山下聘書,真是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他鬆開了手,將她重新扔回美人榻上。
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唇邊泛起一抹薄涼的笑意:“想要嗎?”
他的笑容不帶一絲感情,冷冰冰的猶如臘月寒霜:“求孤。”
虞蒸蒸覺得自己被羞辱了,這都什麼奇怪的台詞?
鬼王是被霸總附體了,還是被南宮天霸上身了?
她無比確信自己是身處晉江文裡,強勢的阿晉絕對不允許有脖子以下的畫麵出現,所以她充滿自信的震聲道:“你做夢!”
容上又被輕易的激怒了,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竟然在她麵前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他想要抬手撕碎她的衣袍,給她點教訓嘗嘗。
但當他神色冷然的用力扯拽她的衣袍,扯了三四下都沒扯動之時,他才驀地想起,她身上穿著鱗翅天蠶絲製成的白袍。
他終於冷靜下來。
於是,他慢條斯理的攏住她的雙臂,隔著衣袖鎖緊她的手腕,將雙臂抬高至她的頭頂上。
他有條不紊的用另一隻手解開衿帶,骨骼分明的手指靈活的穿梭在身前。
豔紅色的布料呈現在眼前。
容上俯下身去,精準的尋摸到那兩點一線,輕啟薄唇,咬進齒間。
布料被唾液浸透,虞蒸蒸下意識的彎起脊背,將圓潤小巧的腳趾蜷縮起來:“不,不行……”
他唇邊噙著淺笑,牙齒輕輕咬合:“你在說謊。”
她的神色迷惘,並未聽懂他的意思。
隨後,他的指腹輕輕摩挲兩下,將泛著淡淡水澤的手指,展現在她的眼前。
容上親昵的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輕低語,猶如情人間的囈語:“濕了。”
作者有話要說:成沒成功,來打個賭吧~
ps:再次排雷,男女主都不是好人,彆期待他們乾人事,都沒良心,所以彆問蒸蒸為什麼找蕭玉清,問就是為了活命,就是這麼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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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小可愛親一口~麼麼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