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敏特彆想打破這種成見,她想告訴那些打心底裡就瞧不起她的人,她鞠敏不出賣美色照樣可以做成事兒。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訂購的事情有一些進展,但進展不大,鞠敏也喝的稍微有點兒多,走路直打晃。
她送幾人離開的時候腦袋發暈差點兒摔倒,副廠長伸手扶了她一把,鞠敏站穩後忙後退一步躲開副廠長的手,點頭哈腰的表示感謝,還給人家弄不好意思了。
把人全部送上車,鞠敏實在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在飯店前麵的台階上。
不多一會兒,她眼前便多出一雙錚亮的皮鞋來。
抬頭一看,是已經很多天沒有見麵的彭岩。
“你不是在鎮上幫我盯著廠房修繕的事兒麼,怎麼過來了?”鞠敏仰頭問他。
彭岩板著臉坐到她身邊,沉聲說道:“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是這種酒局?他們都是老油條,你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了!”
“你為什麼覺得我應付不了?”鞠敏也沉下聲來。
“你見哪個女的一個人陪四五個大老爺們兒喝酒能有好結果的?”彭岩回道。
在很多人看來彭岩說的很對,但鞠敏不信,準確的說是不服,她覺得她可以,也必須可以。
鞠敏晃晃悠悠站起來,甩開彭岩伸過來的手,倔強的說道:“彭岩,我不是小孩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要麵對什麼,我能對自己負責。”
說完她就打車回酒店了。
彭岩心裡也有氣,他覺得自己都是為鞠敏好,鞠敏卻不領情,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鞠敏生氣是不搭理他,他賭氣呢?
他找個地兒喝酒,在還有點兒清醒的時候給鞠敏打電話,讓鞠敏擔心他,過來找他。
就在鞠敏往這邊趕的時候他連喝好幾杯,成功給自己喝趴下。
於是,他被鞠敏拖回酒店,睡上鞠敏柔軟的大床。
第二天起來他捂著腦袋嚷嚷著頭疼,吃了早飯又吃了藥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鞠敏就沒見過他這樣,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再給你最後八個小時,我晚上還有飯局,你該乾嘛乾嘛去!”鞠敏站在床頭抱臂看著他。
彭岩突然伸出手臂抱住鞠敏的腰,毛刺刺的腦袋在她肚子上來回蹭,蹭的鞠敏又癢又難受,伸手去推他。
一個推,一個不肯放,後來演變成兩個幼兒園小朋友推搡打鬨。
鬨著鬨著,鞠敏就鬨上了床。
氣氛有些曖mei,不過彭岩的話一點兒都不ai昧。
他對鞠敏道:“敏姐,對不起,昨晚我說錯話了。”
“沒事兒,我知道你是好意,是我太敏感”,鞠敏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說完正經的,彭岩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敏姐,其實我昨晚是故意喝多了讓你來接我的,我怕我清醒著你不搭理我。”
“咱們又不是小孩兒,至於連道理都講不通麼?”鞠敏笑道:“你大老遠來找我,我不領情還把你甩外邊確實不對,昨晚就算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要給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