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文啟在門口就聽到張永梅說他腳臭還不愛洗腳,每次洗腳還都不愛洗襪子,一雙襪子恨不能穿到壞都不洗一次,那味兒都能給家裡的狗熏個跟頭。
他以為三個姑娘會替他說話,沒想到姐妹仨竟然都跟張永梅是一夥兒的,表示讚同後又分彆說了他生活中不好的習慣。
鞠敏說他不愛刷牙,給他和張永梅一人準備一個牙缸,裡麵裝著牙刷和牙膏,張永梅的牙膏都快用完了他的還跟剛拆封似的,都沒少多少,一看就知道不經常刷牙。
鞠靜說他不愛收拾,每回做茶盤什麼的弄的桌子地上都是木頭渣子,要是沒人說他根本不去收拾,都等張永梅或者看不下去的龍哥去收拾,特彆過分。
鞠靈說他特愛臭美,看到過好幾次他對著鏡子拔自己的白頭發,後來白頭發太多實在拔不過來才放棄。
倔老頭兒心裡不服氣,三個姑娘說的也就鞠靈說的還能聽,老大老二純屬撒謊,他才沒有那麼邋遢呢!
邋不邋遢的他說了才不算,得跟他過了幾十年的張永梅說才算。
張永梅對三個女兒說的深表讚同,還道:“你爸就是屬死鴨子的,嘴特彆硬。咱們要是當著他的麵兒說他肯定不承認,還得說咱們娘四個是合夥欺負他。”
果然還是張永梅最了解他。
鞠文啟實在聽不下去,重重的咳嗽一聲確定屋裡沒人說話了才推門進來,繃著臉叫娘四個去吃飯。
說完他背著手拐著腿賊傲氣的離開。
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爆笑聲,原來張永梅她們早就知道他在門外偷聽,那些吐槽的話都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被耍了。
不過鞠文啟沒生氣,他沒忍住裂開嘴笑起來,隻腳下的步子沒停,依舊挺傲氣的背手離開。
當天晚上鞠文啟就特彆自覺,離開飯店的時候把自己那一攤收拾的乾乾淨淨,連垃圾都倒了。
回到家先刷牙,又用電水壺少了熱水泡腳,泡完腳順帶手把臭襪子也洗了。
景承熙和展毅貓在自己屋裡說悄悄話,說也就三個姑娘能製得住鞠文啟。三個姑娘在家他能天天洗腳洗襪子,三個姑娘不在家他就啥也不乾,誰催都不好使。
倆人說的正開心,屋門被鞠靈推開。
鞠靈探頭進來,悄聲問道:“小景哥展毅哥,我方便進去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們啥也沒乾”,景承熙賊無奈的說道。
鞠靈嘿嘿一笑,進來也沒客氣,直接上炕拉過小被子蓋住自己的腳。
展毅起來打開炕櫃的抽屜,從裡麵抓出一把巧克力,讓鞠靈邊吃邊說。
“小景哥,展毅哥,我過來是想跟你們商量婚禮的事情,你們想在戶外舉行還是想在室內啊?”鞠靈很直接的問道。
她這個問題挺奇怪,大冬天的在室外辦喜事,那得多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