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酒量不太行啊,小宋。”宜圖沒忍住笑著調侃。
宋景琛不好意思的笑了,喝酒會使人心情變好,最起碼此時此刻的他心情還不錯,話也多了起來。
“我年紀小,不怎麼會喝酒。”
宋景琛今年才二十二歲,剛從藝術學院畢業,本行是拉小提琴的。
多文靜乖巧的小孩,怎麼想不開和一個男人談戀愛了呢?
宜圖想不明白,更何況宋景琛的家境良好,父母都是高學曆的博士,初中還出國留學了三年,雖然後來被親舅舅叫了回來。
難道藝術生都好騙麼?
宜圖這般想著,這時,宋景琛的電話來了。
“是我哥。”
宋景琛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隨後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陌生低沉的男聲,“景景,你現在在哪?”
“我在宜圖哥這,我今天聯係了他,他把我接到了金澤市。”
“宜圖?”危洲按了按額頭,“你真的去找他了?”
宋景琛說:“是啊,哥你放心,我不會給人家添亂的。”
危洲簡單的“嗯”了一聲,“等我來接你,沒事彆亂跑給宜圖惹麻煩,聽到沒有?”
“聽到了哥。”宋景琛乖巧的答了一聲。
“嗯。”危洲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說道:
“傅恒一的電話都打到我和□□這裡了,媽的真煩。”
“回頭我再幫你收拾他,你先乖乖的在宜圖那裡呆著,過兩天我們就來。”
“□□要去找那家夥算算賬,應該有他受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略帶冷淡卻意外好聽的男聲打斷。
“危洲你是不是有什麼病?他幾歲了你還像個老媽子一樣”
恰好聽到這一聲的宜圖,微微挑眉。
那邊的聲音沒再傳來,危洲急急的掛了電話。
宋景琛表示見怪不怪,“應該又乾起來了。”
“年輕真好。”
“那是江寒嶼?”宜圖問道。
宋景琛點點頭,隨後奇怪的問道:
“哥,你現實裡沒和寒嶼哥見過麼?”他居然聽不出來江寒嶼的聲音。
“沒有,我私下裡和他見麵做什麼。”宜圖笑道。
想想那種畫麵,就莫名的古怪。
聽到這話的宋景琛更加覺得的奇怪了,“你們不是配偶麼?怎麼會沒有見過呢?”
宜圖頓了一下,並沒有故意隱瞞。
“係統分配的。”
宋景琛臉上露出了一抹吃驚的神情,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要知道,以江寒嶼那種寡恩薄情性格,百分之一百會和係統分配的配偶解綁。
他厭惡約束,尤其是遊戲強加在他身上的種種。
儘管是像宋景琛這樣不太熟悉江寒嶼的人,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而宜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和江寒嶼解除關係。
要說兩人之間沒有鬼?宋景琛第一個不信。
“可是你們在牌場裡同住啊。”
“我真的以為你們是c,感覺寒嶼哥對你很不同。”
宋景琛越說越覺得像是那麼一回事,聽的宜圖都想笑。
“隻是情況所迫罷了,我能和一個大男人有什麼。”
“你彆想太多。”
宋景琛瞪了一下眼睛,表示不服。
“那你們牌場裡同睡,是分頭睡的還是”
宋景琛悄咪咪的問道,瞧見宜圖自然的神情,明顯的愣了一下。
“你們居然真的是同頭睡覺!”
“這有什麼。”宜圖心裡一陣發虛,但依舊嘴硬道。
之前他都沒覺得有什麼,結果宋景琛這麼一提,他才覺得哪裡怪怪的。
為什麼他和江寒嶼同睡的時候,是同頭?
即使他和好兄弟們同床,也是分頭睡,誰也不挨著誰怎麼到了男人那
宜圖解釋不了,畢竟當時情況危急,誰還在乎細枝末節。
宋景琛點點頭,十分懂事的沒再接著調侃他。
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麵色浮現了一抹古怪。
“哥,你知道麼?”
宜圖不明所以,“知道什麼?”
“玩家們綁定配偶關係後,會無法抗拒的互相吸引,所以”
聽到這話的宜圖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