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是誰家走丟的漂亮媳婦啊。”
男人趁其不注意,將人摟抱在懷裡,低頭親吻宜圖的發梢,溫柔問道:
“怎麼了寶寶?不是已經親手淘汰掉了夜王麼?”
宜圖伸手回抱了自己的愛人,感受著男人結實有力的心跳,這才開口道:
“他沒有掙紮。”
聽到這話的江寒嶼愣了一下,“夜王?”
宜圖點點頭,“他沒有反抗,神念和疼痛一下子就將他殺了。”
經過這一次,夜王試探了他本領的真實性,也確確實實讓宜圖感到了幾分羞辱感。
他如此認真的對待,以至於做好了與夜王拚死拚活的準備,而那人卻意料之外的直接束手就擒。
而夜王這樣坐的原因,除了驗證紅心queen是否真的已經知道了他不死之軀的弱點之外,還有一個則是,為了儘量保留底牌。
如此一來,宜圖所有的能力都已被夜王知曉,而宜圖卻並不知道夜王還有哪些保命的手段。
江寒嶼麵色閃過一絲複雜,“很早之前我就和你說,靳子瑞的為人。”
“他城府極深,又格外惜命,你不是第一個知道他弱點的人,但卻是第一個活下來的人。”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在牌場裡碰到他,未必是他的對手。”
江寒嶼說到這,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宜圖細膩的臉頰,輕聲道:
“不過你還有我,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
宜圖笑了,握住了男人的手,歎氣道:
“我能有你這句話,足矣。”
“寒嶼,你這話也正是我想對你說的。”
宜圖看向男人深邃如星的眼眸,輕聲道:
“無論什麼時候,請務必讓我在你身邊。”
“你知道我的意思,嗯?”
即使彩蛋遊戲就在不遠處的將來,未知命運的劫難即將降臨,他也要他們一直在一起。
江寒嶼沒有回答,隻是急切的吻上了愛人微涼的唇。
炙熱的愛意能吞噬一切,也能融化所有,即使夜色已經籠罩而下。
這是有史以來最快結束的春季賽,沒有之一。
遊戲不過剛開始短短四天,一夜之間榜上僅存的戰隊不到三十隻。
一個狼人之夜,幾乎團滅了大部分的玩家,無論是頂尖還是末流。
狂徒戰隊也在紅心king明皇的熱心邀請下,勉為其難的將獵奇剩餘的成員全部淘汰。
畢竟身為光明騎士陣營的遲雀,可是不能對平民玩家出手的,即使他們是係統判定的暴徒也不行。
於是,四大陣營中,平民玩家到最後能活下來的,都是一些很小支的戰隊,甚至進不了前百。
以至於靠前的戰隊已經獲得了足夠多的積分穩定了排名,從而對他們放過一馬。
而穩定前四的戰隊,分彆是寒殿、魔牙、狂徒以及遲雀。
而早早被淘汰的獵奇,卻也能穩穩的排在第五。
畢竟夜王死之前,就已經讓獵奇淘汰了多名玩家,賺取了很高的積分。
雖然春季賽已經進入了尾聲,但遊戲係統卻並沒能立即識彆,一直等到遊戲的第七天,平民玩家的任務才被公布出來。
隻有平民玩家的任務完成,係統才會默認他們遊戲通關。
而所有平民玩家的任務都是相同的一個,那就是替國王打開他的寶箱。
原來,艾德裡安在爆發瘟疫和饑荒之前,曾有一個非常富裕的旅人路過這裡。
這名旅人準備在艾德裡安遊玩七天,而為了向艾德裡安的國王表示敬意,他願意每天贈與國王一隻26英寸的寶箱。
國王聽說了此事非常高興,特意交代了大臣以及貴族,好生接待客人。
於是,第一天國王收到了一枚鑲嵌著紅寶石的寶箱,打開之後裡麵是絕世罕見的珠寶首飾。
第二天,旅人照常進貢一隻寶箱,打開之後裡麵裝滿了華麗絲綢製造的衣裳。
如此這般,一連三四日,旅人在這個小國家受到了極好的款待,如果不出意外,旅人會為了表達謝意,會在第七日額外贈與國王一件特殊的禮物。
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第四日的晚上,一名年輕的貴族喝醉酒看上了旅人的妻子,不管不顧旅人妻子的求饒掙紮,強行侵犯了她。
旅人得知此事,悲痛欲絕,懇求國王還他一個公道,處死那名貴族。
然而艾德裡安的國王卻突然翻臉,否認貴族做過的缺德事,並下令將旅人抓起下放大牢。
旅人蒙冤入獄,而貪心的國王在找不到他的那些寶藏之後,仍然要求旅人實現他的諾言,要求他每天為國王上交一隻寶箱,否則就要殺掉夫妻二人。
迫不得已之下,旅人還是按照要求交出了他的寶箱,隻不過這一次,他將剩下的三個寶箱全部交了出來。
他對國王說,每天隻能打開一個箱子,如果不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國王點頭答應,卻在打開第一個箱子後勃然大怒,因為那是一個空箱子,裡麵什麼也沒有。
感覺自己被耍了的國王立刻打開了第二個箱子,而第二個箱子裡僅僅隻有一個被咬了一口的餿麵包。
不敢相信這一切的國王剛想要打開第三個箱子,卻發現第三個箱子好像從裡麵上了鎖,根本打不開。
憤怒無比的國王當即去牢裡找旅人,誰知旅人早就帶著妻子消失不見,無處可循了。
而也就是從那一天起,艾德裡安爆發了瘟疫的同時,饑荒也緊跟而至。
平民玩家的任務,就是想辦法打開這第三個箱子,如果不能在七天之內打開箱子,那麼任務就會被公布給其他陣營的玩家。
而打開第三個箱子的辦法,早就寫在了皮箱子之上。
【傲慢貪婪之人懺悔的淚水,可開此箱】
這句話的含義很明顯,就是要犯下此錯的國王留下懺悔的淚水,以此了解整個國度的災難。
然而就是一個如此簡單的事情,平民玩家卻一直都沒有辦成。
因為艾德裡安的國王沒有心,他看著自己的子民受災受難,不淡沒有絲毫的憐憫,甚至不斷埋怨這些懶惰的平民,不能夠替他生產出足夠多的食物。
甚至瘟疫爆發最猛烈的一段時間,仍舊允許貴族鋪張浪費,力壓百姓上交財稅。
國王的腐敗與內心的潰爛,導致他的雙眼流不出一滴眼淚,又何來懺悔。
而宜圖冷笑一聲,直接神念與疼痛同時釋放,不過短短幾秒,國王就跪在地上哭成了淚人,嘴裡不斷喊著求饒懺悔的話。
第三隻寶箱終於打開,宜圖以為裡麵或許是治療瘟疫的藥材或是什麼魔法。
然而他錯了,寶箱裡沒有藥材配方,也沒有神奇的魔法,隻有一塊泛黃的老舊懷表。
時間能帶走太多的是是非非,但誰說時間不是懲罰那些心懷愧疚之人最好的方法。
宜圖從箱子裡取出那塊懷表,衝江寒嶼笑了。
“是時間。”
他輕輕撥動指針,周遭的一切在兩人的身後流逝、又後退。
宜圖湊到男人的耳邊,輕聲道:
“時間證明,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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