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這晚上的。”宜父衝外喊了一聲,並沒有著急開。
外麵的人不應,隻是更加頻繁的按鈴,這讓手按在把上的宜父感到奇怪。
宜圖衝去,立馬喊道:
“爸,不要開!”
宜母到動靜,也起了身:
“永毅,什麼情況呀,誰在敲我們家的?”
宜父搖搖頭收了手,並不是很害怕:
“估計是喝醉了酒的酒鬼,認錯了家吧。”
宜母也覺得是這樣,“那就不要管了,晚上的太不安全了。”
宜母說完剛想讓兒房間睡覺,突然瞥見了兒手上拿著的水果刀,整人一愣。
“小圖你這是乾什麼?”
宜圖站在原地不說,臉上沒有餘的表情,隻是的盯著房。
他的反應讓宜母有些害怕,連忙安慰道:
“沒事的寶貝,你是不是近太累了,外麵的人很快就會走掉的,不要害怕啊。”
宜圖看著眼前的母親,心裡始終有些不忍,他搖搖頭:
“媽,你和爸先房間去....”
他的還沒說完,外的人不再按鈴,而是力的砸、撞著房。
這讓宜父很憤怒,隔著也顧不上禮貌了:
“你到底是誰?無緣無故半夜三更在這擾民,小心我報警啊!”
隨著這一聲吼,外的聲音頓時消失了,周遭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宜父以為自己的警告起了作用,神情稍微鬆懈了一些。
突然,外傳來插鑰匙的細碎聲音,緊接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
把手轉動之後,“吱呀”一聲從外推開了一道黑漆漆的縫。
而宜圖這時候再想關已來不及了,他看見外幾乎遁入黑暗中的人影,隻覺得後背襲來陣陣寒意。
宜圖將客廳的燈全打開,刺眼的光照亮了外的怪人。
那無疑是一體格十分健壯的成年男性,赤|裸的上半身布滿了用針線縫合的傷,頭被麻布袋包裹嚴實,脖上還緊緊纏繞著手指粗細的紅繩。
而他的右手上,則握著一把半米長的砍刀,腥膩的血珠順著刀身滴落在地板上,驚悚異常。
宜父宜母被這樣的場麵嚇得直接呆住,根本來不及反應。
“跑!”
宜圖想也沒想的推了父母一把,想要儘力改變卡牌上已定的結局。
然而無疑這些都是徒勞的,他手裡的水果刀再紮進那人動脈後,沒有出血,怪人甚至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宜圖知道,他們都得。
一秒,房屋裡響起兩位老人的慘叫聲。
腥味充斥著鼻腔,宜圖咬著牙,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紅色。
他不明白,他也不會甘心,這就是他和江寒嶼離心也要進來的結局。
後一絲光亮消失,宜圖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他沒想過自己還能再次醒來,宜圖從床上驚坐起,看清周圍的場景時,精神有片刻的恍惚。
沒錯,他又到了一開始的起。
同一房間,同一時間,桌上放著同樣的一張卡牌。
【不要離開這裡,今夜他們將會去】
宜圖赤著腳站在桌前,盯著那短短的一句看了許久。
顯然,這就是一無限循環的恐怖遊戲。
第一天的他沒有得到太有用的信息,甚至接來發生的事感到迷茫和無措。
而現在,已知曉這之後會發生的劇情,宜圖心裡逐漸有了一些想法。
無法確定具體達成通關的條件要求,宜圖隻能儘可能的揣測。
這場遊戲中出現的重要人隻有四,他、宜父、宜母,和導致亡的凶手。
就連故事發生的場景都是固定的,即他的家中。
按照常理說來,一般無限循環的恐怖遊戲,隻要改變劇情走向的終亡結局,就能離開遊戲。
如果不出意外,這場遊戲也是相似的通關條件。
隻是怎麼做能更改遊戲結局,確保宜父宜母不會,宜圖心裡的把握並不。
因為他不知道,這場遊戲的難度底線到底在哪裡。
清楚遊戲背景之後,比起剛開始宜圖心裡踏實了幾分,他照常樓,麵色如常的和父母問早。
周遭的一切都沒有改變,除了掛在客廳角落牆上的日曆本。
那本簡單到沒有任何複雜花紋或是圖案的日曆本上,有人用紅色標記筆將其中一日期畫上了的叉。
被劃掉的日期是九月二十四。
宜圖皺著眉站在原地想了很久,他這突然出現的日曆本沒有任何印象。
可仔細一想,又覺得它確實是存在在這裡的。
一時之間,他弄不明白是自己記錯了,還是遊戲修改了他的認知。
宜圖沒有再繼續糾結去,很顯然,這東西的出現本就是一提示和警告,所謂的無限循環並不是真的沒有次數限製。
宜圖翻了翻這本日曆本,除了九月的那一頁之外,其餘頁全都是空白頁,沒有數字。
也就是說,除去24號那一天,他還剩六次機會修改結局。
一旦次數用完,他將永遠的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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