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來人的攻勢,愈加淩厲,招招欲要置人於死地。
“大師兄,我說的沒有錯吧,這個嵩山,可是不太平。”
隨手應對黑衣人的攻擊,如同走花竄巷,以厘毫之差,次次閃避黑衣人的劍法,隨手一劍擊出,又必然帶血。
這一場戰鬥,好似一場壞叔叔調戲小姑娘的戲碼。
隻是,壞叔叔並不是惡意滿滿的黑衣人,而是閒情逸誌的華山弟子陸大有。
這樣的一幕,如若是被傳出去,必然驚破歹人心,震裂惡人膽。
如果,再讓人知道,這黑衣人的身份,必然要引起一片地震,將那熱鬨的江湖,掀起一片滔天巨浪。
“這位,應該就是嵩山的樂厚師伯吧,您這嵩山劍法,可不怎麼樣啊,耍得倒是很威風,就是傷不到人,看不到效果啊!”
“放屁,老子的嵩山劍法怎麼就殺不到人?”
黑衣人心中大怒。
“嘿嘿,這麼說,樂厚師伯是承認咯?”
“你……”
來人確實是樂厚,嵩山唯二的宗師。
他絕對想不到,自己半夜到來,人家竟然在這裡等著自己。
更不可能想到的是,這次華山派來的弟子,竟然如此厲害,兩個年紀輕輕地弟子,竟然全都是劍法宗師。
如此實力,著實驚人。
想到師兄為了五嶽並派,付出巨大的努力,他便暗暗心驚。
尤其是想到,那隱藏於暗中,始終不曾見麵的君子劍,他更是陣陣驚慌。
越是如此,他心中的殺意,越是旺盛。
華山已經下去,絕對不能再讓他們起來。
懷著這個惡意的念頭,樂厚手中的嵩山劍法更加淩厲,好似嵩山劍法,專他這等惡人準備。
“看來,樂厚師伯,是真的想要我的性命啊!”
樂厚的劍法,招招置人死地,終於,是成功地惹起王陽心中的怒火。
“大師兄,你給我注意了,看四周是不是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今天既然已經來了,那就不要走了。”
說著,王陽的劍法,更快一分,更穩一分,更利一分。
頓時,整個華山劍法,在王陽手中,好像是活了過來一般。
同樣的一招有鳳來儀,在他的手中,好似可以引起無窮的變化,讓人防不勝防。
不過三兩招,樂厚大腿上,便已經被削去了半邊,鮮血淋淋。
“既然樂厚師伯做事不講究,那可就不要怪我陸大有不尊敬師長了。”
說著,又是一劍,樂厚根本就來不及反應,腹部已經被人刺了一個對穿。
“你,你敢殺我??”
以劍柱地,樂厚滿臉都是驚恐。
“嘿嘿,你不就是一個黑衣人嗎?我又有什麼不敢殺你的?”
說著,王陽棄劍不用,一掌拍出。
黑色的夜晚,瑩白的月光,王陽身後一尊可怖的金鐘似從無儘的時空中召喚而來。
樂厚本來就是重傷,王陽又全力出手,樂厚如何是對手?
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應,直接就被王陽一掌印在胸口。
金鐘轉動間,一股極度恐怖的吸力傳來。
樂厚本來便是重傷之體,如何能承受這樣的霸道吸力?
“你……”
感受到體內血肉精氣,真氣源源不斷地往外湧,樂厚嚇得雙眼翻白。
“吸星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