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浪送彆閩國大都督牛秀清,他感謝牛秀清給帝國海軍艦隊分享情報。
牛秀清向他拱了拱拳,帶著先期交易的淘汰艦炮,離開軍港。
顧忠煌參謀長一直在一旁陪同,他看到李平浪的做法,有些擔憂的說道:“這些淘汰的艦炮,按照我軍之前的部署,這是準備作為島嶼岸防炮使用。
老李,你的做法,會不會受到國內的處罰。”
顧忠煌參謀長沒有稱呼李平浪職位,他是以私下朋友的身份,提醒李平浪這樣做,有著很大的風險。
李平浪卻滿不在乎的說道:“隻要我們能打勝仗,對於這些蠅頭小利,朝廷不會深究。
我也不是把這些錢都裝進自己兜裡,而是作為艦隊的小金庫,給艦隊全體成員發福利。”
顧忠煌點點頭說道:“老李,你明白就好。”
他知道李平浪的想法,就不擔心這次與閩國交易會出現差錯。
艦隊成員分配不均,很容易引發內鬥,直接給上麵掀開艦隊所做的那些不太好曝光出來的事情。
這筆收入作為艦隊的小金庫,相當於人人都有份,通過艦隊福利的方式發給大家。
人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這筆錢屬於艦隊,屬於每一個人,那就不會對艦隊造成衝突。
顧忠煌也不用擔憂這件事,可能會引起一些矛盾衝突,導致間接影響即將到來的大戰。
李平浪說出他自己的想法,道:“我們作為客軍,很多東西都需要閩國配合。
例如這座島上的工匠,還有艦隊需要的動力煤。
從補給貨船上麵隻有彈藥、常用藥品等物資,就能看出來帝國的意思。
帝國希望我們艦隊,在當地解決軍艦燒煤的問題。
從帝國直接運煤,這樣做的成本太高了。
更何況閩國這次戰役失敗,帝國想介入地中海的想法,將會徹底失敗。
我們完成帝國的戰略目標,皇帝陛下一定會給我們豐厚的獎勵。
哪怕衝著這份獎勵,我們也要在閩國困難時拉一把,絕不能讓他們在前線慘敗。”
顧忠煌參謀長一直都明白,閩國在地中海沿岸站穩腳跟,這才符合大華帝國的實際利益。
他不再商討這個話題,而是向李平浪詢問道:“李提督,補給已經到達。
閩國也要對抗來自君士坦丁堡的大軍。
歐洲各國海軍現在也蠢蠢欲動。
帝國海軍也是時候動身,向歐洲各國展現出大華帝國海軍的強大實力。”
“我們要先發製人”,李平浪讚同道:“召集各艦長開軍事會議,我們要選取這次作戰的目標。”
李平浪說完,他立刻讓警衛給各個艦長下達軍事會議召開的通知。
顧忠煌參謀長召集手下參謀,開始準備軍事會議的各項事務。
鄭森走召開近軍事會議的房間,注意先看到的東西,那就是地中海詳細的地圖。
他激動的說道:“這些天,待的我骨頭都鬆了,現在終於要決定開啟戰爭。”
鄭森看像李平浪,語氣堅定的請戰道:“李提督,讓我為艦隊的先鋒,我一定會給艦隊探好路。”
陸遠望聽到鄭森這麼說,他立刻不乾了,語氣激動的說道:“你們長白山號,這一路做了很多事。
我們武夷山號,這一路一直是小透明。
哪怕是輪換,現在也應該輪換到我們武夷山號。”
李平浪看到眾人都互不相讓,爭相成為艦隊先鋒,這是軍心可用。
他用手一拍桌子說道:“你們不要爭了,先鋒我已經有了人選。
這次召開軍事會議,就是想要討論,我們來歐洲的第一戰,要攻打哪個目標。
第一戰隻許勝,不許敗。
開門紅沒有開好,這將會影響到我們的威望。
選擇的戰略目標,必須要十分重要,不要選擇一些可有可無的地區。
重要的地區,被我軍奪走之後,敵方才會感覺到痛楚,造成的影響也最大。
但也彆選擇羅馬這種重要的城池,我軍的海軍陸戰隊,人數還是太少,沒有能力拿下人口眾多的城池。”
李平浪看到其他人都陷入沉思,他在開戰前就已經有了目標。
這次想讓集體選擇一個目標,就是為了統一大家的意見。
他背著手,圍繞著桌子轉圈,看到其他人正在冥思苦想,找尋到符合要求的地方。
李平浪語氣平澹的說道:“這次海軍在島上駐紮許久,總有人詢問我,什麼時候才能開戰。
這段時間,我在等待帝國補給的同時,也在等待另兩件事情出結果。
第一件事是島嶼的修建,我們必須建設好這個島嶼,他是友軍未來的海軍基地。
我可不想第三艦隊與我軍交接這片島嶼時,前來的軍官罵娘。
這會讓我們在海軍中丟人,成為所有人議論的笑話。
第二件事是我在等英吉利那裡傳回來的消息。
要說誰對歐洲各國最了解,那一定是大華帝國駐英使館。
我軍現在就是聾子瞎子,完全依靠閩國的情報行事。
這樣做太危險,一時不慎,就會導致全軍覆滅。
前幾天我軍已經接到大使館傳來的情報。
你們麵前的這份地圖,就是根據這份情報上的內容繪製。”
李平浪說完這幾句話,他觀察著個人的表現。
顧忠煌參謀長最為輕鬆,他早已經胸有成竹。
陸遠望神色有些焦急,他的目光不斷在歐洲各國地中海沿岸掃視。
鄭森與施琅的目光都盯在一處,他們都在研究這個地方的地形。
李平浪提督看到所有人基本思考完,他提議道:“我們把想要進攻的地區名字寫在一張紙上。
看看我們所想的地方,是不是同一個地方。”
他們都拿出鋼筆,在紙上寫著心中所想的目標。
李平浪看到所有人寫完,他最先展開自己寫的內容。
直布羅陀四個大字映入所有人眼簾。
顧忠煌參謀長打開自己所寫的紙條,上麵也是直布羅陀四個字。
鄭森和施琅笑了笑,他們也打開屬於自己的紙條,上麵也是直布羅陀四個字。
陸遠望有些沮喪,他打開自己所寫的紙條,上麵寫著地中海入海口。
他憨厚的笑了笑,道:“原來這個地名叫直布羅陀,我忘了這個地方的名字。”
陸遠望看到眾人笑著點點頭,有人還說沒有關係,記不住外國地名很正常。
他暗自慶幸,要不是看到施琅眼神瞟向的地方。
他寫出來的地名與眾人都不一樣,那就丟大人了。
顧忠煌參謀長笑了起來,開心的說道:“英雄所見略同。
想要掌控地中海局勢,必須要掌握兩個最核心的地區。
其中一個是蘇尹士運河,他現在在帝國藩屬國閩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