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車團團長魏小勇非常激動。
這個是戰車團第一次在平原地區與成建製的騎兵交鋒。
他們在波斯地區的首戰,戰車根本沒有發揮出多少性能。
戰車隻是充當移動的火炮,威懾缺少見識的波斯人。
歐洲同盟軍的騎兵完全不同,他們是真正見識過火器戰爭的騎兵。
至少他們提成的戰馬,不會因為硝煙和炮聲發狂。
魏小勇透過戰車的觀察窗,他都能看到正在奔跑中的戰馬。
他激動的下達命令道:“開火,加速衝過去。”
戰車的火炮手立刻瞄準前方的馬群,按下了火炮的發射鍵。
戰車正在行駛中,他突然的一頓,隨後一發炮彈救出膛。
魏小勇指揮的戰車向騎兵開炮,其餘戰車紛紛跟上,大量的炮彈飛向歐洲同盟軍騎兵。
戰車同時加速,向著歐洲同盟軍騎兵衝過去。
神聖羅馬帝國為了打通道路,了解百萬歐洲同盟軍的情況。
他們派出來的軍隊,是最精銳的一支騎兵,作戰經驗極為豐富。
但這支精銳的騎兵,之前遇到的對手,除了騎兵之外隻有步兵,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會移動的鐵盒子。
鋼鐵盒子發射大炮時,我有看到炮彈向自己飛來的騎兵,都想做出規避動作躲避。
但由於騎兵之間的空間太過狹窄,沒有太大的回旋餘地。
他們驚恐萬分,看著炮彈落在自己的附近。
隨後一聲劇烈的炮響,彈片飛射而出。
炮彈有效半徑之內,無論是人還是馬,他們都變得血肉模糊,明顯沒有了呼吸。
稍遠一些的騎兵,人受傷的情況較少,因為大量的破片被馬匹阻擋。
戰馬或是跪在地上或是躺在地上,它們在不斷的哀鳴。
戰車團隻是進行一輪炮擊,立刻就遲滯進攻的步伐。
戰車團團長魏小勇看到這種情況,他知道戰車還有一輪齊射的機會,之後就要與歐洲同盟軍的騎兵接觸。
兩軍混戰在一起,為了防止對友軍造成傷害。
戰車的火炮不是在絕對安全情況下,不會盲目的開炮。
神聖羅馬帝國騎兵統帥看到這種情況。
他立刻大聲嗬斥道:“你們愣著乾什麼?
立刻給我衝過去,隻有與敵軍正式交戰,兩軍交纏在一起,我們才有活命的機會。”
他正在聲嘶力竭的喊話,一發炮彈落在他旁邊,隨後就沒了生息。
戰車團團長看到戰車即將與歐洲同盟軍的騎兵接觸。
他激動的吼道:“快,快點衝過去。
遇到棘手的敵人,立刻使用車載機槍解決戰鬥。”
戰車無法在混亂的情況下使用火炮,害怕誤傷友軍。
但戰車的另一大殺器機槍卻能使用。
主要是機槍威力相對於戰車來說,確實有些小了。
機槍子彈無法穿透戰車掛載的裝甲。
不需要擔憂使用機槍,會造成誤傷友軍的情況。
他們可以無所顧忌的在戰場上,使用機槍這個大殺器。
歐洲同盟軍騎兵正處在統帥被炸死,遇到生死存亡的時刻,失去了統一的指揮。
騎兵變得更加散亂,有人懼怕戰車,他們選擇臨陣逃脫。
有人認為已經逃不了,選擇殊死一搏。
他們拿起火槍,對著高速向他們衝來的戰車,立刻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拇指大小的鉛彈,飛向戰車的正前方。
砰的一聲響,鉛彈打在戰車的裝甲上,立刻被彈飛了出去。
歐洲同盟軍騎兵看到這種情況,他們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
這種可以移動的鋼鐵怪物,火槍都打不穿,那就隻剩下被火炮正麵命中,才能擋住這種鋼鐵怪物。
魏小勇團長從觀察窗看到對麵騎兵絕望的表情。
這就是技術代差,帶來實力上的強大差距。
魏小勇團長激動的吼道:“撞過去,給我撞過去。
這些騎兵敢攔著,那就讓他們成為履帶下的亡魂。”
戰車直接衝進歐洲同盟軍騎兵的陣型裡。
奧萊德是一名有著騎士領的騎士。
他看到敵人的戰車衝進營地,想要把他們分割包圍。
他周圍的士兵,看到這種鋼鐵怪物衝進來,紛紛選擇避讓。
奧萊德剛才已經開過火,沒有時間裝填火槍。
他立刻抽出馬刀,一勒胯下戰馬的韁繩,他向著隊伍最前方的那輛戰車衝去。
他把馬刀舉起,狠狠的用力向下一劈,崩出點點火星。
他發現戰車上麵的槍口一轉,隨後海量的子彈傾瀉而出。
魏小勇團長呸了一口。
“晦氣,我還以為這人是來投降,沒想到還有這種傻子,想要用刀劈戰車。
既然他們不投降,那就不需要在留手。”
戰車上麵的機槍開始傾泄子彈。
歐洲同盟軍騎兵被輕而易舉,撕開了一個口子。
戰車趁機擴大戰果,把歐洲同盟軍騎兵分割包圍,逐步殲滅。
戰局沒有出現任何波折,戰車團很快完成對戰場的掌控。
歐洲同盟軍的騎兵在機槍的威脅下,紛紛選擇了投降,沒有人會死扛到底。
戰車團取得大勝,魏小勇激動萬分,他立刻把勝利的電報發給軍長陳忠文,等候下一步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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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晨陽看著地圖,他不斷標記出歐洲同盟軍的動向。
他有些鬱悶的把筆拋在桌子上,不解的說道:“這個情況不太對。
歐洲各國隻是在初期,派出一支騎兵試探。
我方派出戰車團迎敵,短時間內就殲滅敵軍騎兵,取得了又一場暢快淋漓的大勝。
但戰車團直接把歐洲各國嚇住了,這件事情應該不會發生。
歐洲各國最多是在今後,不再派出騎兵單獨行動。
歐洲各國怎麼沒有太大的調動。
這種情況不應該,他們難道不想救被困的歐洲同盟軍。”
張磊參謀長在一旁站著,他也不太理解現在這種情況的出現。
歐洲各國應該第一時間,不惜一切代價支援被困在曲陵地區的歐洲同盟軍。
事情有些反常,與他們的動作完全不一樣。
監軍梁風看到兩人不斷盯著沙盤,臉色變得凝重,不知道在考慮什麼東西。
他分析道:“二位是不是考慮的太複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