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估計是因為要調派過去了,現在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熟悉熟悉。

宋知婉從葛廠長那邊離開後,就去了林國誌那邊發糖。

徐廠長調侃道: “我說宋同誌的思想覺悟怎麼這麼高,原來是有一位好家屬啊。”

一旁的周時譽,聽了這話便笑著道:“我愛人還是有進步空間的,到時候還得多麻煩你們這些領導,要是她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就要多說說她,她年紀小,有些方麵考慮不到這麼多。”

他聽宋知婉說過,到時候她就要從南城醫院,調到酒水廠的廠辦醫院了。

這話的意思很顯然。

徐廠長怎麼能聽不懂呢。

他意味深長的對上了宋知婉,“你眼光不錯。”

儀式結束後,賓客就走了一大半了。

一直到四五點的樣子,人才走得差不多,剩下的都是之前幫忙的人,周時譽給人準備了加了雞蛋的麵條,大家湊合的吃完了晚飯。

周時譽安排了人送走了宋家人後,就帶著宋知婉回去了。小五幾個剛幫著搬完東西到新房。

有膽子大的。

看他們回來,硬要拉著周時譽喝酒。

說是難得熱鬨。

周時普哪裡想跟他們幾個喝酒,這會兒都六點多了,天都要黑了,他還急著乾大事呢,喝酒什麼時候不能喝。

這幾個笨蛋!

他看向宋知婉。

可宋知婉卻是回錯了意,還以為他是怕自己不高興了,想了想就道:“還有些瓜果茶點,我都帶回來了,你們正好繼續喝,不過家裡沒菜,下酒菜估計做不了。"

“沒事沒事,有酒喝就成。”其餘人擺手。

周時譽:“……”

就答應了?

他的臉臭臭的。

而宋知婉沒瞧見,這會兒已經十分賢惠的擺出了瓜果茶點,又去把先前從酒水廠那邊用票買來的酒拿了出來。

還真就讓他們喝個痛快。

隨後,她就獨自一人去了房間。

客廳裡,大夥喝起了酒來,那就放開了。

周時譽一聲不吭,就一個勁的倒酒。

酒過三巡後,小五就有些醉意了:“周團,你真厲害,你看嫂子雖然是個資本家大小姐吧,但還真就叫一個賢惠,果然是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周時譽不想聽這些屁話。

看著酒喝的差不多了,就問了一句,“喝夠了麼?”

小五等人不明所以,但點了點頭,有些茫然的看向周時譽。

見他們點頭。

周時管扯了個笑,劍眉壓下來的時候,那雙狹長的眼眸,帶了幾分危險氣息,微微眯起眸子。

“那還不走人?”

屋內。

宋知婉看著到處都彰顯結婚氣息的擺設,與她第一次來的空蕩完全不同,這會兒已經家具俱全了。

正對著窗戶的位置旁邊,擺著一個衣櫃,旁邊是她的兩個嫁妝櫃子,隔開一段距離後,便是梳妝台。

上麵都貼著大紅的喜字。

不過這個房間最引人注目的。

並不是這些,而是有些格格不入的雙人床。

上麵放著大紅色的並蒂蓮鴛鴦被。

>怎麼說呢。

宋知婉就隻有一個感覺,這床好像有些大……

外麵還有人在喝酒,宋知婉也不適合去洗澡,隻能坐在床上。

這裡相對而言,對她來說還是比較陌生的。

大概是心裡緊張,想到要和周時管單獨相處,她就有些想逃避,所以在小五幾個提出要喝酒的時候,她順勢就同意了。

等到了屋裡,一個人了才自在許多。

不過沒想到,沒多久,房門就被打開了。

宋知婉嚇了一跳。

一抬眸就瞧見了周時譽。

男人站在門口,高的那門梁都快抵到了,瞬間給人產生了一種壓迫感。

宋知婉下意識往後坐了坐,整個人緊繃了起來。

她的嗓音發乾,“都走了?”

周時譽走了進來,一邊解扣子,一邊回道:“嗯,都打發了。”

說起這個,還有些委屈,"你沒看我不想喝麼,你怎麼還答應他們?"

見周時管坐到了自己的身邊,宋知婉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輕聲道:“我以為你想喝,所以就答應了,我總不好剛和你結婚,就讓彆人以為你妻管嚴吧。”

“妻管嚴就妻管嚴,比單身漢強!”周時譽嘀咕了一句。

他又不是傻子,好好的媳婦不陪,非要陪那幫鼻小子,要不是今天是自己新婚,他鐵定要把他們幾個罵的狗血淋頭。

周時管把衣服脫了,剩了裡麵的白色背心,他肌肉不算是很發達的那種,而是恰到好處。雖然到處都是疤痕,卻一點都不顯得難看。

因為這是英雄的象征。

不過宋知婉顯然這會兒,並沒有心情去崇拜。

因為周時譽已經湊過來了。

他的眸色很黑,眼睛裡的欲*念已經盛出來了,他就像是捕捉自己的獵物一般,緊緊的盯著她。

隨後低聲喊她:“媳婦……”

周時譽這麼靠近她,呼吸都噴灑在了她的麵頰上。

本來宋知婉就麵皮薄,這會兒更是紅的宛若水蜜桃。

嬌嬌嫩嫩的,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卻又讓人想要去欺負。

這樣子的宋知婉,就差把可以任人□□這一點,寫在臉上了。

宋知婉有些慌亂的推了他一下,“你去洗澡。”

周時譽不滿的皺眉,"我來接你的時候就洗過了,你聞聞,可香了。"

“不行,你再去洗一洗,一天下來,你肯定到處都是汗了。”宋知婉態度很堅決。

周時譽隻好聽她的,不過還試圖給自己爭取福利,“一起洗?”

回應他的是宋知婉的白眼。

周時譽摸了摸鼻子,隻好去洗澡。

他洗的很快,估計頂多五分鐘,就跑進了房間裡,想要去摟宋知婉。

宋知婉睜大了眼睛,“你怎麼這麼快?!”

對快這個字,周時譽有些不滿,"洗個澡還能多久,又不是乾彆的。"宋知婉:“……”她很懷疑,“你打肥皂了麼?”"打了。"宋知婉不信。

周時譽湊過去,就讓她聞,“真的打了。”

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宋知婉姑且相信了。

她站起身,“那我去洗了。”

周時譽怕她洗太久,“你彆洗很久啊。”

還欲蓋彌彰的解釋了一句,"熱水沒剩多少了。"

宋知婉瞪了他一眼。

到了洗手間裡,倒是犯了難。

在宋家洗澡是很方便的,有噴頭可以直接洗,但是大院裡就不行了,熱水還得自己燒,然後倒到洗浴盆裡,這樣勉強洗一洗。

要不是宋知婉上輩子,更惡劣的環境都待過,這會兒肯定要委屈了。

還好還給她留了一壺熱水。

勉勉強強的洗一下吧。

饒是如此,宋知婉洗澡還是很精細的。

洗乾淨了睡覺也舒服。

沒多久,外頭就傳來了周時譽的聲音。

“媳婦你洗完了麼,怎麼這麼慢,要不要我幫忙啊?”

宋知婉:“……”

不理他。又過了一會兒。

“媳婦,你餓不餓,要不要我給你弄點吃的?”

宋知婉:“……”

br />家裡哪有吃的,也就一些她帶回來的點心,還有就是麵條了。

不過廚房裡她看過,油鹽調料這些都沒有,總不能吃白水煮麵吧。

想到這些,宋知婉有些開小差,明天還得去買這些。

外麵又在喊了。

宋知婉匆匆擦乾了身子,“就好了。”

真會催。

宋知婉穿上睡衣,洗漱完後,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

外頭周時譽就在那守著,看她終於出來了,埋怨道:"怎麼這麼慢。"

宋知婉瞥了他一眼,“我這叫愛乾淨。”

“我也愛乾淨啊,但我就比你快。”周時管覺得自己要批評批評宋知婉了,難道不知道時間很寶貴麼。

宋知婉不服氣,“你洗的肯定沒我乾淨。”

哪知周時譽眼珠一轉,道:"真的麼,那我來檢查檢查。"

宋知婉:“!”

她躲進了房間裡。

周時譽看她這樣,不免覺得好笑,“行了,忙活一天也累了,趕緊睡覺吧。”

就這麼放過她了?

宋知婉撲閃著水杏眼,還有些不敢置信。

但周時譽都這麼說了,宋知婉也不好繼續問下去,不然人家會錯意了怎麼辦。

她躺到了床上。

整個人都是緊繃的狀態,第一次和一個男人一塊睡覺,這感覺太陌生了。

周時譽把外麵的燈給關了,才上了床。

兩人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

半晌後。

周時譽問:“我把燈關了?”

宋知婉嗯了一聲。

他又起身關房間的燈。

陷入黑暗中。

兩人繼續這麼躺著。

不過她們其實都睡不著。

周時譽開了口,"現在八點不到,還挺早的。"

“你們平時幾點睡覺?”宋知婉問了一句。

周時譽:“八點。”

宋知婉:“……”

怎麼她來了,就變得挺早

了?

又陷入了沉默中。

宋知婉試圖緩解尷尬。

“這一次,來參加咱們婚禮的人,份子錢有給五毛的,也有給一塊的,還有的送禮物過來,算起來應該也有不少了,到時候彆人結婚,咱們還得還回去。”

“嗯,這些你記著就好了。”

“我奶奶給我買了一輛自行車,還給了我一個紅包,我大哥大嫂也給了,錢不少。”宋知婉跟周時譽說道。

周時譽想了想道:“給你就收著,等以後老人家有什麼要花錢的,咱們主動一些,我爸媽也給我郵了一些錢過來,等明天我給你,這些你自己看著怎麼處理。”

說起這些,宋知婉感覺自己沒那麼緊張了,在黑暗中都能聽出她聲音裡的放鬆。

“那我明天再去買一些廚房用的,你這裡什麼都沒有,這樣下去可不行,我也不好老跟著你去食堂裡吃。”

周時譽覺得有些稀奇,“你還會做飯?”

宋知婉聽出他的質疑,頗為謙虛道:"可以學習。"

做是會做的,不過嘛,不一定好吃。

宋知婉還想要說什麼,哪知人突然撲了過來。

被這麼一鬨,她嚇了一跳,怕吵到彆人,隻能壓低聲音道:"你乾嘛?!"

周時譽歎了口氣。

“媳婦,我一點不想聊這些,好不容易把小五他們打發走了,等你洗澡又等了半個多小時,還聽你念叨這些,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知道麼?"

宋知婉心軟了。

也知道這一回是躲不過去了。

但她就是渾身緊繃的厲害,沒法控製自己放鬆。

周時管在黑暗中,脫了自己的衣服,又摸索著把她的衣服脫了,還嘀咕了一句。

“怎麼不穿櫃子裡那條睡裙。”

那個多方便啊。

宋知婉:“……”

哪知周時譽竟然還把燈打開了。

宋知婉忙閉上了眼睛,臉紅的要命,“你乾嘛開燈!”

她躺在床上,麻花辮已經散開了,黑色在紅色底下,襯得她的肌膚更是瑩瑩如玉。

“媳婦,我想好好

看看你。”周時譽的眸色越來越暗,拉著她的手,牽引著握住。

宋知婉顫了一下。

他低聲道:“你這麼害羞乾嘛,你感受過的。”

宋知婉感覺自己要死掉了。

她就是因為感受過,才會這麼緊張。

她……

她怎麼承受得住!

周時譽俯下身,十分耐心的親吻著她。

等差不多了,才按耐住心裡的激動,望向她的眸色深邃,“媳婦,你準備好了嗎?”

感覺到對方的動作。

宋知婉猛地睜開了眼睛,“等一下!”

周時譽不解的看向她,但還是聽她的話,停了下來。

隨後就見宋知婉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一個針灸包,迅速往自己的身上紮了幾針。

做完這些後。

她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眼睛一閉,心一橫。

“你來吧!”

周時譽:“?”

作者有話要說:周哥: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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