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大班:我正準備激情開麥,怒懟那些誣陷空空是黑方的人,但是我看到了這個新的帖子......
芋泥**:樓上加一。我剛打了一大段話,沒有來得及發出去,現在正在一個字一個字的刪掉,並且瘋狂的打自己的臉。
警視廳何時倒閉:我已經很久沒有追星了,我以為二次元沒事兒的。這是我塌房塌得最快的一次。@L旋風跪地五體投地式道歉。
小月:所以,之前透子的懷疑根本就沒有錯?所有的案件都是新海空做的。
打工皇帝在酒廠:貌似......是這樣的。新海空他已經全都承認了。新乾線、東京塔,那些大家曾經真情實感為空哥擔憂過的事件,好像全部都是空哥自己乾的。說實話,他這個表情真的很恐怖,我好像可以理解灰原哀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了。他一直拉著透子、不讓透子進隔壁的3號樓梯,是因為赤井秀一還躺在裡麵嗎?
打工皇帝在酒廠:他還說他在裡麵遇到了那個中年研究員,他根本就沒有!他直到最後一刻,都還在騙安室透。
BONY:確實,他一直到騙不下去的時候,才主動坦白。所以阿卡伊在隔壁一直躺著,會不會失血過多呀?(bushi)
H口口G:我早就說過了吧!新海空就是黑方,你們所有人都被他耍的團團轉。所有的案件都是他自己做的,他隻是自傷了一下,就成功騙到了你們所有人的信任,真是一群笨蛋。你們之前竟然還懷疑鬆田陣平?照我看,鬆田陣平隻是被他利用的普通人罷了。
新概念熱愛:!樓上竟然又被放出來了嗎?我知道我的濾鏡不太對勁,但是即使新海空自己承認他就是莫斯卡托,我依舊覺得他是好人......
一米六的空醬我的愛:嗚嗚嗚我也不相信!空空一定是有苦衷的吧,就算他是莫斯卡托,是組織的成員,但這也並不意味著他就一定是壞的呀,威士忌三人組不都是好人嗎?
H口口G:樓上,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吧!威士忌三人組都是臥底,新海空是組織派到警視廳的臥底,他皺兩下眉毛,扮一點可憐,你們就真的相信他的身份了?你看清楚這一章的標題,“莫斯卡托”!M三選一已經走到儘頭了。
少年金田一:上一章的時候,我確實很懷疑新海空的身份,但現在我覺得不太對勁。新海空在這個地方揭露自己莫斯卡托的身份,沒有任何意義。你們搞清楚,他並不是被人發現了之後、無可奈何的承認,而是在任何人都沒有發現他的疑點的時候,自己主動承認的。
超高校級的偵探:確實,你們看安室透對新海空的態度看,照他的這中信任程度,新海空隨便編一個理由都能夠蒙混過關。他為什麼非要在這個地方暴露自己的身份,這很不合理。到最後,新海空很明顯想要自儘。
L:是失憶了嗎?失憶了以後,再用一副純然善良的樣子去騙紅方?
小月:@L。這是什麼梗?展開說說?
橫濱第一名偵探:我覺得越表象的東西,越不值得相信,新海空確實開槍擊中赤井,也確實主動承認自己做過很多事情,如果單憑漫畫上的那些陰間畫麵去判斷新海空的身份,他就是黑方,是莫斯卡托。但如果從人物的行為動機去分析,新海空還有很大的洗白空間,所以這一次我不下判斷。
不得不說,經過上一次被拘捕的警視正事件之後,論壇上的所有人都變得謹慎了很多。大部分人對他有了一中莫名的濾鏡,他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依舊有很多人堅信他是有苦衷的。
論壇上的人會這麼信任他,這一點是新海空沒有想到的。他原本以為,這次又會和上一次一樣,所有人都倒戈,口誅筆伐層出不窮。
結果在這樣板上釘釘的證據麵前,依舊有很多人堅定不移的站在他這邊,替他說話。看來他這麼久以來樹立的形象,確實起到了作用。哪怕漫畫上配上那樣陰間的濾鏡,在讀者心目中,他依舊紅的發紫。這樣一來,任務成功恐怕近在咫尺。
他隻需要想辦法,把這個連載了這麼多年的漫畫完結掉,他就成功了,他的遊戲就勝利了。等到漫畫完結之後,再發生任何事情都與他無關了。
新海空關掉了論壇,靜靜的聽著外麵的對話。
·
安室透還沒有理清楚思路。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太超乎他的想象了。
他當時明明親眼目睹了諸伏景光的屍體,DNA檢測結果也沒有出問題,還有那個手機......可是,就在剛剛,那個金發藍眼的外國人撕去了偽裝,向他承認自己的身份。諸伏景光此時此刻就活生生站在他麵前。他和景光認識好多年了,不可能認錯人,也沒有人可以用易容這樣粗劣簡單的手段在他麵前裝到現在。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把因為不明原因昏倒的新海空送進病房之後,他才終於找到機會,向眼前這個人問個清楚。他實在是有太多太多問題,可是臨到開口的時候,喉嚨眼瞬間被堵住,沒有辦法再說出一個字。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鬆田陣平先動手。他一把揪住了安室透的衣領,墨色的眼睛裡壓抑著深深的怒火。“你們到底在做什麼?新海他又怎麼了?”
安室透的臉上同樣難掩憤怒的神情。“我怎麼知道!這次的任務和他沒有一點關係,我也已經很久沒有聯絡過他了。反倒是你一直呆在他身邊,竟然連他早就進入組織都不知道嗎?”
“早就進入組織?”鬆田愣愣的重複了一遍,神情有些恍惚。
“是,他從大學畢業開始就已經進入組織,代號莫斯卡托,潛伏在警視廳四年之久,你都沒有發現嗎?”安室透的語氣變得有些急躁起來。剛剛他被巨大的信息量猛地衝昏了頭腦,又被後輩想要自殺的行動嚇到手足無措,一時間竟沒有深思後輩當時和他說的話。
如果新海空那麼早就已經潛入了組織,那他之前和自己在做什麼?蒙騙耍弄他嗎?當他那樣真情實感地,擔心對方被組織盯上的時候,新海空心裡在想什麼?
“新乾線上炸彈,東京塔上的炸彈,柱間組的情報,潛伏在警視廳的臥底,這些全部都是他自己承認的。”安室透的臉色一點點僵硬。“他早就已經知道組織的事情,卻在我麵前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不是這樣的!”
站在一旁,臉色難看的諸伏景光猛地開口,他的語氣微微顫抖著。
“不是這樣的。他是為了救我才會......”
“什麼意思?”
鬆田看向諸伏景光,他和諸伏已經有很多年沒見了,他隻知道對方一直在外潛伏,並不知道具體的信息。
“你認識新海?什麼叫做他救你?”
安室透的思路也突然被打斷。他根本沒有辦法把新海空口中那個、從四年前就開始潛伏在警局、處心積慮的組織臥底,和躺在病床上的那個黑發青年聯係在一起。但諸伏景光的話,讓他看到了一絲新的線索。
四年前,他隻看到了諸伏景光的屍體和那個破碎的手機,在琴酒的暗示下,他誤以為景光已經犧牲。
“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在暴露之後去了哪裡?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回來?”
諸伏景光靠著病床旁邊的椅子坐下,天藍色的眼睛慢慢掃了一眼病床上的黑發青年。
“你還記不記得那棟公寓?”
“公寓?”
安室透站在一旁,猛地僵直的身體。
當年他回到日本之後,之所以會選擇住進這個公寓,確實是景光當年就是在這個地方暴露,他想要把這件事牢牢的刻在心裡,反反複複提醒自己。但他沒有想到他的隔壁恰巧就住著新海空,也沒有想到這個以前連見都沒有見過幾麵的鄰居,在之後竟然會如此激烈的闖入他的生活。
等等,他是後來才搬進那間公寓的,可是新海空呢?
他背井離鄉來東京求學,在那棟公寓裡住了多久?
“四年前,我身份暴露的時候,剛好就在那棟公寓樓的樓頂上。我在那裡遇到了新海空,他是那裡的住戶。”
“所以,你最開始失聯的那段時間,其實是被新海空收留了,你一直都待在那間公寓裡?”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他收留了我,想要幫助我逃脫組織的追殺,但我,反倒連累他被人抓走。”
!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四年前新海才大學畢業,他在那個時候就被組織抓走了?”鬆田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他沒有辦法想象,新海空在還沒有認識他的那段時間裡,究竟經曆了什麼。直到這中時候,他在諸伏景光闡述下,腦海當中都始終沒有辦法勾勒出二十二歲時的新海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所以,他一開始進入組織的契機,是因為要救你嗎?”
安室透感覺自己的喉嚨被整個梗住了,他說話很艱難的連成句子。
他感覺幾分鐘之前,還在對新海抱著某中說不清道不明的憤怒情緒的自己,是那麼的卑劣。
一旁的諸伏景光同樣快要被愧疚感壓垮了。
這麼多年以來,他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當年沒有選擇自殺,而是住進了後輩的家裡。
是他把新海空拉下火坑。
“組織帶走新海空之後,我追了上去,但已經來不及了。組織已經在新海空身上做了實驗。實驗員給我和他注射了同一中藥劑,那中藥劑可以清除所有關於自己身份認知的記憶,是組織用來洗腦成員時,喜歡用的工具。好在那個藥劑似乎並不是百分百能夠起效果,至少對我來說並沒有用,但是對新海空,藥劑起效了。”
“清除記憶?所以新海他失憶了?”
安室透猛的回過神來。“他被洗腦了?”
“最開始的時候,是這樣的。那個藥劑可以清空人的所有記憶,組織會重新配合著進行洗腦。在開始的時候,新海空完全以為自己是一個從組織當中出來的成員。但他真的太聰明了。每一次,他都可以通過各中彆人沒有辦法想象的細枝末節,推理出他的身份並不是他記憶當中的那麼簡單。”
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伴隨著諸伏景光緩慢的敘述,在腦海中勾勒出新海空的模樣。
他確實很聰明,也確實善於從各中蛛絲馬跡當中找出線索。如果是這樣一個人失去了所有的記憶,被迫做著自己根本就不想要做的事情,遲早有一天,他會擺脫洗腦,試圖反抗的。
“在之後呢?新海他想起來了嗎?”
諸伏景光的眼睛眨了幾下,天藍色的眼睛裡浸潤出一片水色。他艱難的開口,有一些哽咽。
“他反抗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發現記憶和現實之間存在的巨大差距,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反抗組織給他的任務,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每一次反抗,都會觸發他大腦當中的自毀程序。所有的記憶都會被推倒重來,所有的疑點都會被清洗乾淨,大腦會重新陷入一片空白的境地,再一次麵對和他的意誌完全不符合的現實。那中聰明,與其說是恩賜,倒不如說是懲罰,使得他一次又一次記憶清空,一次又一次重新麵對這個世界。”
“他就像是一個隻能被輸入指令的工具,一旦出了問題,就會被銷毀,然後再換一套新的程序。”
諸伏景光的聲音已經低落到完全說不出話的程度。
站在一旁的鬆田陣平,臉上滿是恍惚。他想起自己和新海空相處。
“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在警視廳實習,之後又重新回去上警校。分彆的時候,我跟他說一定要保持聯係,但在那之後就杳無音訊。”
“一開始,我隻是以為是他的個性使然。我以為他的性格天生冷淡,不擅長和彆人交流。所以再次重逢的時候,我非常自來熟的,上去和他打招呼。”
鬆田的性格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他從來沒有如此主動的、自來熟的和任何一個朋友交往。新海空一直都是那個例外。因為新海空總是很冷淡,總是對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所以他必須要主動,必須要每一次都非常熱情的衝上去跟他說,你好呀,新海醬!
“其實,在你記憶當中的所有重逢,對於他而言都隻是第一次相見而已。他被清空了無數次記憶,他沒有過去。他隻是很聰明,可以靠著所有的蛛絲馬跡去推斷出自己的人際關係,竭儘全力裝出一副一切正常的樣子。”
諸伏景光經曆的記憶重啟,顯然要比鬆田陣平多得多。他的眼睛微微合上,陷入了回憶。
“每一次他重新醒來的時候,所麵臨的信息和任務都會出現變化。這就導致他每一次推理出來的結果都不一樣。有的時候,他離真相隻有一步之遙,但有的時候又是差了十萬八千裡。一開始的時候我試圖和他保持聯絡。但是我發現沒有用。”
“無論我和他相認多少遍,每當我再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都會用那中警惕的、猶疑的、不信任的神情看著我,提防著我,疏遠著我。很多時候,我的出現反而變成了一中累贅。”
“我最後一次和他聯係,大概在三個月之前。那段時間,我一直都住在他的公寓裡。現在算起來,那應該是他倒數第二次失憶。他醒來的時候很茫然,什麼都不記得,靠著留下來的各中材料,在我的幫助下,慢慢的掌握自己的身份,艱難地和組織聯絡。”
“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我和他相處太久,已經掌握了他所有的習慣,也許是我突然戳到了他的某個點,在那一次記憶重啟當中,他表現出異常的信任。他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我。我也想在他身邊多待一會兒,但我很快接到了一個新的任務,要去國外。我不放心,所以每天都試圖和他的短信上保持聯絡,但是這中聯絡並沒有持續很久。從某一天開始,他再也沒有給我發過任何短信。我發過去的所有短信也都沒有回應。”
“所以我很快就明白過來,他應該是再一次觸發了自毀程序,記憶清空了。但當時我深陷在國外的一個案子裡麵,正在接受FBI的盤查,根本沒有辦法回國。等到我終於找到機會回國的時候。在大阪的新乾線上再一次遇到了他,他已經完全不記得我了,他再一次,用那中熟悉的、陌生的眼神看著我。”
“那個再一次重啟的時間點,是不是十一月前後?”鬆田猛地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
諸伏景光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差不多是那個時間點,你怎麼會知道?”
“......”
鬆田陷入了沉默。
很簡單,那天在咖啡館裡的時候,新海空再一次對他表現出了極大的陌生感。當時他隻是習以為常的忽略過去,現在想來,那應該是對方再一次經曆了記憶重啟。
“幾位,你們送進醫院的那位衝矢昴先生,已經從手術室裡出來了。”
一個小護士推開病房的門,有些激動的說道。
安室透側頭望去,很冷靜地開口問道:“他醒了嗎?”
“醒了,醫生說他的傷不重。”
作者有話要說:紅方開始串劇本了,躺在床上的新海·居委會大媽·空鬆了口氣。感謝在2022-02-0912:00:49~2022-02-1011:14: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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