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他們這段時間,各個都忙的腳不沾地。
葉建國為了京城的生意能夠順利的進行,在把隨縣的生意安排好了以後,就一個人先行去了北上,打算先站穩腳跟,再把孩子們都接過去。
其實準確的來說,也是有一定的私心。
他這麼多年和自家媳婦沒有分開過,哪怕是生意剛起步的時候,他就算是在忙,可是總會抽出各種各樣的時間回家的。
這一次卻不一樣,媳婦是實打實的離開了他,去了千裡之外。
為了媳婦不被彆的野男人叼走,葉建國以最快的速度收好了行程,打算先去北上,美名其曰,站穩腳跟。
他當然不能讓孩子們覺得,自己拋棄了孩子們,去追媳婦了。
臨出門之前,葉建國把家裡照顧人的活計交給了趙翠華和之前請來的吳媽媽,讓他們幫忙照做下家裡的活計。
其實乾活的主力是吳媽媽,基本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都妥當了,他也提前預付了一年的工資。
讓趙翠花之所以在這裡,就是為了讓她少胡思亂想,而且有秋秋他們陪著,多少也高興一些。
至於家裡的安全方麵,葉建國交給了謝執。
畢竟,他和大兒子走了以後,家裡唯一的男人就是謝執了。
謝執滿口應了下來。
葉建國不知道,他這一走,徹底是讓羊入虎口。
趙翠花和吳媽兩人年紀都大了,休息的也早,晚上秋秋和謝執兩人為了趕功課,紛紛熬夜學習到很晚。
冬天本就冷的不得了,趙翠華心疼自家的孫女和孫子。
在臨睡覺之前,特意把炕燒的特彆暖和,哪怕是坐在桌子旁邊寫作業,也能感受到屋內的熱氣。
秋秋的小臉被熱的染上了一層緋色,白皙的脖頸微微勾著,露出優美的線條來,在那柔和的燈光下,越發美的驚心動魄。
謝執原本要開口問題的。
在那麼一瞬間,卡殼了。
他腦袋一片空白。
隻有一個想法,秋秋可真好看啊!
重點還是,她是他的。
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想到這裡,謝執渾身都顫...栗了,有著抑製不住的歡喜,就好像,腳底踩在了棉花上,輕飄飄的,他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謝執沒忍住,輕輕的把臉貼了過去,悄悄的啄了一下,一觸即離,他耳朵紅的跟兔子一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埋頭又繼續開始做題。
若不是臉頰上有那麼一瞬間的熱度,秋秋甚至不知道,謝執有做過什麼,她放下了筆,一臉嚴肅的看著謝執,“謝執,你剛才做了什麼呀?”
謝執有種被當場抓包的感覺,他答應了秋秋,在學習期間,要好好努力的。
可是,秋秋實在是太誘人了,他實在是沒忍住啊!
謝執顧左右而言他,“我有道題不會做!”
謝執不知道,自己這會有多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明明在外麵精明不得了的一個人,在秋秋麵前,卻硬生生的成了個傻子,連帶著話題拐彎都這麼費勁兒。
當然!
若是忽視,他帶著薄紅緋色的耳朵,就更好了。
秋秋突然傾身,把臉湊近了他,認真,“謝執,你知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耳朵會發燒!”
謝執猛地抬頭,下意識的抬手摸像自己的耳朵,好熱好熱,他臉上閃過一瞬間的窘迫,眼神也有些往旁邊躲,不敢和秋秋對視,他嘴硬,“熱、熱的。”
“屋內好熱!”
“秋秋,彆鬨!”
秋秋不知道,謝執竟然這麼容易害羞,她也不知道,謝執害羞的時候竟然如此好看。
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眼角眉梢都含著薄媚,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秋秋輕笑一聲,突然起了壞心,她把自己的唇湊了上去,捧著他的臉,吧唧一聲,理直氣壯,“我就要鬨!”
她湊過來時候,身上的馨香一下子撲麵而來湧入到了謝執的鼻尖,還帶著一股少女的柔軟,就那樣措不及防的貼了上來。
謝執的鼻尖有些癢,身體有些僵。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要放哪裡。
隻能被動的,高高的,下意識的,把自己的胳膊給舉了起來,就那樣舉在半空中,指尖離著秋秋三厘米的距離,來來回回,在秋秋的衣服上,試探了好幾次。
直到,鼻尖的馨香越來越濃,身體也越來越僵,懷裡的少女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那種馨香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
謝執避無可避,他覺得,整個人都好像被麵前的少女給包圍了,那種感覺新奇又讓人熱血沸騰,他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好像在叫囂著。
他忍耐,蟄伏。
企圖像以前那樣。
清心寡欲。
可是,好像一切都沒用。
四麵八方,滿滿的都是少女的馨香的氣息。
謝執眸色突然暗了下來,那一瞬間,仿佛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他把胳膊放了下來,就那樣輕輕摟著少女的肩膀,如意料中的柔軟。
他滿足的喟歎了一口氣,聲音低沉,“秋秋?”
秋秋啊了一聲,原本的話頓時戛然而止,“怎麼了?”
“你渴嗎?”
秋秋一愣,似乎反應過來,她剛剛說了好多好多啊!
從重點知識點,說到考試題目,又說到老師的側重點和偏好,幾乎講完了外文要背的所有地方,基本有一本書了。
秋秋咽了咽口水,嗓子乾乾的,有些疼,她下意識的說道,“渴!”
謝執眯了眯眼睛,“我幫你呀!”
秋秋還沒明白“我幫你”是什麼意思,唇邊就一熱,似乎有什麼東西準確無誤的覆蓋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