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她改嫁後過的自在。
秋秋眼裡閃過嘲諷,“我不是你,我當然不懂。”
秦紅霞瞧著秋秋油鹽不進,她氣的妝容都有些花了,“你、果然像極了你那木疙瘩爸,永遠隻會一是一,二是二,不知變通。”
秋秋,“我很慶幸,我像爸爸,而不是你。”接著,她也不看秦紅霞是什麼臉色,繼續說道,“我也很慶幸,謝執不是在你身邊教養長大的,因為你教的孩子,隻會唯利是圖,六親不認。”
這並不是秋秋來冤枉秦紅霞,而是一個事實。
秦紅霞惱羞成怒,“秋秋,你彆忘記了,是誰給的你生命??”
要不是她,能有秋秋這條生命嗎??
秋秋輕笑一聲,語氣嘲諷,“生而不養,這就是你給的生命?要是你當初把我換到了一家重男輕女的家庭,你可有想過,我是否能活過來,那麼今兒的站在你麵前的就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了,說不準,就是一條惡鬼,還是專門纏著你不放的惡鬼。”
秋秋的語氣很輕,很飄忽,但是聽到秦紅霞的耳朵裡麵,身上卻生生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來。
她謔的一下子站起來,姣好的麵容也有些扭曲,“果然,鄉下來的,上不來台麵,連帶著最基本上孝順都不懂,既然這樣,我這個親生母親就好好教育教育你。”
她說完話,就揚起了巴掌,眼瞅著都要落下去了。
卻被一直沒出聲的謝執給攔著了,他高高的舉起了秦紅霞的胳膊,輕飄飄的往回憶推,秦紅霞就踉蹌了好幾步,差點沒摔在地上。
謝執黑黝黝的眼睛就那樣瞪著秦紅霞,一如小時候,他被丟棄的那次一樣,黑的不見底,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人的目光,那是、那是狼才會有的吃人目光。
滲人,又讓人害怕。
秦紅霞渾身都不自在極了,她色厲恁茬地說道,“謝執,你敢??你忘了,是我讓你白白享受了十幾年的榮華富貴,若不是我,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山溝溝裡麵玩泥巴呢??”
謝執可沒秋秋那麼好性,他掃了一眼秦紅霞,不留情麵,“享福?也就隻有秦女士你認為這是享福了!”
接著,他話鋒一轉,“秦女士,這段日子不好過吧??”
他這話一說,秦紅霞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她抬手捂著至今還有些火辣辣的臉,有些不可置信,“是你?我就知道你是個妖孽,當年就應該直接掐死你。”
秋秋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心怎麼能這麼狠。
親生女兒可以說要不要。
費儘心思偷走的兒子,也可以動不動就說掐死,秦紅霞真的還是個人嗎?
察覺到秋秋的憤怒,謝執抬手緊緊的握著秋秋的手,他一字一頓,“後媽不好當吧?二婚妻子也不好做,秦女士還是回去了,好好想想,要怎麼和何先生解釋,他名下多家店鋪被查控的事情,我想,秦女士,一定會喜歡這份大禮的。”
秦紅霞不是仗勢欺人嗎?
她能找人去打壓葉家的店鋪。
難道他就不可以去以牙還牙嗎?
要知道,何家的店鋪耽誤一天,可是要比葉家損失的更多,何家是生意人,有錢,但是唯獨是缺權。
謝家什麼都缺,唯獨的就不缺權。
因為謝家幾個孩子,都在一線呆著,可是,正是因為這樣,他們還能夠保持不占一分一毫便宜的心態。
讓一家子都過的比較清貧。
當然,也正是因為沒在謝家過到好日子,秦紅霞在找下家嫁人的時候,才會那麼迫不及待的找個商家嫁了,因為商家什麼都缺,唯獨不缺權。
秦紅霞聽到謝執的話,臉色都變了,“謝執,你要做什麼??”
謝執輕飄飄地說道,“我要做什麼,秦女士不是很清楚嗎?無非是把當初你對葉家做的事情,在做一遍而已,想必,何家應該會很喜歡我送的這份大禮的。”
秦紅霞臉色鐵青,“我不過是要回撫養權,有什麼錯??你憑什麼這麼害我??你難道忘了嗎?我是你養母,是我給了你生命。”
“撫養權??”謝執突然鬆開了秋秋的手,他一步步逼近了秦紅霞,麵色也越來越寒,“你有什麼臉跟我們提撫養權?你要真是對秋秋好,那你倒是做的像個母親的樣子??你見過有哪家父母認親,用這麼卑鄙的法子來認嗎?”
秦紅霞被逼的退無可退,連帶著妝容都花了幾分,“不要了,我不要了,這撫養權我不要了,誰愛要誰要去,你快點,你快點把對何家做的事情收回去。”
她出手,不過是小打小鬨而已。
謝執出手,她比誰都知道,自家養子的心狠手辣。
謝執看都沒看她一眼,“希望送給秦女士的大禮你會喜歡。”
“畢竟,一般人可當不起這麼大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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