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應付不了這樣的徐卿寒,她先彆開臉,開玩笑的語氣說:“我覺得吧,這種煽情的畫麵……跟我們兩個的性格不太符合,還是換一個吧。”
“你想要那種?”
徐卿寒依舊緊盯著她略委屈的臉蛋不放,人都給他抱懷裡了,就算想逃,這張床就這麼大,也躲不到哪裡去。
他剛才一翻身,強勢地壓在了上方。
這下溫酒整個人都被徐卿寒給籠罩住了,身體兩側被他肌肉結實的手臂擋著,隻能乖乖躺平,胸口心跳頻率在逐漸變快,想扯著被子擋住他:“你能不能彆聊到一半,就變得這麼色/情,我覺得剛才兩人躺著聊天挺好的。”
徐卿寒高大的身軀也沒完全壓住她,隻是距離隔得近,他低下頭,薄唇說話的氣息,絲絲溫熱,都灑在她的唇角上了:“你不讓我說話,我以為你是在暗示我可以做。”
“我有嗎?”溫酒瞪起了漂亮的眼。
她隻是有點想哭,怕他多說一句深情的話,就會崩情緒了。
所以,想找個話題讓徐卿寒及時打住。
不然當他麵哭,多丟人。
誰知道徐卿寒從隻言片語間,自己都能腦補出一部色/情片來,這讓溫酒沒了想哭的衝動了,反而笑出眼淚來:“你夠混蛋……”
她罵他的話沒說出口,雙唇已經被他濕熱的吻給碾住。
*
外麵的天色逐漸亮了,有道微弱的光線從窗簾透入進來,照著這張床上接吻的兩人。
徐卿寒發燙的手掌沿著她襯衫滑落的肩膀,一點點往下移,有力手指描繪著她蝴蝶骨。
觸感清晰無比,讓溫酒完全暈了腦袋,隻能被迫承受著他薄唇的親吻。
“我想跟你做。”他克製沙啞的嗓音,幾乎是貼著她耳畔說出來的。
溫酒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忍不住說:“不太好吧。”
才跟他回來一夜就做,開了這個先例,以後有的跟他做了。
“就做一次。”
徐卿寒身軀男性的氣息變得濃烈,清晰地傳達過來,連帶被子裡的溫度都在拉高,他低頭,在女人的烏黑發間似有似無磨著,神色卻正經到像是跟她談判:“天亮前,我就結束,讓你好好睡覺。”
溫酒心裡隱約覺得還是不對勁。
男女間做這種事,是他說結束,就能的?
所以一聽就知道,他為了自己的生理上需求,連做男人那點底線都不要了。
她抓住了腦海中的一絲理智,還是搖頭:“我是看你手傷份上,才跟你回家的。”
“我知道。”
徐卿寒比她更清楚。
要沒他打孫煦時突然想到的這一出,恐怕她就跟邵其修走了。
今晚恐怕還會反過來怪他多管閒事。
又怎麼能躺在這張床上,任由他胡作非為。
“徐卿寒,你不能又無恥出賣自己色相。”溫酒掙紮間,眼神不可避免會觸碰到他睡袍大敞開的胸膛,一看就是有長期鍛煉的,才能保持著這副堪比男模的身材。
她忍不住頭腦發熱,在他靠自己色相的誘哄下,要點頭。
“你應該……沒有準備套吧。”
溫酒喃喃的一句話,讓徐卿寒臉色突然變得僵硬。
可想而知,他兩次的意圖不軌都死在這上麵。
“真沒有?”
溫酒看他表情,心裡已經有了答應。
徐卿寒伸手捧起她漂亮臉蛋,發狠似的重重給她一記深吻:“沒有。”
他彆墅裡又不會帶外麵亂七八糟的女人回來,溫酒上次連睡客臥,都要半夜爬起來坐在沙發通宵,這樣的情況下……
他準備這種東西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