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完全是懵的, 沒想到一覺醒來,徐卿寒都被抓去警察局了。
先聽到他講述了事情經過後, 她也顧不上跟他計較把賀梨趕走的事了, 眼睛滿是訝異, 盯著男人麵無表情的臉龐,想了想說:“可能這裡的保安太儘職了,你又很少在這裡出現, 沒混個臉熟……”
徐卿寒眼角處還一抹很重血絲,盯著她也不說話。
溫酒是心虛的, 誰叫她昨晚心思不在這個男人身上的, 不給他打個電話就算了, 連他主動打來, 也忘記接。
因為不占理,這會兒她特彆溫柔小意, 伸出白皙的手,摸了摸他略略胡渣的下顎:“你是不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啊?”
徐卿寒手掌稍微用力,就將她整個人都摟到懷中。
他的手指, 不安分地朝她上衣伸去。
溫酒發現他的企圖,用兩瓣嫣紅的唇貼著他的耳朵說:“你先休息一會, 精神養足了, 再給你, 好不好?”
徐卿寒薄唇抿的有些緊,擺明了是要把昨晚受到的冷落,加倍追討回來。
他遊走於女人背部, 指腹已經輕輕觸到那漂亮的蝴蝶骨。
溫酒感覺自己一片肌膚都在跟著發燙,指尖揪緊了他的襯衫,有些不安分,說:“那個死變態,警察查出來了嗎?”
徐卿寒眉目間情緒冷峻下來,明知道她是故意提起來轉移注意力,依舊沉著嗓子開口:“已經鎖定嫌疑人……”
話語還沒落地,他手臂一用力,將溫酒給抱了起來。
“是誰?”
“一個證券公司的普通員工。”
溫酒其實比較想弄清楚對方大半夜強她的公寓房門做什麼。
她開口前,徐卿寒已經邁步走進主臥裡,剛把她放在床上,同時又皺起了眉頭,今天一早,似乎臉色就沒有緩和過的。
接下來,溫酒又重新被他抱了起來。
“我們去浴室,你浴缸能躺兩個人。”
“有床不睡,你睡浴缸做什麼?”難道他突發奇想,想玩點刺激的?
徐卿寒步伐一頓,目光深深地注視,像要將她拆吃入腹:“那張床留有彆的女人氣息,你確定要在上麵,跟我做?”
“……”
男人的潔癖有時候真的很重,特彆是身體上。
他不提,溫酒一時都忘了賀梨跟自己睡過這張床。
所以,徐卿寒嫌棄的意味不要太嚴重,不由分說,就將她放在了大浴缸裡,空間不小,也能容納他高大的身軀。
就在他靠近時,溫酒冷不丁,來了一句:“賀梨昨晚說不定也在這裡泡過澡呢。”
頃刻間,男人臉色更不好看了。
溫酒就是故意的,眼眸彎彎笑的像隻小狐狸。
徐卿寒臉龐神色陰沉如水,緊緊盯了她半響功夫,視線從女人坦/露在領口外的白瓷般肌膚,慢慢地,移到了她這張漂亮的臉蛋上,直接伸出手將她從浴缸抱了出來。
然後,借著男性天生身高的優勢,他幾乎不費力就將溫酒籠罩住了。
“比起躺著,看來你更喜歡站著來?”
溫酒眼眸微縮,正要反抗的時候。
身後,徐卿寒已經先一步,將她的手腕扣在了牆壁上。
要命。
這樣的新姿勢,讓溫酒很沒骨氣求饒:“騙你的,賀梨沒用過浴缸。”
徐卿寒低首,炙熱的氣息貼著她的後頸,低低說:“晚了。”
新仇舊恨一起算……
他一早就沒準備輕易放過這個女人。
兩人壓根就沒有準備生計品,溫酒又完全被迫的姿態,跟他一起製造小豆芽了一次。
新姿勢不太好適應,說什麼也不願意繼續。
洗過澡後,公寓沒有旁人,溫酒隨便裹著白色浴巾,也懶得換上睡裙。
她就這麼在徐卿寒的麵前晃,親自把床單和被套都換成新的了,連枕頭芯,都是從衣櫃裡拿出一對沒用過的,然後把這位大老爺請到了床上躺。
徐卿寒高大的身軀慵懶地靠在床頭,強健的胸膛也沒穿衣服,勁腰隻蓋著被子一角,發出的嗓音略沙啞和疲憊:“過來陪我睡會。”
溫酒沒躺下,而是坐在床沿,讓他休息。
明明在浴室裡還血氣方剛極了的男人,現在被照顧的跟一個三歲兒童似的,連被子,都是要她彎腰,親手蓋好。
徐卿寒修長的手,覆在額頭上,在閉目養神。
溫酒也沒走出房間,靜靜地打量了很久男人英俊的外表,纖長的眼睫下,凝著一抹複雜的情緒。
她是個很善妒的女人,小心眼又愛記仇。
說實話,很難以想象像這張床被賀梨躺過,他都不願意躺,他和董遇晚之間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