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麵兩人聊得很愉快,最後溫酒把這本咖啡喝完了,開玩笑道:“看來你這兩年多過得很是滄桑,胡子都留了,讓我猜猜,想自己單乾,是不是因為紀心樂給你壓力了?你喜歡她。”
女人的直覺是沒錯的,所以語氣也很篤定。
秦眸沒否認,過了半響,也不怕溫酒笑話:“誰讓我招惹了這麼一位富貴家出生的千金。”
溫酒沒問下去。
顯然紀心樂那邊是嫌棄秦眸隻是個經紀人,她又問:“我家清貝呢?”
“在紀心樂身邊做助理。”
溫酒走了後,秦眸就把靳清貝派到了紀心樂身邊,他摸出一根煙,也沒點燃,反複摩擦著,說道:“你要用她的話,改天我讓她過來。”
“先問問清貝自己的意願吧。”溫酒承認自己是個沒多大事業心的人,倘若讓靳清貝跟著她,說不定還妨礙了人家小姑娘的上進心。
秦眸沒說話,坐了會,起身到外麵抽煙。
兩年多不見,胡子留了,煙癮也重了。
溫酒搖搖頭,這男人生活一不順意,外表就明顯看出來了。
*
到了下午,溫酒和秦眸一起去吃了頓飯,她自己開車來的,也就自己開著回去。
她朝徐家方向行駛,到了半路上,先接到了馮佩媛的電話。
溫酒還以為是小豆芽又嚇唬彆的小朋友了,結果一接通,便聽見那頭說:“酒酒,孟岣的父母今晚請徐家吃飯,談下和宜初的婚事,你先彆過來接孩子了,直接去酒樓吧。”
施宜初的事,溫酒是一件兒都不想參與,卻架不住馮佩媛說:“宜初這孩子從小就沒有父母,又在我們家長大,你也算她半個嫂子,就一起過去幫忙把把關。”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溫酒隻好問:“徐卿寒去嗎?”
“他秘書說有應酬,晚上來不了。”
聽到徐卿寒不去,溫酒心情挺美的,也變得好說話:“那行,媽,我現在過去。”
“好,你開車要小心點啊。”馮佩媛念叨了幾句,才掛電話。
溫酒用手機導航了一下酒樓的地址,正好離她這隻隔了一條街,五分鐘的距離很近。
也就直接過去,坐車內等馮佩媛來了不是她的風格,溫酒停好車,便找接待生問了包間。
她比彆人早到,起碼連孟岣這個做東的都沒來。
溫酒走進空蕩蕩的豪華包廂坐了幾分鐘,又出來透氣,剛要推門,先一步聽見外麵走道上,有兩個女人路過時說的悄悄話。
“這間包廂,被孟大少爺預訂了,聽說是招待徐家,談和施宜初的婚事呢。”
“施宜初到底有什麼本事啊,讓遊戲人間的孟岣願意結婚?該不會是借子逼宮吧。”
“嗬,因為她跟孟大少爺的時候還是處啊,是孟大少爺自己跟人說的,不然怎麼會娶回家當老婆啊……你試想一下,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清高的女人?”
“施宜初不會是去醫院補的吧,這年紀,還沒談過男人?”
“還不是也被孟岣搞定了?”
幾道聲音越來越遠,還伴隨著似有似無的諷笑聲。
溫酒推開門,視線看到兩三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朝另一個包廂走去,不過隻看得見背影。
半個小時後,孟岣的父母先到場。
溫酒就算因為徐家,跟施宜初沾親帶故點關係,遇上這場麵也尷尬。
她又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親嫂子,特彆是以前還被溫老太太的威嚴壓迫著跟孟岣見過一麵,這事,孟母也印象深刻,因為那次相親的機會,還是她親自拖了很多關係爭取來的。
誰知道沒成就算了,幾年後,在這種場合碰上。
孟母先喝口茶壓壓驚,主動說話暖場:“這緣分就是巧哈,沒想到溫小姐是宜初的半個嫂子,以後啊,我們都是一家人。”
溫酒也喝喝茶不說話,誰跟孟家是親戚。
孟母卻不這麼認為的,聊了會又開始帶出了溫老太太,過了會,又直誇徐家會挑兒媳婦。
就在溫酒耳朵快受不了的時候,包廂的門終於再次被推開了,她看見施宜初和孟岣走進來,卻唯獨沒有看見馮佩媛的身影。
這是什麼情況?
溫酒視線掃了一圈,看到包廂內坐著孟家父母和孟岣的奶奶與舅舅以及表妹,而徐家這邊,就唯獨她孤零零坐在一方。
這關係線,劃分的很清晰啊。
作者有話要說: 溫酒:“所以,是要我親手把情敵嫁出去嗎?”
施宜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