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歲,會稱呼他為[悠仁]的伏黑惠,猝不及防的出現在了眼前。
成年後更加俊秀漂亮的青年垂著細長濃密的眼睫,用綠眼睛看著自己。
虎杖看著這個視角,他好像是……躺在了惠腿上?
[閉嘴,趕緊睡覺,今晚我守夜。]
[不想背上的傷痛的齜牙咧嘴,就不要躺著睡。]
凶巴巴的語氣,和溫柔搭在成年的自己頭上的手。
和十二歲初遇那以來總是重複的絕望夢境不一樣,這回解鎖的全新記憶,無疑幸福到能夠讓虎杖悠仁露出微笑。
那是幸福又喜愛的心情,哪怕他背上的傷口痛的讓他抽氣,成年的惠臉上也帶著疲倦和明顯的黑眼圈。
與夢境相比,這已經是幸福了。
15歲的虎杖悠仁恍惚了。
然後。
“笨蛋!誰讓你戰鬥的時候發呆的!?”
腳忽然被漆黑的影流圈住。
走神的虎杖悠仁“欸”了一聲,回過神就發現自己被惠的影子往後甩了出去。
暴怒又被虎杖打的傷痕累累的準一級的咒靈的鋒銳爪子險些就撕破粉發少年的身體,落空之後,迎麵而來的是伏黑惠更加來勢洶湧的襲擊。
地麵的實體化的影流刺穿了準一級咒靈,將其固定在原地,強悍許多的玉犬們一左一右咬住了咒靈的身體,在伏黑惠用咒具砍下對方的頭顱之後,玉犬同時將其撕碎。
白玉犬呸掉嘴裡的詛咒,嗷嗚了一聲,繞著伏黑惠打轉。
要誇獎!
似乎是上一世早早就被破壞,白玉犬在這輩子格外的黏著伏黑惠。
要誇,要摸摸,還要抱抱。
白玉犬尾巴甩的像是上了電動馬達。
黑玉犬有樣學樣。
於是伏黑惠習以為常的給自家狗子摸頭抱抱誇獎一條龍服務。
然後說:“去吃掉吧。”
於是,玉犬們心滿意足的轉頭去吞噬還沒消失的詛咒的屍體,靠吞噬詛咒不斷變的更加強大。
而因為戰鬥走神而被惠操控的影流摔了個屁股蹲虎杖揉了揉屁股和腦袋,他睜著暖棕色的眼睛看著惠對玉犬的誇獎摸摸和抱抱,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我呢我呢?
沒有誇獎和摸摸頭,更沒有抱抱。
伏黑惠臭著臉走過來,惡狠狠的敲了虎杖一記頭粟。
“啊好痛。”虎杖不走心的捂住腦袋。
“活該!”惠冷酷無情的罵他。
“誰讓你戰鬥走神?還是在和準一級詛咒戰鬥的時候走神,你嫌命長嗎?”
虎杖悠仁老實巴交的道歉。
伏黑惠給了他一個秋後算賬的眼神,隨後輕輕哼了一聲,把手裡的咒具塞回影子裡,邁步走向四穀見子。
“已經沒事了。”
惠蹲下來,深吸一口氣,用溫和的語氣對抱著摯友和兔子的見子說道,“那個詛咒已經被祓除了。”
見子看著惠。
惠繼續說:
“不過,你能夠看到詛咒,所以有些基本的常識我需要講給你聽,而且也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因此大概還會耽擱你一些時間。”
“另外的話……你的朋友的體質很奇怪,似乎有吸引詛咒的效果……因為她看不見詛咒,如果不處理的話,未來可能還會遇到危險。”
“我會儘快讓我的老師來看看情況,看看能不能解決,已經沒事了,我們會儘可能的想辦法去幫助你們……”
四穀見子聽著聽著,緩緩紅了眼眶。
眼淚啪嗒的掉了下來。
她吸了吸鼻子,把懷裡的朋友輕輕放下,隨後揉了揉眼角,四穀見子死死抿著嘴,鼓起勇氣伸出手,牢牢的抱住了最能給她安全感的伏黑惠。
忽然覺醒“可視”能力,獨自一人承擔了恐懼和壓力的十六歲少女,在這個時候如釋重負的大哭了起來。
哭到打嗝,眼淚胡亂的糊了一臉,雙手還抱緊了咒術師少年的腰。
伏黑惠腦袋陷入空白。
他耳尖忽的染上了濃鬱的緋色,手足無措極了,甚至完全不敢動彈,生怕不小心冒犯到了人家女孩子。伏黑惠最後求助的看向了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早就在第一時間發出一個仿佛窒息的氣息:“……”
隨後緩緩的瞪大了眼睛和嘴巴,表情仿佛晴天霹靂。
腦子同樣陷入空白的他,下意識想要上前分開他們倆。
但是女孩子哭到完全不在乎形象、隻是想要宣泄情緒的認知,讓他的動作也僵在了原地。
這隻是個單純的擁抱而已,像是被嚇壞了的小孩子會找可靠的、能夠給予安全感的大人索求安慰一樣。
……但你已經是高中生啊!不要抱著惠啊!
玉犬可以借給你!兩條都可以!我幫你抓過來也沒問題!
理性和感性,在虎杖腦袋裡大打出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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