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這些東西你哪來的?”
作為這個家唯一一個隨便抱起小黑貓都不會被撓的人,伏黑惠趕緊阻止了它,他將貓抱起來舉高,兩對色調相同的綠眼睛麵對麵對視著:
“老鼠可以不提,雖然沒見你抓過……昆蟲和壁虎也算了,但這朵花、乾癟的葡萄還有這個像板羽球上的羽毛是哪來的?我們家明明沒有這些東西吧?”
“咪~”
“是不是和你晚上跑出去有關係?跑去哪裡了?”
“咪!”
“但是毛又不臟……隻有爪子沾上了泥,不像是有到處亂跑的樣子……”伏黑惠雙手將漂亮的長毛貓抱在懷裡,到處檢查,困惑不解的喃喃自語,結果下一秒就被貓呼嚕呼嚕的舔了舔下巴。
“……你這家夥,不許撒嬌啊。”沒扛得住貓撒嬌的伏黑惠無可奈何的揉了揉貓腦袋。
虎杖悠仁默默捂心:……雖然氛圍好像很嚴肅的樣子,但是惠認認真真和貓認真說話的樣子真的可愛到過分。
貓又不會說話,問它也沒有用。檢查無果的惠最終還是帶著滿肚子問號歎了口氣。他把貓放下,打算和虎杖一塊先把會腐爛的那些收拾好、埋進院子裡讓其自行分解。
看在小黑貓那麼喜歡這些東西的份上,姑且給它留了個羽毛。
結果剛剛拿掃把將死老鼠和昆蟲掃進垃圾鬥裡,惠就被小黑貓用爪子抱住了腿。
“咪——”
抱著主人腿站起來的小黑貓叫的可可憐憐。
貓:一個都不要丟嘛!
“不行,這些不能留著。”伏黑惠拒絕和貓對視,免得再被動搖:“家裡不缺吃的,而你那麼挑嘴也不會吃,更何況大夏天的,放著會發臭……萬一腐爛,你自己也會生病,所以絕對不可以。”
“咪!咪——”
小黑貓急了,尾巴都高高炸起,它糾結的盯著那具老鼠屍體半晌,最終仿佛下的很大決心似的撲過去,張開嘴咬住了那隻老鼠,試圖吞下去。
“啊啊啊啊——”
這回慘叫的變成的虎杖悠仁。
他大驚失色,猛地把老鼠屍體拽出來,活像個崽被虐待的父親一樣似的神情扭曲:
“不可以!!我們的小小惠怎麼可以吃這種東西!!”
自打小黑貓被惠十二歲那年撿回家,就再也沒吃過苦。
貓糧是最好的,飲用水也天天換,時不時就有罐頭加餐,凍乾和小零食五花八門,尤其是虎杖來了之後,在得知貓天生體質比較弱後,自製的貓飯就更是注重營養。連貓窩都是最柔軟的材質,還天天和人類一起睡床。
是隻被嬌生慣養的小貓咪了。
……所以怎麼可以吃已經發臭的老鼠屍體!
虎杖悠仁強硬的把東西埋進院子,小黑貓耷拉下耳朵,叼著僅剩的羽毛精神萎靡的團在貓窩裡。
然後伏黑惠默默把貓抱出來放在一邊,將貓窩沒收了——放過死老鼠的貓窩,得洗。
羽毛也被惠拿走了,小黑貓緊張的跟著,直到惠洗乾淨將羽毛吹乾還給它,它才鬆了口氣,寶貝似的叼起來藏在肚皮下麵。
那麼問題來了。
他們家嬌生慣養的小貓咪哪來的這些東西……?
惠和虎杖看著他們家漂亮的小黑貓,對視了一眼。
“說起來,客廳裝的寵物攝像頭是不是沒關過?”
“好像是。”
他們默契回到房間打開電腦,把裝在客廳的寵物攝像頭的攝像記錄調出來看。
“老鼠死了沒多久,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事。”惠說。
虎杖就把4時內的攝像調出來看,加倍數那種。
然後。
他們就看到了大晚上不睡覺悄咪咪溜出來的一小團黑影睜著手電筒似的亮眼睛,跑去拱通往緣側和院子的紙拉門,而且還真的被它順利的推開了。
虎杖&惠:……?
月光下,他們家的小黑貓優雅的坐著,蓬鬆的尾巴搭在爪爪上。
幾乎就是黑貓出來後兩秒不到的時間差。
另一隻體型要比他們家黑貓高半頭的短毛貓矯健的從圍牆那邊翻過來,它嘴裡還叼著一隻肥老鼠,尾巴尖高高興興的翹起,小跑著朝黑貓這邊過來。
夜間攝像頭不怎麼能拍得出顏色,但和通體漆黑的惠二號不同,他們還勉強能看清那隻野貓身上的漂亮虎斑紋。
野貓把老鼠放下,將其往對麵優雅漂亮的惠二號腳邊拱了拱。
虎杖&惠:……
作者有話要說:惠二號,一隻像極了主人的貓貓,是貓中大美人,經常和看不見的狗狗(玉犬)玩,以至於審美逐漸犬科化。
虎斑貓:野貓,而且是一隻跳脫的小狗咪。
惠惠(很寬容的眨巴眼):噢……
虎子(表情扭曲):殺心四起.jpg
(貓貓行為賦予了戲劇化,並不能和三次元掛鉤.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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