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早就看出來了!”
從林方縫製的衣服像皮草口袋,從頭圓掉到尾的‘技術’,季言之就看出了林方純粹是個手工廢。好在季言之根本就沒在意過這些,他之所以留下林方,主要是對待感情有潔癖的他,根本就無法接受莽荒時代過於奔放豪邁、葷素不忌的男女關係。
有時候季言之其實也覺得自己很矯情,就像上個位麵吧,他寧願辛辛苦苦研究‘試~管嬰兒’也不願意委屈自己屈從那個世界的規則……
而這個世界,他則嫌棄那些隨隨便便可以和不同的人在各種場合上演激~情戲的女人臟……如果沒有林方的話,說不得季言之還是會單身汪到死。
林方也何嘗不是這樣。
林方的確因為所讀專業要經常來往工地實習考察的緣故,她的性格變得有些女漢子,但這並不代表,她對男女關係也和女漢子一樣大大咧咧,即使蠻荒時代是個母係社會,不管哪個部落,女性都是珍貴的存在。但講真,來到這兒也有幾個月了,林方可從來不覺得那好像被雄性生物集體圈養,隨時給不同人解~決欲~望的行為是女性地位高的體現。
林方很滿意現在的生活,即使季言之的嘴有時候特毒,常常把她打擊得懷疑人生。但林方從來都沒有想過回到她一開始來這個世界時所在的部落生活,對於林方來說,她真的打從心裡厭惡那男女關係混~亂,隻知道母親是誰的‘家鄉’。
“對了,今兒早上進森林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些野蒜,等我明兒布置完陷阱的後,記得提醒我去采集。”季言之突然又響起的話語打斷了林方的走神。
林方趕緊將木碗裡最後一口食物扒拉到嘴巴裡,“我知道了,放心吧,季哥,明天我一定不會忘了提醒你。”
季言之點點頭,不再說話,而是專注於將食物一點一點的消滅掉。
由於生活多了一個人的緣故,季言之自從默認林方將自己當成依靠後,就沒再往係統空間裡拿出東西,季言之外出狩獵所依仗的除了自身的武藝外,便是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至於縫製衣物的針,則是骨針,算是莽荒大陸的通用‘家具’,幾乎在有人家的地方都能夠買到。
吃完午飯,林方將碗筷撿到了廚房清洗。
季言之則將所有已經硝製好的皮料拿了出來,開始製作衣服。
皮料很多,所以季言之縫製的衣服外裡都有毛的。
季言之用匕首將皮料分割成一塊塊適合的,然後用骨針穿著細麻線快速的將分割好的皮料塊兒,有技巧性的拚接好。他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的功夫,一件接著一件的成衣便陸陸續續的製作完成。
林方很早就洗完了碗,跑到了一旁安靜的季言之手影如風。等所有皮料全都被縫製成衣服後,林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季哥……毯子,晚上睡覺蓋的毯子…”
季言之活動手腕,脖子的動作頓了頓。
“我去森林裡走一趟,你有空就把院子特意留出來的空地整理一下。”
林方來不及應答,季言之就把匕首丟給林方,讓她用來防身後,幾個瞬步就跑了個沒影。
林方拿著匕首,呆呆的站在原地足足有半分鐘的時間才回過神,“咱們家雖說靠近外邊,但相對很隱秘,會有什麼危險啊,季哥真是……”
林方甜甜一笑,到底還是收起了匕首,開始拿著削尖的木頭樁子開始一點一點的整理院子一角,特意留出來好種植東西的空地。
且說季言之去了森林,很快就遇到了一群角牛。這群角牛看起來慌裡慌張的,有的身上甚至有血跡,一看就知道遭到了獵人的圍獵。
季言之微微眯起眼睛,在離開還是趁機多獵捕幾隻存糧過冬的‘艱難’選擇題中,選擇了趁機多獵捕幾隻。雖說依著原主的不受人待見,在獵捕的過程中或者結束後,難免會撞上致使這群角牛顯得慌裡慌張的獵人們。但季言之隨性卻傲氣,並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仗著自己身手好撿便宜的嫌疑,所以他快狠準的出手了。
手起刀落,季言之一氣嗬成的解決了一二三四五,共五隻體型碩大皮厚肉也多的角牛。季言之剛準備將多餘的三隻放進係統空間,等明兒再想辦法拖回家的時候,對角牛群窮追不舍,卻TM還是追丟了的幾個蠢貨獵人,終於又追上來了。
幾個蠢貨獵人有些吃驚的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五具角牛屍體,又看了看用毛皮大衣將自己從頭裹到腳的季言之,出聲道:“這位兄弟你…”
開口的獵人說不下去了,因為倒地的五具角牛皆是一刀割喉當即就斃命。這樣具有殺傷力的猙獰傷口,顯然不是他們造成的!因為五具角牛屍體除了喉嚨位置的致命傷口外,屍身上皆是完好無損。
“怎麼?不說懷疑我搶了你們獵物的話了!”將自己打扮成暗影刺客一樣兒的季言之故意壓低了聲線,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格外低沉而又沙啞。
他繼續說道:“七八個人圍獵一群攻擊力不算太強的角牛,還讓角牛全部逃了的廢物有什麼資格質問彆人。”
季言之這話的殺傷力拉得可真是……
話一出,頓時氣得脾氣火爆的八位獵人哇哇直叫喚起來。
“你這撿便宜的家夥,有什麼資格說這話,如果不是我們將角牛圍追得筋疲力儘,你怕是也不能這麼輕易就獵殺了五隻角牛……”
其中脾氣最為火爆,長得也最壯碩最高大的獵人作勢要打他。他連躲藏也懶得費力,直接將手中好像玩具一樣的刀片飛速射出。刀片快速的擦身而過,直直的插進不知何時出現,並根本沒有逃跑意識的麋鹿喉嚨部位,頓時就讓上一刻還活蹦亂跳的麋鹿,下一刻就變成了死麋鹿。
想打季言之的獵人頓時震懾住了。
他困難的吞了一口唾沫,有些艱難的開口誇獎:“你的身手…真好!”
季言之嗤笑了一聲:“謝謝誇獎。”
其餘的獵人也都和受了不少驚嚇的獵人一樣,都因為季言之超高的武力值選擇的屈服。自然界就是如此的弱肉強食,弱者服從強者,強者支配弱者,真的是至理名言。
因為有免費的勞動力使用,季言之又多狩獵了幾隻大型動物。等季言之領著‘升級’成為免費勞動力的八個壯漢,拖著獵物一起歸家的時候,季言之很驚奇的發現,林方這隻急了起來會咬人的倉鼠真的咬人了。
好吧,這是比較誇張的形容詞。事實上林方是傷人了,用季言之丟給他防身的那把匕首,刺殺了一位據說在森林迷了路然後不知道怎麼走到他們剛剛建造完畢、目前還處於完善階段的家來的女人。
季言之看到叫喧著要把林方帶回去,讓她接受傷害鷹部落少主懲罰的女人時,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
濃厚到已經成了紫色的氣運。
代表著這位天命之女不管做什麼都會心想事成。
而林方,還有原主,都讓沒有未能接收到所謂劇情的季言之不得不懷疑,他們都是炮灰,被重生的天命之女乾掉的炮灰。
這是很簡單也很好理解的事。
穿越女一般都身具運氣,往往會被選中成為穩定小位麵世界運行的基石。這位現天命之女沒重新之前,顯然林方就是天命之女,而應該也和她相遇,卻不是一樣‘穿越’的原主,則是天選之子。
結合林方是箐華大學建築係的高才生,季言之很明確的斷定,這是一方以建設新家園、帶領原始社會人民一起擺脫莽荒飲毛茹血生活,進入男耕女織種田時代為基調的位麵世界。
但很可惜,遇到不知道哪兒獲得了天大機緣得以重生的現天命之女,她一出場就確定了林方外加原主炮灰的下場……而估計正因為此,季言之才會冥冥之中受到牽引來到這方處於莽荒年代的位麵世界。
季言之的猜測是正確的。
事實上,季言之如果沒來這方位麵的話,劇情會是這麼發展的……
林方在逃離原在部落流浪過程中,遇到了無父無母身為流浪兒,沒有名字的原主。因為天命之女和天選之子互相吸引的關係,兩人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然後在往後的歲月,林方充分的利用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界所學的一切知識,帶領人們修建房屋,煉鐵燒陶紡織種植,總之隻要是林方有記憶會的知識,林方全都無私的教給了人們。這樣的她連帶她的丈夫原主,自然而言受到了人們全然的愛戴,到了最後林方和原主被推選為天下共主……
這是現天命之女未重生之前的劇情。
現天命之女重生之後嘛,結合她那麼巧合的迷路到了他們所出的森林,他們所住的房舍附近,那林方和原主肯定是成了墊腳石一樣的炮灰了。
季言之朝著緊張無比的林方笑了笑,讓她不要太過擔心,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乎所有人意料襲向了現天命之女。
即使現天命之女的氣運已經凝結成紫色又如何,季言之能拚著神魂受損的狠勁,也要揍處處給他添麻煩的小天道一頓,殺一兩個天命之女奪氣運不要做得太順手……
而且就原主‘原’天選之子的身份而言,這氣運說不上是誰奪誰的。季言之剛打照麵就選擇不縱虎歸山而是下手為強的舉動,說不得是讓原本就屬於原主的氣運物歸原主,
因此出手狠辣的季言之真的是十分容易的就結果了,這位還沒有擺脫‘偽’字的‘真’現天命之女。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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