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總不能隻有他一個人挨打吧。
奧莉薇亞含著棒棒糖，眨巴著眼睛，慢悠悠的挪到托尼身邊。
小姑娘不怎麼記仇，除非是她真的超生氣，才會記仇。
長長的睫毛還帶著淚珠，眼眶還微紅著，聲音也還略微帶著哭腔。
她靠在托尼旁邊的沙發扶手上，抬起手輕輕的戳了戳他。
“要次嗎？”
托尼:……
“我要吃你給嗎。”托尼幽怨的看了奧莉薇亞一眼，嘴角被扯開的傷口隨著他說話泛著痛。
奧莉薇亞從嘴裡拿出那滿是口水的棒棒糖，臉上露出猶豫，她咬咬唇，一副不情願又不得不哄他開心的模樣遞了過去。
“給你一口。”
她這小表情看起來有趣的不行，托尼挑了挑眉，他隻不過是逗逗她而已，沒想到小姑娘是真的打算要給他。
托尼正打算說些什麼後，裝作不得不收下的模樣，給自己找個台階，可奧莉薇亞卻完全不配合他。
在他伸手之前，奧莉薇亞便直接把棒棒糖塞到嘴裡，口齒不清的嘟囔幾句。
“不次就算了。”
說完還吸了吸口水，轉頭晃著尾巴尖就走了。
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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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皮膚嫩的很，平日裡不小心的磕碰都會給她留下一道青紫，這今天撞了鼻子後，也給她留下了一小塊青紫。
奧莉薇亞臭美的很，鼻尖上突然間多出了這個。她自然是難過的不行。
碰到人總是捂著鼻子，不想讓他們看出來。
班納給她取了些化瘀的藥膏，是可以給她用的那種。
斯蒂夫輕柔的給她塗抹好，又應著她的要求，給她在鼻尖上貼了一小塊OK繃。
這樣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你打我乾嘛。”
托尼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腿中間小姑娘，她的手正一下一下的拍著他的掌心，這讓他有些不理解。
“都怪你。”
奧莉薇亞說話聲音蔫蔫的，她撇了他一眼，輕輕碰了碰自己鼻子，“好痛。”
“誰讓你撲過來的。”
托尼捏了捏她臉蛋，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不考慮好我的行動，突然間衝上來的這種貿然，真是愚蠢。”
奧莉薇亞不明白什麼叫做‘愚蠢’，可她倒是明白，這詞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姑娘氣鼓鼓的。
兩手突然間抱住托尼的手臂，耳朵微微往後背了背，張嘴一口咬住托尼的手臂，小白牙微微發力的硌咬著他。
還真……痛。
奧莉薇亞繼承的這點‘力量女神’的能力，真的不會都施展在咬合力上了吧。
托尼疼的倒吸一口冷氣，抬起手捏住奧莉薇亞的臉蛋微微用力的扯了扯，看著她呼痛鬆開他手臂後，這才放了手。
“妮妮欺負人！”
“我哪裡欺負你了？”
托尼伸手點了點她鼻尖，看她要躲就按住她綿軟的小身子，“小壞蛋居然還學會告狀了？”
奧莉薇亞仰頭哼了一聲，小身子滑魚一般從他懷裡順了出去，噠噠噠的跑到不遠處朝著托尼做了鬼臉後，這才溜走。
托尼實在是忍不住輕笑出聲，又不由得覺得，孩子大了之後，果然不好帶了。
一開始奧莉薇亞還未到兩歲的時候，趴在他懷裡，又小又軟的一團，奶聲奶氣的咿咿呀呀的，萌的他們一臉血。
可越長大越熊的奧莉薇亞被他們扳回來後，又找到了個熊家長，似乎是變得更加熊了。
托尼歎了口氣，忍不住揉了揉額角。
莫名的覺得心累。
“妮妮！”
剛剛跑出去老遠的姑娘又顛顛的跑回來，棕黑相間的尾巴豎的溜直，卷在他小腿上，小小的軟綿綿的耳尖抖了抖，她祖母綠的眸子裡充斥著討好。
“妮妮～”她抓著他的一副，晃著身子撒嬌。“奧莉想次冰淇檸。”
托尼:……
在她心裡，他難道就是個投喂的嗎？！
“好不好嘛～”她微撅小嘴，還晃著，“冰淇檸嘛。”
“……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