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我氣我才撒手。”穗子軟軟道。
“少跟我來這套!”於敬亭嘴硬,卻沒推她。
“你不想放過那家夥,我也不想放過他,咱沒抓他現行,人家也沒真對咱妹妹咋樣,你過去把人廢了,咱家說不清的。”
“等他對姣姣下手,那都晚了!”王翠花不悅。
“所以就不能讓他得逞,咱也不能拿姣姣當誘餌——”
“你想乾嘛?!咱家的女人,誰也不能出去當誘餌去!”
於敬亭瞪眼,以為穗子是想拿她自己當誘餌吸引那家夥,這是絕對不行的。
彆以為撒嬌就可以牽著他鼻子走,雖然是真軟乎......
這要不是娘在這,於敬亭都能把人扛起來放炕上,拉上窗簾哢哢就是一通啃——
這種拿媳婦當誘餌的事兒,他於敬亭就是死也不會同意,啃她也白啃,白啃誰不啃!
“穗子,鐵根說的沒錯。”王翠花語重心長,“知道你讀書多心眼善良,可眼下不是善良的時候。”
這種事,甭管真假,傳出去對女孩都是名節受損,王翠花以為自家兒媳婦想先禮後兵,想自己當誘餌,王翠花覺得穗子哪兒都好,就是太善良這點不行,容易挨欺負。
“娘,咱家女人自然是不能做誘餌的,可除了我和姣姣,不還有個目擊者嗎?”穗子柔柔道。
於敬亭眼一眯,豁然開朗。
坐炕上,將她拽到自己身邊坐著,悄麼雞兒的摸了把媳婦軟乎乎的腰,氣一下就順了,聲音也緩了下來。
“你這小娘們,心眼怎麼那麼多?”剛還看她跟自己勁勁兒的來氣,這會看了是真好看,哪哪兒都舒坦,想啃。
穗子委屈兮兮地看著他,咬著唇道:
“我怕你出事,我......不想失去你。”
草!!!!
於敬亭就覺得後背一股電流,順著脊椎一路電到腦門,這特麼誰還能氣得起來?
舔了下後槽牙,凶殘的盯著穗子,小丫頭片子,又撩他?
還當著他娘撩?
以為她上下兩張小嘴暫時都不能用,就敢如此放肆?
這一刻,於敬亭腦子裡至少劃過5000字不能寫的名場麵,都是拉窗簾的那種。
“你倆打啥啞謎呢?我咋聽不懂?”王翠花被這詭異的發展看懵了。
兒媳婦雲裡霧裡的幾句話,就把混不吝的兒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這倆孩子在那膩膩乎乎的瞅啥呢?
還有兒子那眼神,跟要吃了穗子似的,春天鬨貓都沒她兒子這會表現的這麼嘚瑟——誰能告訴她,這一刻,到底發生啥了?!王翠花此時是懵逼的。
穗子隻用了一句就把於敬亭迷得不行,接下來這句,又把婆婆稀罕的不得了。
“咱屯有目擊者看到了壞人行凶,壞人肯定要滅口,娘,咱家敬亭心腸這麼好這麼有俠義心腸,他能看著壞人得逞?看壞人把目擊者揍個半死的時候,他是不是得出手相助?製止惡行叫見義勇為,上門打人叫尋釁滋事,能一樣嗎?敬亭為民除害,至少得給個見義勇為的稱號,上麵是不是得給他頒個錦旗?”
壞人不知道有人看見,那不要緊,沒條件穗子創造條件都得讓苑長貴這混蛋知道有人看到了。
至於那個目擊者——穗子跟於敬亭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王翠花被穗子這騷操作驚得合不攏嘴。
天媽老爺子啊,老於家這是祖墳冒青煙了,娶這麼個女諸葛回來?
見義勇為的錦旗,拿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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