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穗子恨不得穿到過去,看看哪位祖先這麼喜歡啃,有這牙口,啃點蘿卜白菜不好嗎?考慮到於敬亭所處的年代還沒有幾線城市的概念,房價什麼的對他太抽象了,於是換了個形容。
“一個銀元寶,能換1000頭羊。”
“天黑了,說夢話?”誰腦袋進水拿1000頭羊換個這玩意?
“我說的是幾十年後。”
“嗯,你開心就好。”
“這裡麵所有的東西,都有姣姣的份,尤其是這倆龍洋,你和姣姣一人一個。”
換她前世開的帶翅膀的b車,綽綽有餘。
於敬亭把她的信息攏在一起,得出個結論。
“所以,這一壇子玩意,沒有一個現在能動的?”
不能現在賣,不能融了做首飾,甚至,咬一口都不行?
挖了個寂寞?
“敬亭,你信我嗎?”穗子問。
他把視線從打不開的暗鎖盒挪到她臉上。
“我說說我的看法,這一壇東西,不要告訴任何人,你知我知就夠了,娘那也不能說——我不是不信任娘,是為了安全考慮。”
雖然於敬亭不把這些東西當好貨,但穗子卻是知道這些的價值。
王翠花固然是個好婆婆,但她心裡還有宗族觀念,這麼多年一直背負著“偷了祖先寶藏”的罪名,心裡有口氣。
王翠花是有傲骨的女人,看她一個人能帶大倆孩子不改嫁就知道。
為了爭口氣,穗子分析,婆婆很可能會把老於家其他幾房召集起來,平分。
“咱們把東西拿出來,剛開始會得到親戚們的讚許,或許那就是咱娘一直以來追求的‘一口氣’,但這口氣過了以後,後患無窮。”
“你倒是對咱家老太太挺了解。”於敬亭嗤了聲,他娘的確做得出來這種事兒。
穗子一看他的表情,心裡就有底了。
他絕對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那她就敢繼續說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意思是,不怕沒有,就怕有了分不均勻。”
穗子突然握住於敬亭的手,用她特有的綿軟腔調,十分賢惠地說道:
“敬亭,咱不能給那些人未來罵咱分配不均的機會,更不能打破老於家多年來的平衡,你看,明天吃殺豬菜,大家聚在一起,團團圓圓多好啊,分什麼寶談什麼錢啊,談錢俗氣!分了東西,以後就沒和平日子了。”
“說人話。”
“我想獨吞。”
屋內陷入了安靜。
幾秒後,於敬亭哈哈大笑。
穗子被他笑得一陣臉熱,低著頭又補充了句。
“也不是全獨吞。有姣姣一份的,等她長大結婚了,要分一半給姣姣做嫁妝。”
她也隻是對不相乾的外人比較狠,對自家人還是很有大家長的氣度的。
於敬亭笑夠了她財迷,手一揮。
“那你還愣著乾嘛?趕緊把東西藏好,挑個娘看不見的地方藏。”
“那個,你就不怕,你家祖先覺得咱太過了?”穗子大概也覺得自己有點那啥,嘬了下唇,小小聲地說,還有點心虛。
李有財他娘對她的總結,其實還挺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