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你小叔子休了。”
於敬亭沒好氣地說道,臉上的表情,宛若穗子欠了他很多錢似的,黑得嚇人。
“呃?”穗子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家夥摩拳擦掌了那麼久,就差臨門一插,呃,怎麼突然踩刹車了?
“看什麼看!還不快睡!”他粗聲粗氣地轉過身,還幼稚地被被子用力裹上。
穗子:......?
隔了不到一分鐘,他又轉過來,把手搭在她的肚子上,長長的手指貼著她米色的秋衣,輕輕的碰觸。
穗子突然就明白了。
“你是怕我跟柳臘梅似的?”
悄無聲息。
那就是了。
“小心一點不會有問題的,她那個一定是用了奇怪的造型和工具——啊!”
穗子眼前一黑,他貼了過來。
額頭就抵在她的上,水果牙膏的氣息清爽地撒在她的臉頰上。
“你為什麼知道這些?”
造型也就算了,工具是什麼鬼?
“呃——”穗子語凝。
“不健康的書籍少看。”他用大義凜然的口吻說道,“我幫你看。”
“......”那可真是,謝謝你呀。
“你不是很想嗎?”穗子覺得用“很想”形容他,實在是過於委婉。
這家夥在穗子心裡,就跟個象拔蚌成精似的,腦子裡裝的都是這些事。
他突然克製起來,她是百般不適。
“我要真對你真沒有世俗的**,就該是你掉眼淚了,還不是因為你的健康更重要——草,早知道懷崽兒這麼危險,就不該這麼早要孩子。”
“小兔崽子,等你出來的,嗬。”
他撐著手臂,對著穗子的肚子咬牙切齒。
這凶殘的父愛,真是感天動地了。
穗子又感動又無語。
沒人限製他,他自己倒是老實了。
“小娘們不睡覺,偷笑什麼呢?”
“我笑你呀,我剛懷孕時,還以為你重男輕女,娶我就是為了傳宗接代呢。”
跟他接觸多了才知道,這個糙漢內心竟然這麼柔軟。
於敬亭伸手,把她的短發揉成一坨。
“你乾嘛!”穗子抗議。
“我找找,你這小娘們腦袋的閥門在哪兒呢?打開閥門,把你腦子裡的水放出去!”
腦袋沒進水,怎麼說的出這種渾話來!
“能生的女人多了去了,乾嘛非得找你?娶回來跟個祖宗似的哄著,圖什麼?”
“......你對祖宗的態度,就是三天兩頭的威脅?”
祖宗沒打幾個雷,把他劈死,可真是仁慈啊。
於敬亭恨不得把她的小唇珠嘬腫了才鬆開。
看她小臉迷茫才解了一點氣,沒心沒肺的丫頭。
“都幾點了還不睡!再不睡,就地給你辦了!”他惡狠狠地威脅。
“哦,我好怕。”
穗子心滿意足地靠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感受他的體溫,沒什麼誠意地敷衍他。
柳臘梅這一大出血,硬是把於敬亭憋了三月的邪火壓下去了。
任憑穗子明示暗示他沒事,他都堅持不碰她。
以前穗子幫他手動解決一下。
現在人家冰清玉潔了,碰都不讓她碰,就怕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