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坦白說,你要不是穗子親媽,我也不想跟你打交道。你是我見過除了我媳婦以外,心眼最多的人。”
這話把陳麗君已經高到不行的血壓,又整上一格。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跑我這虛與委蛇!!!”
敢這麼跟丈母娘說話,除了這混球也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讓他一口一個媽帶溝裡去了。陳麗君在心裡呸了兩口。
她並不承認這是女婿,不、承、認!
“但我知道,我跟你處不好,穗子以後會為難。”
“那丫頭恨我要死,你幫著她罵我,她隻會更喜歡你吧?”
陳麗君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短時間是這樣,但是我又不是隻跟她過三兩年,等以後她琢磨過來了,彆過彎來了,你倆膩膩乎乎,一起撓我。”
於敬亭嗬了聲,到時候,他就成了親媽丈母娘媳婦聯手撓的小可憐了,純爺們能做那虧本買賣?
“你怎麼確定,那丫頭能彆過彎?她以後就能認我?她就是怕血,膽兒大點,就能學哪吒來個剃肉還母,斷絕關係。”
“她是有點倔,可也聰明,你的那點伎倆一時半刻瞞著她還行,早晚她能發現,那小娘們精著呢。”
一不小心說禿嚕嘴了,小娘們脫口而出。
陳麗君愣了下,像是想起什麼,看於敬亭的眼神漸漸深邃。
這小子,是真的很喜歡穗子啊。
但更讓陳麗君驚訝的,是於敬亭說的“她的伎倆”。
“你怎麼知道我瞞著她?”穗子都沒發現,這小子竟然看穿一切?
於敬亭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隻笑不語。
陳麗君習慣算計彆人,頭一回遇到有人能反將她一局。
這種不能掌控全局的感覺讓她煩躁,想抽支煙。
於敬亭從兜裡掏出一盒沒開封的紅梅,來時特意準備的。
“我既然敢叫你一聲媽,你家這女婿我就是當定了,老生常談,我也不怕得罪你。”
把煙遞給陳麗君。
“儘管你是為了我媳婦好,才故意氣她,讓她跟你疏遠,具體為啥,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問。”
“但我媳婦脾氣,將來不跟你對撓幾次她肯定不原諒你,你倆真打起來——”
“你幫她?”陳麗君熟練的說出於敬亭的台詞。
“那是自然,隻是咱得說好了,以後你倆和好,她要不講理,你這當丈母娘的,得幫我。”
倆極聰明的人對視,陳麗君笑了。
這次是真敞開心扉的笑了。
“等孩子生下來,給我來個信,還有......對她好點。”
陳子逍覺得自己又出現幻覺了。
他出去幾分鐘。
出去前,他姐還死活看不上於敬亭。
回來時,倆人已經討論穗子孩子的名字了。
他姐臉上那滿意的神色,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這回真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了。
回去的火車上,陳子逍問陳麗君。
“姐,你不是一直看不起他?”
“我從沒有看不起他。從我還在楊屯時,就覺得他是有前途的年輕人。”
“???”
陳子逍認真思考,於敬亭的母親是跳大神的,該不會是教了於敬亭什麼法術吧。
他心理扭曲的親姐,怎麼突然和藹起來了?
“之前反對,也隻是擔心,他的脾氣會跟穗子不合,怕穗子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