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三女人集體瞅著,一副三堂會審的嘴臉,於敬亭在這樣的壓力麵前,也隻能把事兒老實交代了。
拉貨肯定沒有這麼多錢。
關鍵是,拉貨的途中,跟人打了一架。
工廠是上麵早就選好的地方,開工也有段日子了。
偏偏有附近的村民鬨事,說壞了他們祖墳的風水,非得找上麵要說法。
市裡幾次調節也沒效果。
今兒更是衝到工地,把成袋的水泥都砍了。
“砍水泥......這是什麼傻操作?”穗子終於明白為啥他回來跟個雕塑似的了。
“估計也不知道袋子裡是啥,就想來點蠻橫的唄。”
剛好於敬亭帶著兄弟們拉貨,那些人又圍於敬亭的拖拉機,還往上麵潑油漆。
於敬亭是誰啊?
從小打到大的,在王家圍子吃瓜從來不給錢的狠角色。
他能吃這個虧?
跟著他的那些兄弟,也都是沾點火就著的,當初跟於敬亭也是不打不相識。
於敬亭動手了,他的兄弟們也打。
鬨事的村民平日厲害,遇到硬茬就潰不成兵了。
讓於敬亭他們打了個落花流水,於敬亭記得穗子囑咐的,要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抓了個挑頭鬨事兒的,直接捆警局去了。
所以這五百塊,除了他應得的工錢,剩下是二建工程給他的獎金。
當然也不是白給。
他和他的兄弟們要負責把這個工期盯下來,確保不會再有人過來鬨事。
穗子一琢磨,這是被收編了。
倒也不是不行,隻是有句話要說前麵,維護正常秩序可以,出格的事兒咱不做。
她家每一分錢都得是乾淨來的,這是早就跟他講好的。
王翠花聽到不是做壞事,這才笑逐顏開,跟穗子合計起這個月的收入來。
家裡還欠鄉親們三千的外債,這個月於敬亭賺的加上今天這五百獎金加一起,也有八百多。
等湊到九百就回鄉裡,還一部分。
穗子計劃是半年內還清,現在看,用不上半年家裡就能把賬還完。
吃了晚飯,穗子把於敬亭拽到房裡,關上門,開始扒他衣服。
“哎,你這小娘們,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於敬亭可配合了,笑得也越發燦爛。
結果扒完了,他期待的都沒發生。
穗子用審視的眼光,上上下下檢查一遍。
確定他沒有受傷,繃緊的小臉才放鬆。
“行了,你也累了,穿上線衣休息吧。”
“???”就這?!
“你爺們這麼能賺錢,你就這麼把我打發了?”不得摟著他,醬醬釀釀嗎?
“又搬水泥又打架,你還有勁兒?”穗子白了他一眼,這家夥真把他當超人了?
“算了,你不獎勵我不要緊,我得跟咱家倆崽兒見見,他們老子今兒這麼厲害,不得當麵說?”
穗子伸手推他,推不動,可能是臉太大?
“你先把正事兒跟我說完,再來說,說那啥的事兒。”
“啥正事兒?”:,,.